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想等。那个村长的到来让我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这几年一直在这个小村落里,毒经上的武功也没什么进步,补天诀倒是愈发熟能生巧。有句苗疆谚语说得好,不想修毒经的毒姐不是好毒姐…当年我是多么羡慕那些胸大腿长黑丝诱人一个百足二十个人头的毒姐啊!现在我自然胸大腿长黑丝诱人,就差一个百足二十个人头了。看着我召出的风蜈那一条条身体胖滚滚几百只小脚徒劳扭动无力动弹的样子,十分痛心疾首。
在圣教总坛修行那会儿快乐的时光非常短暂,我拜入灵蛇使玛索门下,因为她是个非常厉害的毒姐,但还没学几年玛索师父就跟着她亲爹叛教。教中动荡,新教主曲云大人没有连坐我们这些玛索门下的弟子,但灵蛇使一直空缺,后来的毒经功夫都是我跟着其他几位五圣使东拼西凑学的。而补天诀因为是救人的本事,教中一向不禁学习反而大力推广,所以我反而学得最扎实。
练级,我想我需要练级。留给村民一鼎汤药以备不时之需,我离开了安宁祥和的汤泉村踏上练级修行的旅途。这个世界虽然现在并无战火,但详细與图仍旧是不对平民公开的,所以在离开汤泉村三天后,我迷路了。在原始森林里兜兜转转居然碰到了一间破败的神社,这在倭国就好比我们大唐的破庙,是江湖侠士半途借宿的好选择。可等我进去休息一晚出来,外面就不是森林了,回头那破神社也没了。这是进了什么秘境吗?很多忍者在我边上匆忙奔走,都戴着缝了铁片的布条,低头就见身边正巧有筐这样的布条,出于从众心理我也戴上了一条。顺着人流往前,那里打得稀里哗啦,和恶人谷浩气盟的大小攻防不相上下,这阵仗我瞬间就怕了,毒经以后有命再修,赶快切换了补天诀心法,给自己先下了个凤凰蛊保命。然后我就跟着时不时醉舞一下水经验,结果周围众人对我的态度莫名恭敬了起来,然后不由分说像接力赛一样把我传递着送去战场中心。那里有更需要你的人,他们都这么说着。
“医疗忍者来了!是很厉害的医忍!快让她去治疗中心的伤患!”
我见到了眼熟的人,这不是木叶村村长吗?!然后不知从哪儿来的尖树棍劈头盖脸就戳下来了,我忙召出玉蟾,笛子一吹命令它嘲讽全开,冲着我来的那些树棍就突然转向往玉蟾身上插了,呜呜我的好呱呱!玉蟾受到过度打击眼看不行了,我废物利用果断献祭,它噗嗤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在地上变成了一滩惨不忍睹的样子,我献祭后短暂防御大增,抬手吞下玄水蛊这才有余裕看看周边。这村长果然不愧是村长,有三个忍者保护,但眼看防护不及,其中一个女忍者想要以身护村长,但另一个男的更狠,他挺身而出护住了他们两个。刚才还脸上青筋狰狞的男子这一刻呕出大口鲜血恢复了白净清秀的模样,他的铁片绑带掉落,露出额上的奇怪纹身,他对着村长和女忍者叽叽咕咕说了些你呀我呀还有很多我不懂的词,最终垂下了头,额间的纹身也神奇的消失了。
以村长为首的忍者们悲恸不已,但我却觉得没必要这样,“那个…”没人理我,我不得不抬高了音量,“那个我说!”他们齐刷刷瞪我“我应该还可以抢救一下他。”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我来这里以后就无意再干涉异世之人的生死,也因为是不敢再去尝试这一招神技,就怕它不再起作用,就怕发现我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失去了和故乡的联系。但这次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催促我去试一试,这男子的面貌令我动容,是女娲娘娘显灵吗?我在他遗体身侧起舞,周边的其他人都不在我的世界中了,这是献给凤神的祈祷之舞,求它将重生的力量赐给我。随着我的舞蹈,他身上渐渐燃起温柔的紫色火焰,血迹和洞穿胸口的可怖伤痕都消失了,一舞终了,他亦醒来。
神降的力量让我的身体有点过载,脱力委顿倒地的时候,这个男子接住了我,然后四周亮起刺目的白光让我在昏沉中根本睁不开眼。再度清醒过来睁眼视物的时候,我不知怎么又回到了那个破败神社,而被我施展凤凰涅槃所救的男子正安静地搂着我。
“您醒了。”唉?敬语?只有那些村民一开始会和我说敬语,熟悉以后还是能比较普通地交流,很久没听到敬语了…而他几乎无色的眼眸淡淡地注视着我,让我的心跳一阵加速。
没来由一阵慌乱,我忙理了理鬓角的碎发:“那你…你感觉还好吗?”重生不知道效果有没有保障。“这应该我来问您才是…抱歉,地上很脏,只能逾越了。”原来还在他怀里呢,可我完全不想爬来:“我,我还有点腿软。请不要,不要松开我。”话说得越来越小声,刚发现自己还有会这么羞涩的一天。不行,这样不行,放不开手脚豁不出脸面可不行!我渴望得到他,哪怕只有一晚…“我的名字叫兰,你可以这么唤我,你怎么称呼呀?”见他并不抵触也没想放我下来的意思,我立刻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好的,兰小姐,我是宁次。”他紧了紧胳膊把我搂地稳了点。
转念间我便心生一计:“宁次君能带我去水边吗?我想,我想清洗一下身体…”
“好。”
这片幽林中竟还有如此清澈的泉水,我在泉水中看到宁次正襟危坐背对着我,正如他放我在水边时承诺的那样“兰小姐,我就在边上守护,请放心,不会偷看的。”唉,他要是偷看才好呢…
把自己打理干净洗掉了从战场上带来的尘土和伤员们的血迹,我取出包里一直不太会穿的浴衣,这种本地的传统服饰我自己穿了就特别容易散开走光,正是我现在想要的效果:“宁次君,我洗好了。”他闻声回头,愣了一下道:“那我们开始赶路吧,我带着您应该可以在天黑前到达最近的城镇。”我点点头,小心地挪步向他靠近,然后故意突然腿软得往他身上依靠:“宁次君,我好难受啊…”“是术的副作用吗?”他紧张地关切我。“嗯。”垂眸避开他的视线,我继续乖巧点头,在他怀里闷闷地说:“宁次君,抱抱我。”“好。”他依言抱住我。“不是这样的抱。”我一根指头挠了挠他的胸口。“那,这样?”他换了个抱我的姿势。我偷偷得意地舔了舔嘴唇:“也不是…““这样?”他很有耐心,换了角度把我抱得更紧,我把下巴枕在他肩上,这次舔了舔他的耳垂:“是男人抱女人那样,呐,宁次君,【抱】我呐…”
仰躺在河边的一片草甸上,浴衣散开剥离出我在树影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莹白的身体,宁次君把他的衣服脱下在我身后多垫了几层,他这么做的时候不得不把柔若无骨躺倒的我揽在已经脱掉衣衫的胸前,被不再乖巧的我故意用乳房蹭了几下,两人的乳首碰擦挤压,恶作剧般愉快地看到他额头冒出了细汗磕磕巴巴地说:“兰小姐,我…这就,冒犯了。”“请吧宁次君,来冒犯我吧,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做你所能想象的最冒犯的事吧…“我用自己那双毒姐标志性长腿环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微吐着舌尖深深喘息,果然引诱到他低头索吻,专注含着我的舌头细细吮吸,害得我口涎来不及吞咽满溢只能顺着嘴角滑落。羞恼地锤了他两下,他放开我有些泛酸的舌头又啾了一下我的唇:“别生气了。”话毕就去顺着口涎滑落的轨迹把它们全部舔掉了,舔过了脖颈,舔过了锁骨,然后还继续往下…“唔嗯…宁次君…”他很认真地用舌尖拨弄起我的乳尖“很漂亮。““啊?”我失神着没有听清。“兰小姐的乳房很漂亮。”他慢慢重复了一遍,似乎还嫌不够地补充“我很喜欢。”“坏东西。”我嗔怪道,起身把他推倒,双手捧起乳房夹住了他已经挺翘的阴茎“这样是不是更喜欢了?”然后低头专注于让胸前起伏,配合着节奏低头舔吻一口可爱圆润的蕈头。没多久就听到他的喘息声急促起来,然后喷射了我一脸,有几滴溅到眼睛里,我刷得就淌了眼泪。“兰,兰小姐!”“都怪宁次君太猛了啦!好疼哦,要吹吹,要亲亲。”闭眼仰起头,任由他捧着我的脸珍而重之地吻遍。
就这样又和我搂搂抱抱好一阵子宁次君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我觉得这样耗着不是办法就推开他嘴一撅:“刚才让宁次君自己偷跑先舒服了啊,我还很难过呢,坏宁次就不管我了呜呜呜…”边呜咽着边自己蜷缩在衣服垫好的草甸上蹭来蹭去,伸手去摸摸自己下面的小豆豆找点感觉。“对不起,别哭…”“那你来帮我揉揉…”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寻到那颗带来快乐的小豆豆“要轻轻地哦…嗯嗯…啊啊啊…”别人的手就是不一样,好像比平时自己摸还爽了好几倍,我蹭着宁次的手指攀上了一个小高潮,阴户里吐出几股透明的爱液。“好棒啊宁次君的手指…“我由衷地赞叹,得到这次满足以后有点累了呢,香了一口宁次君的手背,我迷迷糊糊摇摇晃晃泡到水里,手探到阴部打算洗干净自己,突然好想休息了。但是此刻身前贴上来了宁次君温热的身体,他不由分说地用他的阴茎替换掉了我的手:“还没结束,还有这更棒的必须要让兰小姐体验一下。”“噫!好凉…水,水也要进去了…”“环住我。”宁次君让我做出双手环着他脖子的姿势,他有力的手臂穿过我的腿弯将我架起,这个姿势让我的身体几乎坠着穿在他的阴茎上,进得很深甚至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他的手托着我的屁股,时轻时重地揉捏“兰小姐的屁股,我也很喜欢。”
“宁次君~“我被他颠在云端仿佛飘着,在快感中蜷起的脚趾尖似乎再也感受不到落回地面的实感,我看到我的双生灵蛇在边上相互纠缠,就和泉水碎波中模糊映现的我和宁次君一样…仿佛双生相伴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