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咽下那味道浓烈的精液,孟佳人忍着胃里翻滚的恶心,她认为,他不会再继续做了吧。
        她像一只被主人狠狠蹂躏过的动物,从头到脚都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迟政用湿纸巾为双目失神的女孩儿擦拭嘴角。
        他爱不释手的摩挲她瓷白的脸蛋,勾着她的手指细细亲吻,“休息会儿。”
        说完就下了床,孟佳人直直地盯着吊灯,等他走出卧室,绷不住的泪腺倾刻往眼角下流
        过了许久,孟佳人打不住睡意快要睡着时,一股酸酸的味道赶醒了瞌睡,她揉着双眼把这股酸味深嗅进鼻中。
        迟政坐到床边端起大碗,“喂你吃。”
        孟佳人知道碗里是什么了,最终抵不过香味的诱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自己端着。”她拽过被子盖住身体,想从他手中接过碗。
        却被他直接拿着筷子夹起面条,孟佳人只能坐着被他一口一口喂下去,醋的酸味迸发在口中,她缠着手指小口吃下他喂过来的面条。
        她吃下一口面,眼神不自觉瞟向专注于喂她面条的男人脸上。
        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刚记起事,妈妈牵着她的手带她坐到一辆轿车上,妈妈说,见到舅舅一定要喊他,不然舅舅会不高兴。
        下了轿车,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栋漂亮的洋楼,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
        妈妈拽着她的衣服进了这栋房子,阳光透过楼窗,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在地板上,她抬头,一个嘴角微勾的黑发少年正看着她,刹那间,恍了她的心神。
        之后,那些不愿提及的事情,俨然已经在她记忆里形成最坏的一面,包括曾让她恍了心神的少年——
        孟佳人松开缠着的手指咽下面条,“吃不下了。”
        迟政端详着沉默的女孩儿,见她是真的吃不下才把碗放到茶几上。
        将近凌晨,迟政把床上缩成一团的少女盖上被子,然后独自走到阳台,抽起香烟。
        月光下的玫瑰园,火红一片>
        周末,天空放了晴,孟佳人坐在画室里素描,摆放在画桌上的素描纸,全是一朵朵玫瑰花。
        这个房子,能画的,只有她种下的玫瑰花。
        一声她听不清的轻微喊叫声从楼下传出,孟佳人想了想,还是放下铅笔寻着声源找过去。
        客厅的大门宽敞的敞着,孟佳人一时停住了脚步,他不是把门锁上了吗?
        林荫下的草丛熙攘着骚动,好奇心驱使她上前一探究竟。她拨开油绿得草丛,一团浅棕色的不明物体向她扑过去。
        “汪!汪!”
        孟佳人差点被扑倒在地,她往后站稳才看清楚这团迎面扑来的不明物体是什么。
        体型像个球似的阿拉斯加,呆萌呆萌的摇着尾巴冲她吐舌头。
        “原来在这,害得我好找……”琴姨喘着气一路小跑过来。
        孟佳人抱起阿拉斯加,往琴姨那边走去,“琴姨是在找它吗?”
        “诶呦,没咬着小姐吧!这个小狗啊,皮的很哩!”
        阿拉斯加像是受了委屈团在孟佳人怀里,爪子紧紧攀着她的胸部,她觉得心都快被它萌化了,“这只狗狗,是您家的吗?”
        琴姨笑着回她,“家里没人喂它吃饭,只能靠着我这个老婆子吃顿饭了。”
        琴姨看姑娘笑逐颜开,顺了把阿拉斯加的毛发,“要是喜欢啊,就留下来陪你玩几天,虽然闹腾,但是也可爱嘞!”
        孟佳人满足的抱着阿拉斯加,琴姨说它没名字,平常都是小狗、小狗的叫,她把阿拉斯加带回画室,翻过毛茸茸的肚子看了一眼,“男孩子呀,那就叫……roro吧。”
        “汪的到来,给孟佳人枯燥的生活添了很多乐趣,她拿过琴姨送来的狗粮喂食乖巧的等着她过来喂食物。
        孟佳人从画室拿出素描本和彩铅,坐在玫瑰园的台阶上开始描画。
        一人一狗,画面和谐美好>
        第九届的珠宝发布会即将在a市展览,为了此次的发布会,闲来者可是煞尽不少心思。
        陈炎瞥视了眼修改文件的男人,没再多作停留走出办公室。门外的女人早已等了很久,她看陈炎出来一口喊住他,“陈秘书!”
        陈炎回头,林霜撩了几下头发往他面前走去,“陈秘书,你知道迟总晚上有没有活动吗?”
        林霜眼见着陈炎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又连忙开口,“我只是有些方案不懂,想和迟总交流交流……”
        林建军在陈炎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林霜唇语比划。
        陈炎睨视着胸部快挤的爆炸的女人,整理着衣角继续往前走。林霜不可置信的盯着陈炎,谁知道他竟然敢直接忽视她,林霜咬牙切齿的踩着高跟鞋离去>
这只,阿拉——roro——斯加,是全文最重要的动物
没有男配女配!没有男配女配!没有男配女配!林霜根本不是女配,只能说是剧情需要的一个小人物而已,还是以肉为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