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跌宕,岁月悠长。
转眼,扶梦在这往生崖已经度过了千余年。
今日,她刚刚从西边战场上独自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再过三天,便是司梦之神战泽与龙族王女南英的大婚。
山风凛冽,吹打她冰冷铠甲下鲜红的战袍。月光温柔,抚摸她手上削铁如泥的利剑。
这剑,是他耗尽心血亲铸而成后相赠的杀人剑。
而她,也是他亲手打造的一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兵器。
穹崖侧削,不见其深。她一手持剑,久久地凝视着深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身后不知何时到来之人出声惊醒了她,“傻站在这里看什么?这般景色看了上千年还没腻?”
男子上前一步,两人并立站着,男子清绝俊美,女子眼神温柔。
她微微侧头看着战泽摇头说道:“不腻。”
“不腻也先去洗漱一番吧,看不惯你这副杀气盈身的样子,还是以前暖暖软软的桃子更可爱。”他想要像以前那样去捏一捏她的脸,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快去吧。”
“嗯好,现在去。”她头低下来,才开始为自己在他面前的这副打扮感到不自在。
她急忙转身而去,便没看到擦身而过时,他看向她的眼神。
“三日后我大婚,你记得来……帮忙。”他扬声追了一句,她点点头示意,不再多看他,自去梳洗。
洗漱了一番出来,她无事可干,便四处溜达。远远地便看到山阴之处,那只奇怪的山羊又出现了。初逢已有五百余年,总是不知它从何而来,何时又去。
她走上前去,问道:“你怎的又来这里了?”
只听那山羊口吐人严,说道:“听闻司梦上神不日即将大婚,便想着过来看看你这个小可怜。”
她神情黯然:“你现在看到了,便速速回去吧。”
山羊歪了歪大脑袋,说道:“你就不想争一次?”
“如何争得过?似我这般的
“如何不行,我自有办法。”山羊示意她靠近,与她耳语一番,说完见她眼里亮起神采,它嘴里发出咩咩的得意叫声。
“你将我右边角尖割下一点来,大婚之日给他喝下便是,到时候另一边我自会替你处理好。”扶梦从它所言,割下指甲点大小的山羊角,在三日之后清晨,依计划喂了战泽喝下。
大婚当日,新娘南英迟迟不现身,战泽吩咐扶梦及其他下属各自去寻。
扶梦悄悄赶到崖巅隐蔽之处,果然见到原本该出现在婚礼上的南英,一身艳红的盛装婚服。
旁边站着那只山羊,它开口劝言道:“你看,事情没有那么困难对不对,想要什么,便去要就是,何苦一直忍耐。”
说罢,山羊见她仍然脸上犹疑,便突然用两只角将昏迷的南英猛地推下了往生崖。见此突发情况,扶梦惊骇不已,伸手去捞却已经晚了。
“你!你怎可——”未待她斥责,山羊在原地忽地消失了,只留下一句“你还是速回他身边为好,吃下羊角,蛇族的发情期即刻就要发作了。”
扶梦恍然,赶回战泽身边,见他坐在椅上低头不言一语,上前问道:“你、你可还好
下一刻,便被突然抬头的他赤红的双眼骇住,愣在原地。战泽突然出手锁住了她,力气极大,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入了婚房,并张开了暗示意味十足的结界。
陆续赶来的宾客不见新人,反而见婚房周围已然树起重重隔绝屏障,心里似乎了然,便纷纷大笑着相携散去,只等结界散去后再前来恭贺。
且说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婚房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从房内出来的扶梦,衣衫凌乱,两腿分立,无法并拢,扶着沿路的门窗和花木迟缓地挪出来,浑身上下一直在哆嗦颤抖,看上去弱不禁风,浑身上下的气息闻上去就像是一只淫兽。
扶梦不敢回想这些天的疯狂,她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根本无颜见他,而且,她还要把南英找回来……
通往往生崖的路,她将将走到一半,一阵风刮来,她便再坚持不住,两腿一软,跌落在地。
她的身子重重地砸向地面,早已被玩烂了的私处直接砸向了地面上的杂乱石子,刺激得她花穴和后穴都流出了汩汩的淫液。泥土都被花液打湿,连同她脚腕上被套上的一串桃花链。
“啊!嗯呃——!”她高高地扬起脖子,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过于猛烈的刺激让她双眼盈满眼泪,顺着胭红的脸颊落下。
她头脑发昏,神志半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恍恍惚惚之间,她只感觉到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模糊中看去,只觉两人皆身形高大,只其中一个气势更盛,另一个更气质清越。
似乎其中一人看着她,叹了一声,“功亏一篑
那日,扶梦突然消失于三界之中,而战泽耗费万年修炼经血,辛苦凝成的半根龙骨也不翼而飞。
龙族王女南英的族人也终于发觉不对,被天帝罚至极渊的护卫得知她的消失,违令杀上了往生崖。
失去龙骨的战泽在此役中身受重伤,同时,发情期强制提前导致的后遗症,又让他长久地承受情欲烈火的焚烧之痛,除非他能找到他的那颗解药
2019年4月的春天,暖风轻抚,桃花盛开。
付梦苗从梦中惊醒,靠着床头坐起身来,捂着脸难堪地喃喃道:“怎么又做了这种、这种下流的梦
战泽(张泽)vs 扶梦(付梦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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