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玩物 > 子杉
第二天一早。苏不言就起床了。想着还有一个多月公务员考试,她也应该先找份工作。她打了个电话给爷爷,苏老在听到她做本专业的工作时坚决不同意,两个人争论了半天,最后各退一步,苏老让她去她三伯的公司上班。
         苏不言只好妥协,苏老雷厉风行,刚挂了电话不久便告知她明天就去走流程,后天应该就可以上班。
         她叹了叹气,总觉得这辈子怕是翻不出平城这个五指山了!她再怎么闹腾,再怎么折腾出花儿,也不得不向爷爷低头!正想着,下身一股液体流出来,她大姨妈来了!
         苏不言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后就去三伯的公司--寰宇建筑有限公司报道。她的三伯苏建宇并不是爷爷亲生的,由于他爸死得早,爷爷因为交情就一手把他带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苏建宇知道她要来,早就给她安排好了,让她先去项目部做预算。因着这层关系,项目经理对她也客客气气,工作也安排很少,同事们也对她客气且疏离。苏不言觉得一定是老头子让她知闲而退,她从小就不喜欢做无趣的事情,可是公务员不一样也是闲?还得每天赔笑脸说好话,趋炎附势?
         这天她下了班,准备吃个饭回家。这几天陆鸣没有联系她,她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就搁置了。
         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家中餐馆,她刚准备进去,被身后的来人撞了一下,“没长眼么?饿死鬼投胎啊?”她这两天因为工作还有例假的原因很烦躁。
      “不好意思,是后面有人推了我一下!”此人声音清澈婉转,犹如碧眼清泉,沁人心脾。
      “是你?”那人定睛看了看她,“苏不言!”
         苏不言回想了良久,才约摸想起来这个人,是当初她在火箭班的后桌,“张子杉?”
         她能记得张子杉,完全是因为他在那个读书机器的班级过分出挑,他长得极俊,穿着白衬衣就是每个人心中的白衣少年。现在的他好似还是从前那副模样,不同的是他留了长发,有点像日漫里的少年。
      “你一个人?”张子杉问道。
      “啊,是!”
      “那一起吧,我也是一个人。”他发出邀请。
      “也好!”苏不言不太喜欢在外面一个人吃饭,从前都是有陆鸣他们陪着的,她觉得一个人在外面吃饭怪怪的,要是有人拼桌大眼瞪小眼更是尴尬。
         两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家常菜。
      “你比以前瘦了些!”张子杉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
      “高中总是坐着,一天要吃5顿不胖才怪呢!”她打趣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在给别人当翻译!”
         是了,张子杉当初英语很好,每次考试英语老师总会夸他,她也是因为这样对他印象极深。
      “你呢?”他反问。
      “在建筑公司打工。”她和张子杉以前也爱开玩笑。
         张子杉笑笑,他知道她在说笑,像他们那种班级,加上那么个顽固的班主任,是不可能随便让人插班的,而且苏不言当初的成绩也是中等,插进来很有可能影响升学率,只能说她后台强大。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两个人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而这一幕都被陆鸣看在眼里,本来只是来谈个生意,开了包间吃饭。他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无意瞥见苏不言正和一个男子笑闹着,他脸色铁青,可工作不能搁下,只好暂时作罢。
         一顿饭吃完,张子杉提议送她回家,她没拒绝,两人聊着高中的趣事,无非是他们后面那一堆人的搞笑事。不多时已经到小区门口。
      “我到啦,感谢老弟款待,下次我请你!”苏不言拍拍他的肩,一副大哥做派。
      “好,那就说定了。”张子杉微笑,她还是像从前一样古灵精怪
         熟悉的高中教室,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苏不言抬头,她的身体趴在课桌上,刚准备起身,感觉到屁股一阵凉嗖嗖的。她手一摸,内裤呢?她没穿内裤?这时有人掰开她的屁股瓣儿,一个柔软滑腻的东西伸进她的穴内,在里面探索。
      “啊,不要,好痒!”苏不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
         那人好似没听见,继续舔舐着她的穴,舔着她的阴唇,含着她的阴蒂,舌头再次伸进去,一下一下搅动着,传来咕唧咕唧的声音,那人的鼻息洒在苏不言的菊穴上,她被刺激得一夹紧,居然高潮了!流出来的水被那人咕噜咕噜的喝光,他咂咂嘴。
      “姐姐真是不经逗呢!才这么一会儿就高潮了!”那人起身,鼻梁上,下巴上还带着水渍。
         苏不言闻声回头,她想看看是谁,但是好像看不清,她眯着眼,努力得望过去,那人的感觉好似很熟悉,穿着高中的校服。她再定睛一看,竟是张子杉
         苏不言醒来的时候,额头一阵冷汗,她在想什么啊,竟然做春梦了!而且对象还是张子杉,她扶额。摸到床头柜上,点了一只烟,“你特么是禽兽啊?”苏不言低咒自己一句。
         张子杉比苏不言小一岁,她始终把他当弟弟看待,刚刚那个梦让她觉得自己禽兽不如,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当成春梦对象?
         她觉得越来越烦躁,烟好像无法让她冷静下来。她准备起身倒点红酒喝,刚下床听到一阵敲门声,这么晚了是谁啊!她想着走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