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帕]烙印
为了磕糖,在OOC的边缘兴风作浪。
人物属于凹凸,OOC属于我。
奇怪的私设,奇怪的背景。
本着严谨的科学态度严谨说明,我们假设人物不便便未成年慎看
帕洛斯收到了一封邀请函。
一封不怀好意的邀请函。
上面明目张胆地写着“sadomasochism 邀您一同共赴这场饕餮盛宴”的字样,并且烫金。
帕洛斯实在想不通是谁在邀请自己。
自从加入了那个名叫“雷狮海盗团”的小团体,帕洛斯的社交圈一度只剩下小团体里的三个人,如果是陌生人的话,不至于选择将这样私人聚会的邀请函送人。更别说翻面写着,烫金。
不可能是雷狮……更不可能是佩利。那么卡米尔和银爵二选一。帕洛斯更倾向于是银爵,揣摩了半天送函人的心思,无果,于是选择了参加这个所谓的“盛宴”。
和帕洛斯想的一样,淫靡而疯狂。其实并没有人在现场上演什么活春宫,但随处可见的润滑液和长相可怖的按摩棒实在令人正经不起来。其他参与者大多有伴,隐隐的“嗡嗡”声和压抑的喘息一直没有停过,更别说那些人那种黏糊糊的、完全的征服和服从的眼神,简直令帕洛斯万分不适。
但帕洛斯一个人在这群人中间不是很显眼,好一些独自前来的人寻找伴侣。不过也许是帕洛斯不虞的脸色令人心生退却,一直没有人来搭话。
帕洛斯最终选定了左侧的饮食区去找点吃的。
吃掉了两盘薯条一碟炸鸡,喝了一杯鸡尾酒,帕洛斯稍感愉快,于是翘着脚又要了一杯鸡尾酒,只端在手中。
“你……一个人来的?”一旁取食的姑娘迟疑地问帕洛斯。
帕洛斯不明所以,于是没有答话。
姑娘小声到:“M区的食物都加了料的,赶紧找你的主人去吧。”
帕洛斯终于意识到这件事。左侧的饮食都是那些穿着轻薄、面有春意的人在取用。
帕洛斯意识到情况可能有些不妙。
虽然他来了,但帕洛斯可一点也没有和这群特殊爱好者来一发的准备。
还没等帕洛斯离开,大厅里的灯突然熄灭了。一个陌生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大厅
该死……帕洛斯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迷醉的酒精、诱人的黑暗、情色的暗示,猛地将本就暧昧的气氛点燃。
“嗒、嗒、嗒、嗒……”高跟鞋踩着台阶走上高台,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在唯一的光下一挥手,鞭子发出破空一般嘹亮的炸响,于是台下的观看者为他而欢呼。
帕洛斯不耐地辨别方向,还得分神躲开四周寻找欢愉的双手。
突然,帕洛斯似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高台。
看不清。
帕洛斯更加烦躁地“啧”了一声,索性懒得找路离开,只寻了一个角落倚着,想先等着表演结束。
很快,那个开场的男人离开了高台,又有人接上,便不是技艺的展示了,他带了他的伴侣。
帕洛斯抱着臂,半闭着眼养神,一眼也没兴趣看。
突然,一道微烫呼吸靠近了帕洛斯的耳边:“帕洛斯,你怎么会在这儿?”
帕洛斯的神色隐藏在黑暗中,故而有恃无恐。他后退一步避开,笑着说:“雷狮老大……您也在啊。”
雷狮却又一次逼近了,帕洛斯被结结实实地堵在了角落里。
“帕洛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爱好?”雷狮的鼻息拂动着帕洛斯的鬓发,雷狮似乎是嗅了嗅,皱起了眉:“你吃了那些东西?你跟谁来的?”
帕洛斯在被压制的略窒息感中走了神,听见那句“跟谁来的”,下意识就接到:“佩利。”
雷狮冷笑了一声,用极其刻薄的口吻评价到:“佩利?他带你来这儿?”
帕洛斯开始觉得有点不对,但在雷狮越来越重的气势下,大脑开始感到眩晕,于是推了推雷狮,想获取更多的氧气。
雷狮拽住了帕洛斯的手腕,声线明显故意地压低了,因而充满诱惑和甜蜜:“帕洛斯,跟我来
帕洛斯甩了甩头,想挣开雷狮。
雷狮却感觉到了他的意图,用劲一拉,把帕洛斯牢牢地困在了手臂间:“帕洛斯,你知道留在这儿的后果吗?”
帕洛斯咬了咬舌尖,清醒了一些,四周似乎好几个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但碍于雷狮并没有过来。
在这种聚会上,加了料还独自呆在公共场合,那就是允许随意上的意思。帕洛斯下意识摇了摇头,反握住雷狮的手,低声到:“雷狮老大,走。”
雷狮的心情显而易见地愉悦了,他带着帕洛斯上了二楼。
帕洛斯想问些什么,却一开口就是重重的低喘。
雷狮说:“安静一些帕洛斯,来都来了,和小狗一起玩不如和我。”
帕洛斯这才意识到雷狮并不是为了帮他,雷狮同样是参与了聚会的狩猎者……并且是其中帕洛斯最无法抗拒的狩猎者。
帕洛斯勉力维持住了规律的呼吸,他看着雷狮,但很显然,黑暗中他只能看见雷狮那一双紫色的眼睛。
贪婪、占有。
帕洛斯打了个寒战。
雷狮察觉到了帕洛斯无声的拒绝,于是侧过身把帕洛斯重重一推。帕洛斯后背撞上了一面硬物,而雷狮的手臂横在他的脸侧。雷狮的语气带着戏谑的笑意:“帕洛斯,你该不会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吧?装作臣服是你的特长,那么今天就好好表现。”
帕洛斯的力气已经渐渐被侵蚀了,他的掌心抵在雷狮的胸膛,却推不动,反而被灼烫。
雷狮的手臂顺着帕洛斯的肩滑下,“咔哒”一声,帕洛斯背后的门开了,于是帕洛斯被顺势带了进去。
一步一步被挟着后退,直到膝弯撞上床边,帕洛斯被按倒在了床上。
热意从下腹烧起,帕洛斯大脑空白,看着雷狮放开他,走到了一面满是抽屉的墙壁面前。
雷狮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些东西。
帕洛斯的胸膛不受控制地沉沉浮浮,郁气与仿佛带着电的快慰从每一处与衣物摩擦的皮肉中穿梭。
“帕洛斯,我得洗个澡。”雷狮半跪在帕洛斯大腿侧,俯下身低声说:“你看起来不太喜欢这里的游戏……不过,谁让你是我的猎物呢。”
帕洛斯在混沌中隐隐意识到了雷狮的意思,不过他已经没有思维的空间去细想了。
雷狮踩掉了帕洛斯的鞋,又蹭掉了他的裤子和袜子,准备脱掉帕洛斯的衬衫的时候却迟疑了。
帕洛斯肯定不知道他现在正无意识地磨蹭着衣服,乳尖将衣服顶起了小小的凸起。
雷狮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帕洛斯的眼睑,决定给自己留一点余兴节目。
帕洛斯不解地看了雷狮一眼,雷狮说:“真期待你的表现。”
帕洛斯喘着气,喉咙中似乎滚动着呻吟,但他不允许这声音流出来。
雷狮顺着帕洛斯的大腿滑向了内测,滑腻腻的皮肉的触感很好地愉悦了雷狮,他触碰得够了,拿起润滑液挤在了帕洛斯的小腹上。
冰凉的粘稠的液体顺着皮肉的起伏流动着,帕洛斯无意识地探究它,手指蘸了一些,举在眼前查看,一滴液体不小心顺着手指滴落在了他的脸颊,于是帕洛斯不适地闭了闭眼。
雷狮笑了一声,将更多的液体挤在帕洛斯的两腿之间,顺着液体摩挲着帕洛斯的私处。
帕洛斯轻轻地挺动着腰,无知无觉地蹭雷狮的手。雷狮看他挺配合,就顺手将刚刚取来的跳蛋拿在指尖。
开关开启。
帕洛斯听见了响动,撑起了半身,但黑暗实在太厚重了,帕洛斯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未知滋生恐惧。
这是一个“sadomasochism”的聚会,帕洛斯没有忘记,因此听见那剧烈的震动声,帕洛斯有点慌了。
“帕洛斯,”雷狮将跳蛋靠近他的根茎,时有时无地触碰着,雷狮亲近一样地吻着帕洛斯说:“先不用厉害的东西,乖乖的。”
先……?帕洛斯终于意识到雷狮今天不准备只是和他来一发而已,于是蓄了一些力气,猛地推开了雷狮。当帕洛斯撑起身站起来时,双腿却是软的,绊在床沿滚到了地上。
雷狮倒没有立刻靠近帕洛斯了,他冷笑一声,虚虚地用鞋尖踩着帕洛斯的脖颈,俯下身说:“看来你并不想我温和一点。”
帕洛斯挣扎,雷狮轻而易举地制服。
那被雷狮夹在指尖的玩意儿被粗暴地塞进了帕洛斯的后穴,帕洛斯疼得挣扎,雷狮笑:“你拒绝几次就塞几个,我说到做到。”
帕洛斯僵住了,转过头看着雷狮。黑暗的,看不清的,帕洛斯能感觉到,雷狮真的会这样做。
帕洛斯只能低低地说:“老大,我知道了……我……乖乖的。”
雷狮当然不会相信他。
于是雷狮从床下的箱子中摸出来一个项圈,给帕洛斯带上后上了锁。雷狮用钥匙戳着帕洛斯的乳尖说:“反抗不如好好享受,你会喜欢的。”
雷狮洗澡去了。
帕洛斯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血腥气在唇齿间,让他骤然唤回了几分神志。
浴室有光,帕洛斯坐起身来查看。
雷狮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背心和皮裤,没什么多余的装饰,然而吸引了帕洛斯目光的是那双大约有10厘米高的细高跟皮靴。
帕洛斯艰难地回忆了一下,想起了今晚“show”开场时上台的人。
雷狮平时看上去又骄傲又清高,没想到会做这种事……帕洛斯漫无目的地想着,手垂在地上,触到了一根锁链。锁链一头连在项圈上,一头锁在床柱上。帕洛斯摸索着算了算锁链的长度,大约能走到门口。
帕洛斯狠狠地扯了扯项圈,但除了勒得自己窒息之外并没有什么作用,于是放弃了。帕洛斯靠着床边倚住了,药效又漫了上来。性欲与渴求死死地缠扣在帕洛斯的身体里。那跳蛋帕洛斯在确保逃出去之前不准备拿出来,免得真的惹怒雷狮,但此刻它的存在感却过于明显了。震动声听不见了,被阻挡在层层的皮肉下,但震感却格外的强烈。随着时间流逝,帕洛斯的神志终于偃旗息鼓,欲望受到被主导的邀请。
跳蛋被无意地扭腰推到了最骚动的点,血管鼓动的声音响彻脑海。帕洛斯抓着锁链,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慢慢地、艰难地蜷缩起身体,但他不想有什么动作,一切的始作俑者在浴室观察他,帕洛斯心知肚明。
雷狮洗澡很慢,当然是故意这样慢的。他对聚会主人喜欢用的料很熟悉,因此他知道帕洛斯一定忍不住滚烫的欲望,他对帕洛斯的表现很期待。帕洛斯会怎么样呢?被汹涌的情欲诱惑得自慰,还是死死地克制?无论怎么样,雷狮都怀有一样的期待。
帕洛斯死死地盯着浴室。但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解脱还是别的什么。莫名的情绪使他在情欲背后,看着黑暗中唯一的光中的雷狮。
雷狮终于洗完了澡,带着一身潮热的水汽打开了房间的灯,明亮的白光填充了整个空间。
帕洛斯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雷狮难得几分好心肠,把帕洛斯打横抱了起来,但看见帕洛斯睁眼看他的目光,忍不住恶劣地补了一句:“想不想就这样下去转转,帕洛斯?说不定能遇见佩利,不过没开灯,他可能闻着你的味道问你怎么了。”
帕洛斯不说话。
雷狮坐到床边,把帕洛斯捞在自己怀里坐着,帕洛斯无力地垂着头把下颌放在雷狮的肩上。雷狮安抚性地拍着帕洛斯的脊背,亲吻他的耳廓。
雷狮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喜欢,于是伸手将帕洛斯的头发全解开了,柔软的银白的发丝在手指间的触感让雷狮心情更佳。
“我拿出来了。”雷狮一边说,一边揉搓着手下的皮肤,掰开臀瓣时细腻的皮肉漏出掌心,略有些黏的液体顺着臀尖流到了雷狮的腿上。
“吞得有点深了,帕洛斯,用点劲挤出来,”雷狮别过头在帕洛斯耳边说。
帕洛斯皱着眉,努力放松臀部的肌肉,但跳蛋只滑动了一些,又引起一阵难以平息的骚动。
“用点力啊帕洛斯,”雷狮不怀好意地咬着帕洛斯的耳尖说:“要不你自己掏掏看
帕洛斯不动,也并不想全然跟着雷狮的节奏走。
雷狮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粗暴地插了进去,四处摸索之后,夹住跳蛋拖了出来。
帕洛斯显然已经受不住,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全蹭上了雷狮的小腹。
雷狮后仰了一些,撑着身体说:“帕洛斯,你弄脏了,舔干净吧。”
帕洛斯当然不愿意,舔精液的侮辱意味太重不说,帕洛斯真的不想陪雷狮玩这样的游戏。
“不愿意?”雷狮眯起眼,露出了威胁的神色:“不愿意那舔点别的?”
帕洛斯低下头,迫切想找点什么话题谈点其他的,做爱也好别的什么也好,也许是漫长的忍耐太难熬,药效稍退后帕洛斯格外抗拒雷狮。
但雷狮等不及他找到推脱的话语,不耐地站起身,帕洛斯不得不跟着站起来,雷狮拎着他的项圈把他按倒在了地上。“帕洛斯,我本来想好好跟你玩玩,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只能理解为你更喜欢粗暴的。”
雷狮一脚踩在帕洛斯脸上,逼得他侧过头去,再也无法观察雷狮的神色。
雷狮笑着说:“我刚刚说的什么?”
帕洛斯握住雷狮的脚腕,勉强回头过来,阴恻恻地盯着他:“雷狮老大,你逼我。”
“哦?”雷狮转而踩住了帕洛斯的手腕,垂眼看着他:“帕洛斯,现在可不是你的主场。带着邀请函来这样的聚会,没做好准备吗?”
帕洛斯无言以对。
雷狮更用力地踩了下来,紫色的眼睛满含嘲讽:“不动你也不是不行,哭着求我的时候不要后悔。”
帕洛斯咬着牙,不肯看他。
雷狮突然松开了脚,帕洛斯还没松一口气,就听见雷狮冰冷的、带着戾气的声音:“舔。”
帕洛斯看着雷狮。雷狮翘着脚端坐着,脚正好在帕洛斯脸旁,一双眼微眯着,睨着帕洛斯,恶意得如同看濒死的猎物。帕洛斯咬了咬唇,眼神凶狠地盯着雷狮,然后别过脸,伸出了舌尖触碰了一下雷狮的脚背。
“帕洛斯,你不知道舔是什么意思吗?”雷狮语气平平。
帕洛斯垂着眼,双唇落在了脚背,濡湿的舌头舔过雷狮脚背的皮肤,留下一小片若有似无的水痕。
“乖,”雷狮轻声说:“早点听话就不用受委屈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雷狮的脚背,雷狮顿了顿,捏着帕洛斯的下颚抬起来。帕洛斯眼睛是氤氲的,雾雾蒙蒙地罩住了暖色的虹膜,还有眼泪沾湿了眼睫,看起来很委屈。
帕洛斯其实并没有哭,只是情绪交织难言之后的生理性泪水。
但雷狮被煞住了。
向来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雷狮顿了一会儿,把帕洛斯抱了起来,狠狠地吻了帕洛斯的唇,揉着他的后颈哄到:“乖,不欺负你了。”
帕洛斯低低地喊了一句:“雷狮老大。”
雷狮“嗯”了一声,抱着帕洛斯转过身压住,轻轻地亲吻他的额头:“帮我解决了,带你回去。”
帕洛斯别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雷狮老大,我……还有点
雷狮挑眉:“想要什么就说出来。”
帕洛斯眼睛四处看着,怎么都不肯对上雷狮,雷狮这会儿看帕洛斯眼泪也收住了,本性又冒了头。
“帕洛斯?”雷狮捏着他的下颌,鼻尖对鼻尖,暧昧地问:“你还有点什么?”
帕洛斯猛地又紧张了起来,抬起手就想推雷狮,但前车之鉴,也不敢真的用力,虚虚地按在雷狮的胸膛,反而像在调情。
雷狮带着笑“哼”了一声:“你不说,那我照自己想的来?”
帕洛斯咬着下唇,直到欲望在思维中又开始作乱,于是帕洛斯想说些什么,邀请雷狮早点结束今天这场荒唐的性事,但仅剩的那点点微妙的情绪扼住了帕洛斯的喉咙。
雷狮的手在帕洛斯走神时已经开始了动作,他的小指按住了帕洛斯的锁骨,拇指和食指灵活地解着帕洛斯衬衫的纽扣。那衬衫早已爬满了褶皱,还有些糟糕的湿痕。雷狮将衬衫解开后,半搂起帕洛斯脱去了一半,挂在手肘上。
帕洛斯动了动手臂,发现衬衫将自己的动作幅度束缚了。
雷狮对上帕洛斯似乎无意义的眼神,于是挑着嘴角笑了笑,小指和拇指按着帕洛斯的锁骨,中指顺着脖颈上攀,堪堪抵住了下颌。帕洛斯不得不昂起头,喉结和脖子上好看的线条一览无余。雷狮低头咬住了帕洛斯的咽喉,吞咽着滚动的喉结。
吻和手指渐渐下移。
雷狮重重地咬了一口帕洛斯的髋骨,揉捏着臀肉的手沿着大腿摸索到膝弯,举起后,帕洛斯已经勃起的根茎和开阖着的后穴全都无法再隐藏了。
雷狮抬起头说:“帕洛斯,这不算欺负你吧?”
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进入了帕洛斯的身体。
帕洛斯软软地搭在雷狮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雷狮顺着他的力道伏下身去,于是帕洛斯环住了雷狮的肩。
帕洛斯的举动很好地愉悦了雷狮,于是雷狮自觉应该回以诚挚的报答。
雷狮哑着声音说:“真乖。”与乖所对应的的,自然是一点也不温柔的进攻,粗大的根茎并没有进到最深,只先顾忌着帕洛斯的药效,不顾推拒地顶弄着腺体,帕洛斯喘着气,在过于浓厚的快感中终于放松了喉咙,细小的、朦胧的单音从唇齿间流溢出来,催化着雷狮的动作。
等到帕洛斯又射出了一次,雷狮凑近他到:“下面轮到我了,帕洛斯。”
雷狮微微退开一些,强制地抱住帕洛斯转了一面,小半个上身趴在墙上,下体却被雷狮提起,能撑住身体的膝盖却只是虚虚地挨到床单。
“据说这个姿势会很痛……”雷狮左手扣住了帕洛斯的左手背,右手松松地掐住了帕洛斯的脖子,顺着帕洛斯往下滑的重量,缓缓插入了帕洛斯的后穴。
“嘶……”帕洛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明显有些不适了:“老大……太深了。”
“别怕,不会弄伤的。”雷狮轻轻摩挲着帕洛斯的喉结,安慰道:“马上就好了。”
帕洛斯咬着下唇,费力地在除了雷狮的插入之外寻找可以使力让自己有安全感的接触面,可惜没有,他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于雷狮深深埋入他身体的那一根东西。因为重力,甚至后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意图将它吞得更深。
雷狮眼见帕洛斯难受地眼角发红,于是恶趣味地将他抱起一些,后穴吐出了一小截根茎,穴肉都翻了一些出来,等到帕洛斯稍稍换了一口气,雷狮双手一放,帕洛斯不受控制地又将那根东西吞了回去,硬硬地戳在肚子里,比刚才更深了。
“别玩了……”帕洛斯低低地呻吟:“快点结束好不好?”
雷狮闻言把帕洛斯的双腿抱起一些,挂在自己腰上,随即抓住了帕洛斯的腰,大开大阖地操弄了起来。
粗长的根茎埋得极深,每次只抽出一些,就又狠狠地插了进去,茎身重重地摩擦过前列腺体,激起一连串的快感。刚才没有怎么被关爱过的乳尖被操动的力量紧紧得抵在墙上,被墙体上凹凸不平的纹饰磨砺得几乎要烧起来。
“啊……呃……”帕洛斯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压出呻吟声来,听得雷狮咬着他的后颈不满到:“叫得这么矜持?”
帕洛斯闻言,有些晕眩地别过头轻吻了雷狮的手指,随即就被雷狮更加狠急的操弄逼得说不出话来。
雷狮眼见帕洛斯似乎想射了,偏骤然停止了动作,只轻轻地爱抚着他的喉结:“想射吗?”
帕洛斯喘着粗气瞪了雷狮一眼,立刻被雷狮报复性地顶到了最深处,疼得帕洛斯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怎么样?”雷狮慢条斯理地动着腰,感受帕洛斯温热紧致的肠壁,占了便宜还想卖乖听到帕洛斯再卖个乖。
“老大……”帕洛斯额头抵着墙壁,低声回答:“很舒服。”
雷狮啧了一声,又是狠狠地操了一下:“想结束就说点好听的。”
帕洛斯沉了沉腰,将雷狮的东西一点一点吞到最深,难受地斜了雷狮一眼:“雷狮老大
雷狮被这带着泪水和媚红的一眼激得浑身一颤,抱住帕洛斯恶狠狠地道:“干哭你。”
帕洛斯很快射了出来,被雷狮捂在手心,转眼就抹在了帕洛斯的乳头上。既然帕洛斯已经又射了出来,雷狮也就不再顾忌他的快感,搂着他的腰肢就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继续抽插,没一会儿,帕洛斯配合着雷狮突然收紧的手臂吞咽着,让雷狮释放了出来,微凉的精液随着雷狮抽出的动作慢慢地流了出来,滴落在枕头上。
“帕洛斯,”雷狮突然说:“有没有兴趣做团长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