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妻子的性福(H) > 十四
华子将妻子一只腿架好了以后,妻子复又放拢下来,将腿夹在一起,华子只好又微微使劲将妻子的腿重架靠在沙发的背上,如此反覆几次,最后华子不再一味地搬来搬去,而是重将中指缓缓插入妻子的阴道,轻轻并温柔地抽插,妻子在被他手指进入的瞬间只是将架在沙发顶上的那条腿的膝盖向腿间拢了一下,就慢慢放松了自己,随着华子手指的抽出间或着将屁股向手指退出的方向迎顶上去,华子又将食指和中指并起再次慢慢顶入妻子的阴道,手指抽拔出的时候,上面流满了妻子的淫液,赵已经吸吮到妻子的耳垂,而我已经离开了靠近妻子的地方,身子滑出了沙发的边缘,只是半身伏在沙发上两手不停地在妻子的发间来回梳弄着
        华子将满手指的淫液涂抹在阴茎头的胶膜上,而后从妻子的蚌穴里刮汲出满手指的淫液再涂抹到阴茎的中部和根部,妻子穴边的腿间和肉缝的面上被华子的这些举动而散流和弄上很多的蜜液,华子将一只腿微曲在沙发外,另一只腿则跪卧在沙发上,妻子的一条腿被他分开曲放到地上,华子又将右手抓住妻子被分开架在沙发背上细滑亮白的小腿,用左手扶住自己胯间等耗了许久的器官,努力将腰向妻子的肉蚌的缝口顶去
        那个在华子黝黑身躯前被衬出的白色塑胶物紧裹着华子的器官在电视屏光的朦胧中,渐渐隐约消失在妻子那丛茸茸草儿下,华子黝黑的腰胯和妻子白皙的胯间慢慢紧紧贴合在一起,赵这时也顺势将舌头送进了妻子敏感的耳孔,用舌在里面快速地梭动,妻子紧咬着嘴唇,受着如此的双重刺激,两只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一把,而后将手移到已经进入她身体的面前这个男人的大腿上,用五指扣住他的一些臀肌向自己身上牵引,华子感觉出了妻子的意思,伏下身,将自己的胸膛紧紧压贴在妻子丰满而滚热的胸上,窝下头努力地够着妻子的嘴,妻子也努力地用舌头和唇吸吮着华子的舌头,华子用一只手搂着妻子,另一只则撑在地下,怕因为身体的活动而两人滚滑到地上,因为用力而凸暴出的臂肌更显出这小子旺盛的体力
        华子将身体紧紧帖伏在妻子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这个被他进入的他人之妻的呻吟,妻子将手臂紧紧箍在他黝黑壮实的背上,而华子对妻子奉献出自己柔软而温暖并湿润的身躯所做出的回报则是更加卖力地起伏自己结实的臀胯,妻子不时地从华子板寸头下的热吻避让开来,好像要拚命地吸上一口被这种气氛燃烧得越来越少的氧气,吐出的气息又像是喘动,又像是呻吟,看她迷离的眼神,知道她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使得她全部放开了自己,我最喜欢看妻子放开身体枷锁而表露出的那种妇人的疯狂,与她走在街上显示出的端庄判若两人
        此时的电视屏幕上第一部分已经结束,画面又出现出另一部多人行的开场
        依然是在美丽的热带,不同的是,远景是一望无垠的海滩和碧蓝的大海,客厅被笼罩在眩目的蓝色萤光之下
        华子由於手臂的支撑也许感觉到吃力,於是重又直起身来,并将身体的一端从妻子的身体里抽出,失去缚箍的阴茎一下子从妻子的肉穴里被解束,在肉棒全部退出之后,最后的头端猛地从妻子的肉缝上端滑迸出来,在他胯间来了个漂亮的一弹,阴茎的胶套上妻子的分泌物泛着稠光,在闪烁的萤光下还能看见很多些许的白块沾染在阴茎上,而先前那个瘪蜕的小囊重又昂然悬挂在华子那根初经锤炼的阴茎上。华重新扶正妻子的身体,然后将胯处深深地续向妻子的穴里顶入,一直送入到阴茎根部只能依稀看见那道蓝白色的保险套的圈箍时,华子才伏在妻子身上继续开始男人本能的那种快速抽插
        他的臀部像个工地的重锤不停地击打着前面一端那刺入我妻子身体深处的器官。华子速度的变化使我知道他即将释放的到来,他臀部急剧地起伏夹带着妻子阴唇开合处的黏液而发出的声音「扑哧」作响,在这个疯狂的最高潮的顶端他终於迸射出来。他好像每一个男人在高潮时候一样,想把自己身体和在妻子体内耸动的部分都能化成一根冲刺的利箭狠狠扎进身下这自己侵略着的妇人子宫深处,他拚命地向妻子的蚌穴里刺入和发射,两块结实的臀肌也紧并成结实的一团,在我感觉,他的两个睪丸都有可能被挤迫进文的阴道里,而在他身下的妻却在感受着来自身上这个年轻壮硕的男子在及至挥发时所崩射出的热流与颤动
        华子平静了下来,伏在妻子身上,只是臀肌还不时地悸动着射精后的余颤,好像灿烂耀目的流星从夜空划过之后残留着一点暗淡的尾光,妻子静静地抱着他宽阔的背,白白的小手在他黑慵的背上像两朵盛开的马蹄莲。他微微地起了一下身体,可能在预告着妻子他身体即将从她身体里的离去,妻子松开了手臂,华子伏起了前身,妻子将两只腿紧紧地抿着,使从她身体里连着胶套的阴茎拔出感到点困难,他用手想分开妻子的双腿,而妻子应该是使了些力,腿纹丝未动
        华子倒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不再硬分,而是用手探进自己身体和妻子身体的结合处用手指夹住胶套的圈箍处,慢慢地将腰向后退去,华子的身体一点点地从妻子的体里退出,那截刚才威猛有力,热烫激昂给妻子带来无比激越的器官也随着主人身躯的远离而从妻子依然滚热的腔道里渐渐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