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简夕溪仿佛着了魔一般,双手颤抖着开始解着衣服扣子。
她今天穿的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很快就被解开,里面粉红色的内衣和被包裹着的白花花的嫩肉一览无余。
“全部脱光,还是,你要我亲自去替你脱。”男人的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简夕溪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其实并不算过分。
简夕溪别无选择,尽管自己害羞,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她缓缓的脱下衬衫,扔在地上,双手伸到背后,指尖刚好触到内衣的金属扣子,她停顿了一下,“吧嗒”一声,原本还被粉色内衣紧紧束缚住的诱人双乳一下子就跃入眼帘,尤其是那两团嫩肉中的凸起的两枚粉色的樱果,仿佛是春天里森林中最美的樱花果实,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引诱着无数的野兽想把这两团勾人的嫩肉一口都吞进嘴里,用舌头卷住用力的吸舔品尝一番。
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简夕溪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手继续向下转移,拉下了牛仔裙子的拉链。
心一横,手一松,裙子应声而落,她现在身上仅剩的就是一件粉红色的小内裤,包裹着让无数男人神魂颠倒的神秘之地,可她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高大的男人这时却从办公桌背后站了起来,在阳光的映衬下形成一片黑暗的阴影,正好投射在简夕溪的身上,和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底底的垂着自己的头,只有眼睛盯着男人的皮鞋,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不急不缓的走近自己。
他走到简夕溪面前,她害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脚步声没有停止,他直接越过了她。
简夕溪松了一口气,也许这场测验没有那么难,让自己脱到这个程度应该已经可以过关了吧。
但还没等她回过一口气来,突然自己的小内裤被人从后面一扒到底,还把自己抱到了那张大办公桌上。
简夕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此时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被人放在书桌上,两条腿被人大大的掰开,两腿之间那紧紧闭合着的神秘穴口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她本能想合上双腿,遮蔽羞处,可男人的大手就像两只机械手臂一样紧紧的扣住了自己的膝弯,让自己动弹不得,只能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来面对他。
以这个姿势,简夕溪甚至能看见男人的玩味的笑容,她此时此刻被人制在这里,她别无他法,只能侧过脸去躲避着令人难堪的局面。
“哟,这么害羞,那你怎么胜任这份工作啊,毕竟到时候,”男人此时故意的停顿了一下,把头凑到了她耳边,“你是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摆出各种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姿势,主动把自己的奶子和小蜜穴送到客人嘴边的。”
“更何况,你这样子,日常是怎么挨操的,你男朋友难道没教你男人都喜欢骚浪无比的女人吗,”面前的男人存心羞辱她,“而且这些客人们最看不得一件事情,就是婊子装纯。”
那人说着就要离开,可她已经走投无路,这份工作虽然自己也很不齿,但已经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再不抓住的话,自己会比现在还要窘迫。
不就是自尊吗?在生活面前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她的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反应,她坐起身来拉住了男人的手,用赤裸的身体迎接着来自陌生男人的调戏。
简夕溪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把白嫩的胸脯凑到他的唇边,学着刚才男人的举动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颤抖但是充满诱惑,“人家的奶子很软,你要不要尝尝看?”
繁體版:
不知為何,簡夕溪仿佛著了魔一般,雙手顫抖著開始解著衣服扣子。
她今天穿的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很快就被解開,裏面粉紅色的內衣和被包裹著的白花花的嫩肉一覽無餘。
“全部脫光,還是,你要我親自去替你脫。”男人的話語裏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簡夕溪知道他提出的要求其實並不算過分。
簡夕溪別無選擇,儘管自己害羞,但在這個男人面前卻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她緩緩的脫下襯衫,扔在地上,雙手伸到背後,指尖剛好觸到內衣的金屬扣子,她停頓了一下,“吧嗒”一聲,原本還被粉色內衣緊緊束縛住的誘人雙乳一下子就躍入眼簾,尤其是那兩團嫩肉中的凸起的兩枚粉色的櫻果,仿佛是春天裏森林中最美的櫻花果實,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引誘著無數的野獸想把這兩團勾人的嫩肉一口都吞進嘴裏,用舌頭卷住用力的吸舔品嘗一番。
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簡夕溪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
手繼續向下轉移,拉下了牛仔裙子的拉鏈。
心一橫,手一松,裙子應聲而落,她現在身上僅剩的就是一件粉紅色的小內褲,包裹著讓無數男人神魂顛倒的神秘之地,可她卻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高大的男人這時卻從辦公桌背後站了起來,在陽光的映襯下形成一片黑暗的陰影,正好投射在簡夕溪的身上,和她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底底的垂著自己的頭,只有眼睛盯著男人的皮鞋,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不急不緩的走近自己。
他走到簡夕溪面前,她害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腳步聲沒有停止,他直接越過了她。
簡夕溪松了一口氣,也許這場測驗沒有那麼難,讓自己脫到這個程度應該已經可以過關了吧。
但還沒等她回過一口氣來,突然自己的小內褲被人從後面一扒到底,還把自己抱到了那張大辦公桌上。
簡夕溪還有些沒回過神來,此時自己全身一絲不掛的被人放在書桌上,兩條腿被人大大的掰開,兩腿之間那緊緊閉合著的神秘穴口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一個陌生男人的眼中。
她本能想合上雙腿,遮蔽羞處,可男人的大手就像兩只機械手臂一樣緊緊的扣住了自己的膝彎,讓自己動彈不得,只能以這種羞恥的姿勢來面對他。
以這個姿勢,簡夕溪甚至能看見男人的玩味的笑容,她此時此刻被人制在這裏,她別無他法,只能側過臉去躲避著令人難堪的局面。
“喲,這麼害羞,那你怎麼勝任這份工作啊,畢竟到時候,”男人此時故意的停頓了一下,把頭湊到了她耳邊,“你是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擺出各種令男人血脈僨張的姿勢,主動把自己的奶子和小蜜穴送到客人嘴邊的。”
“更何況,你這樣子,日常是怎麼挨操的,你男朋友難道沒教你男人都喜歡騷浪無比的女人嗎,”面前的男人存心羞辱她,“而且這些客人們最看不得一件事情,就是婊子裝純。”
那人說著就要離開,可她已經走投無路,這份工作雖然自己也很不齒,但已經是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如果再不抓住的話,自己會比現在還要窘迫。
不就是自尊嗎?在生活面前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她的身體已經先於她的意識做出反應,她坐起身來拉住了男人的手,用赤裸的身體迎接著來自陌生男人的調戲。
簡夕溪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把白嫩的胸脯湊到他的唇邊,學著剛才男人的舉動湊到他的耳邊,聲音顫抖但是充滿誘惑,“人家的奶子很軟,你要不要嘗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