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锦芊喉咙很难受,而且渴得厉害。
这时候,有什么灵巧的东西钻进她嘴巴里,还卷着她的舌头。
湿漉漉的感觉,带给她一点点甜味。
她觉得干涸的舌床被滋润了,非常舒服。
但是始终觉得闷闷的,好像有千钧巨石压着她,让她想动也动不了。
难受。
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窸窸窣窣中,她的衣服被人脱下。
她迷糊糊地想要挣脱开来,哪怕能够喘上一口气也好。
于是,她是在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及其英俊的男人。
他低着头,室内的灯光暧昧昏黄,昏暗地照射过来,他那线条坚硬的雕塑面容处于背光面,但是不妨碍她将他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刚刚是他在亲吻她。
脑海中有不属于她的记忆一点点地在填充。
但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细查看。
尽管他们在做比较亲密的事情,可是他神情冰冷,没有沾染半点情欲,反而是她,被他撩拨得浑身绵软,且,女性私密的地方,此时滴着露水,含羞带怯地渴望他的坚硬之物捅进来。
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情境,卢锦芊反而心里舒了一口气。
要是此时在乞丐窝醒过来,她反而欲哭无泪。
这个男人对她无情,那又怎样,她最擅长的就是,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身上是好闻的大卫杜夫冷水香,她抱住他,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随着两人热吻,她慢慢地知道,他叫杜卫明,是她的
而她,自然也不是他的秘书。
她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胸大无脑的底层职员。
长得好看,双商一般,被同时嫉妒排挤的时候,被他撞见而已。
他一向风流潇洒,但也不吃窝边草,且对女人要求极高。
只是,想到要娶他老对手的女儿,那个背叛了他的初恋,他就忍不住想要报复她。
之前他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贱女人痛不欲生,可就在见到卢锦芊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电光火石之中,就冒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当场握着她的手把她拽走,留下面面相觑后怕不已的一众人等。
他们之间有约定,她陪他演一场戏,在他结婚那天,怎么羞辱他的妻子怎么来。而他将会送她一套市中心的新开盘的精装房,以及五十万软妹币。
有这种好事,她当然不会错过。
不过一层膜,能换来这样丰硕的成果,这是巨大好处的交易。
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别的女人的老公,她躺着的是他们的婚床,她压着的是他们的婚被,卢锦芊内心激荡不已。
她想到自己最终能被他看上,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处女,就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温柔,不可能怜惜自己还是第一次。
虽然不至于承受不起,但是她不想让自己受罪。
所以,她必须要主动出击。
“杜总,让我来服侍您吧。”
有大男子主义的杜卫明自然不会答应,不过还没等他拒绝,她就妖娆地缠上来。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素颜的她好看得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
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好似受惊的蝴蝶翅膀,再联想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料想她应该是有些紧张。
他好笑地看着她故作娴熟地挑逗他,还偷偷地想要观察他的神情,觉得十分有趣。
只有在面对白绕薇的时候,他才会像一条暴龙,轻易被她挑起怒气,然后对她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在对待其他女人的时候,他是那个风流多金的女性梦中情人。他独裁,脾气不好,说不上温柔,但至少没有虐待女人的癖好。
“紧张了,恩?”他食指勾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眼神有任何的逃避。
她轻轻地阖眼,“听说第一次很疼,所以有点怕。”
这般乖巧的模样,跟倔强的白绕薇很是不同。
他想,若是世上的女人,都像她这样多好。
可一想到白绕薇,他心情就极度不好,动作也粗鲁了很多。
一点也不怜惜地把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掩之物扒下来随手一扔。
紧接着,用力地揉她胸前丰满的乳房。
卢锦芊吃痛,轻轻地皱眉,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接着用指甲抠他的小葡萄。
“撕——找死吗?”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害怕地缩了缩。
他是半点也不信,但是既然她已经道歉了,他也不好跟她计较,疼是疼了点,但不至于受不住。
她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动也不动,可怜兮兮地咬着唇问:“能不能轻一点?”
他似笑非笑,一向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嘲讽,“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她摇头,分红的小脸蛋在他胸膛蹭了蹭,然后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这是请求。”
“虽然我是你花钱买的女人,但是我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就像是妓女,她的职责就是让客人得到更多的性快感。可是如果我太痛,可能会下意识排斥,这样会影响您的体验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非常有道理的样子。
“差点就信了。”他在她耳边轻笑。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她看起来很怕他,但实际上又没多怕他。
她明明在反对他,可又会让他很舒服。
以至于,明明知道她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嘴上也讽刺了两句,可他的动作却轻柔下来。
他吻着她的锁骨,舔舐她的乳头,还恶作剧地模仿婴儿吸奶的动作。
分开她不安分地磨蹭的双腿,“让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
她当然准备好了,她早就饥渴难耐了。
他伸手在小洞里探了弹,碰到一层阻碍,心情一荡,握住肉棒插了进去。
这让他想到第一次跟白绕薇做爱的时候,她下面畅通无阻的情形。
其实当初她丢下他,跑到国外去进修,他生气归生气,可是她回来后那般温柔可怜地请求原谅,他也狠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