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阿冲。”搂住怀中的他,身躯紧紧相依,温热的唇主动游走在他颈间,含着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儿舔弄,暧昧的啧声响起,明显感到他身躯一僵,便更是大胆的将手往他衣内送,撩拨挑逗,势要将他引入情潮。
“唔....凤儿....”对她的欲望本就从不遮掩加上两人前后受伤,彼此禁欲多时,如今她这般主动,他是如何也忍不住的。
不过片刻,便是反客为主,长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用力吻住樱唇,将唇舌皆送与她行欢,相濡以沫间牵出令人脸红的银丝,终了放开她,娇俏的脸儿绯红如缎,单薄宽松的里衣微乱,呼吸起伏间,一对雪白的高耸若隐若现,楚楚含羞的眼波直勾得他欲望蓬发,却也未曾忘记,她如今是抱恙之身,纵是自己再想要,也得顾及她的身子。
轻咳两声,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开,两手将她的衣服拢好道:“待你身子好些了再来。”
凤瓷松猫咪似的蹭在他胸口嘤咛:“可以的,我已经好了。”
“听话。”出口的声音被欲望染得低哑又带着几分隐忍。
她还嫌不够。
纤白的手指搭上里衣的盘扣,不骄不慢的,解了上头两颗,将宽大的衣领扯至肩头,玉雪似的乳儿跳出大半,起起伏伏间吸引尽他的目光,长发拨散至两侧,欲盖弥彰的遮掩着乳峰,两颗莓果好奇的从发间探出头来,乌发映衬下,她的身子越发嫩软剔透,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已是无人能抵了,她还不怕死的扭动,紧贴娇臀的欲物在她轻动蹭弄下越长越大,是真真叫憋忍许久的元若冲再无法忍耐了。
“乖,你身子未愈,我会伤着你。”仅存的理智将他拖住,将他的欲望悬崖勒马。
凤瓷松却是不依,水眸泛着娇艳春光揶揄:“人家早就好了,不信,你就来试试,能不能把我给肏伤呀?”
她心里明镜似的,他最是难以抵挡自己主动勾引,还不得将自己生剥活吞了去。
果然,元若冲呼吸明显更为粗重,身子也跟着烫烧,捏着她细腰的手臂也越发紧固,朗俊的脸烧满欲火,咬牙切齿道:“你可不许哭着要求饶!”
“是你别哭着说不行了才是呢!”再次不知死活的挑逗讥弄,凤瓷松算准他会受不住,趴在他耳边吹着香气,预料中的感受到下身滚烫的性器更为粗大,满意的揽着他悄声:“阿冲,我好湿了呢。”
听得心爱的女人这般,他再能忍住便真的愧做男人了。
手掌连这乌发一并捏住饱满的嫩乳,软绵一团将手心填满的触感令他满意,五指并拢揉捏,肆意的将她主动奉上的美好享用,咬住纤细的雪颈呢喃:“今晚,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的不放过,自是会身体力行,凤瓷松当然也知自己又惹祸上身,可现下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不过只想与他好好痴缠罢了,勾着他脖子任他舔咬,媚眼如丝:“那今晚,我就随你弄咯。”
他如何还能听得这话,更为蛮力的扯开里衣,完全释放出一双娇乳,任它们如白兔似的蹦跳出来,晃得他心也跟着颤动。
唇舌离了脖颈,被甜美的乳儿吸引了去,入口的滑腻令他爱不释口,齿尖轻咬,摩挲得她娇声叫唤,又笑着大口吞咽嫩白的乳肉,像是孩儿哺乳般吮吸砸口。
胸乳间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凤瓷松空虚已久的身子苏醒,甚至因着多时不曾行好,越发敏感,下身的花液啪塔啪塔滴落,泉涌似的朝穴口喷去,亵裤湿濡的粘在穴间,外面抵着他火热的欲根,直激得她焚身情潮,想求他快些进来缓了这股子难受。
委屈的搂他,可怜的呻吟:“阿冲....给我嘛
也不知是吮得太过投入或是故意,听得小娇娇这般渴求,元若冲竟也未得顺从,只继续埋首乳间含弄吸咬,让她更为沉沦火大。
凤瓷松想,他也许是想听些更为下浪的话吧,毕竟这男人在床上一向喜欢玩这些,咬咬牙启齿:“夫君.....凤儿的淫穴好渴啊
“浪货!”果真不出所料,他是抵不住的,元若冲被她这一句浪语弄得失了魂,掐弄纤腰的手向下用力,洁白的亵裤便是又毁在了他手里,残破的布料从她腿间飘落,再遮掩不住一方饱满润泽的穴谷泛着蜜意与他相见。
长指轻挑不过堪堪及得穴儿便被蜜液染出水光,湿烂的花瓣还坚守着阵地将那方销魂地守护,可他偏是要来闯着禁地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拨开枚瓣,寻到窄小的入口,探入一截指,便紧紧被内里穴肉吸附,从他在江南受伤算起,两人快近两月不曾这般燕好行欢,这方玉户又恢复了处子般紧实,他不过进入一指,便撑得她吟哦啼叫,试想,若是放入那久违的粗硕,更是不知会带给彼此何种欢愉。
“呀....阿冲....”内里的长指不断挤进,令得她舒爽,软嫩的内壁和穴肉在他指尖绽放,开出朵朵绚丽烟火,将她带至愉悦之上。
硬挺的下身已是火热难耐,他也不想再忍着难受,这妖精流出这般多的水滋润,想来也不会伤着疼着,抽出长指,又稍将她的臀推离了欲根,他抬手褪下衣裤,将那可怕的困兽释出,弹跳而出的蓬勃却恰巧拍打在她娇嫩的玉壶间,发出脸红的啪声,热物相触,粗大的物什击在穴间,更是令凤瓷松激荡娇吟“啊
内穴失了长指的填充,又遭此逗弄,越发的泛滥淫靡,潺潺蜜汁而下,将座下他的腰腹也染得一片湿滑,娇声唤喊:“阿冲....快进来。”
这副媚人的样,便是神仙来了也受不住,元若冲亦然
使力提起娇躯再准确稳狠的将她压向自己勃发的硬物,伴着两人的轻哼,粗长
的硬挺便是这么嵌进了思念已久的嫩穴。
紧泽的水穴温暖滑腻,片片穴肉颤抖蠕动,像极了她倔强的小嘴在含住自己,元
若冲闷哼挺腰,直朝着深处挤去,被她包裹环绕的感觉极好,她的温暖也在这时渡给了他,
让他不再觉得这世上是无人可依的。
“啊....阿冲...你太深了....”他的器物终是不同于手指的,许久不曾被入的穴儿被这
么个尺寸不善的东西给撑开,偏生他还狠了心要兑现“绝不饶她”的承诺般生猛,她终究是
受不住要求绕的。
元若冲不理,只继续往里肏弄,抵着闭合的宫口叫嚣着要进去,怀里小人儿娇啼:
“呀...顶到了
他嗤笑:“可是你唤我进来的,怎么?倒是不准我入这淫浪的花宫了?”
凤瓷松自是比不得他说这些还脸不红心不跳,她只是个爱咋呼的纸老虎,每每勾引
了他去,总会弄的自己羞臊万分。
“嗯?说说看,准是不准?”得不到她的应允,他恶劣的顶开宫口调戏威胁,细嫩
的宫颈吸得他舒爽万分,小小的宫口又像极一张檀口将他吮含,这般快活,也只有她能给了!
凤瓷松被顶得全身泛软,酥麻阵阵来袭,连话都有些不利索:“啊...准....准的!”
他可真是奇怪,难道自己说不准,依他那霸道的性子,还真会不来吗?也不知每次
都这般逼迫折磨自己作何,凤瓷松有些委屈,眼睛瞟到他胸前的乳头,愤愤的凑上前一口咬
住,惹得他发出嘶声:“嘶....小淫妇,干死你!”
早已习惯他在床第间惯有的粗俗,却还是被他的话弄得羞臊,下身还跟着涌出大股
水液,浇过他的欲望。
元若冲更是不忍了,扣紧细腰狠狠朝自己的巨物压去,同时劲腰发力挺动,次次都
肏开宫口往里肆弄,不多时,便将她弄得瘫软如水,哆嗦着吟哦,泻了身子。
痉挛的穴裹挟着他的,颤动的肉儿也将快感传递给他,快速却有力的抽送,闷哼着
将浓精散布在她花间。
紧拥的两人喘息着,下身的性器还深连着彼此,她还能感受到灌入自己体内的温
凉浊液,夜很深,可这世间,却又仿若只有他二人,相拥取暖,与着人世浮沉了无关系
好久没写肉啦,不算很激烈,不过还是可口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