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柔走到街心拐角處,在一家街邊咖啡館的露天座椅下坐了下去。
穿著黑絲的大長腿優雅地交疊起來,在輕風中微微地晃著,引得路人和其他顧客紛紛側目,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美腿吸引。
就連咖啡館年輕的侍應小弟也癡癡地看著那雙格外纖細性感的長腿,舔了舔嘴唇,忘了上前打招呼。
眾人在欣賞夠了那兩條魅惑黑絲美腿之後,忍不住順著長腿往上看——
盈盈一握的楚腰、高挺的胸部、優美的脖頸,以及一張顛倒眾生傾國傾城的瓜子臉。
她的人無疑是美的,可是她的目光卻是冰冷的,表情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寶藍色的洋裝將她整個人的氣質襯托得高貴而冷豔,仿佛喜馬拉雅山頂上最潔白的雪蓮,讓人高不可攀。
黎安柔對大家既驚豔又垂涎的目光早就習以為常,輕啟紅唇,素手微揚r,一杯卡布奇諾,不加糖。”
侍應生如夢方醒,趕緊答應,“好的,小姐請稍等,您點的咖啡馬上就好。”
稍等?馬上就好?
黎安柔聽著這有些熟悉的回答,頓時想起了那些不堪的過往,想起了死於非命的曾經的自己,不由勾起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淺笑。
當年的自己是多麼地天真多麼地軟弱,也多麼地傻呀!
十八歲,她嫁給了T城赫赫有名的世家公子許少雄,她在慶倖自己終於脫離了那個冷冰冰的毫無人情味的家,滿懷著一顆少女心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時候,一盆冰水兜頭澆下,撲滅了她所有的希望。
那天,是星期幾來著?
她不記得了,或者是不願意去記得!
她只知道,當她興沖沖地舉著一枚稀有的鸚鵡螺,一路小跑進別墅,想要拿給新婚的老公看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卻是讓她一輩子都記得,怎麼忘也忘不掉的場景!
推開書房的門,寬大的實木書桌上,躺著一具一絲不掛白得刺眼的年輕女人。
女人雙腿高高舉起勾在男人的肩頭,兩手揉著自己胸前碩大的奶子,嘴裏浪蕩地叫著:
“哦,少雄,親愛的,你太棒了!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嗯,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好爽!”
許少雄上身赤裸,長西褲褪到了腳踝,正站在書桌前,兩手各握著一支白嫩嫩的長腿,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嘴裏還不停地問道:
“寶貝,我愛你,你是不是很爽?偷情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你個小妖精,居然在我新婚的時候勾引我!看你這騷樣,就知道欠操,我要幹死你!”
黎安柔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手裏舉著海螺,愣愣地看著書房內那兩具白光光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從她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新婚丈夫的肉棒正在自己妹妹的桃源洞裏進進出出地忙活著,兩人的淫聲浪語一浪蓋過一浪,連自己進來了都毫無察覺,可見他們正處於極度愉悅之中。
呆愣了半晌之後,她才猛地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
啊!
書桌上的兩人被她的尖叫嚇了一跳,兩人的動作停了下來,黎安雅抬起上半身,回頭見是自己的姐姐,慌亂的表情頓時斂去,又妖嬈地躺了回去,口裏嬌滴滴地說道:
“少雄,怎麼辦?被我姐發現了我在和姐夫偷情,我不要活了啦!”
許少雄冷冷地瞥了一眼門口顫抖個不停的黎安柔,嘴角扯出個無情的笑,“不用管她,讓她知道了我們倆的關係也好,以後我和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
收回目光,他又寵溺地看著身下的黎安雅——兩人的下體還緊緊地連在一起,並沒有因為被人打斷而分開——伸手就將她從桌上抱了起來。
一邊抱著她抽插,一邊邪肆地說道:
“寶貝,來,我們繼續,這次我一定要讓你高潮迭起,欲死欲仙,讓你的死魚姐姐看看,做愛是怎麼一回事!”
黎安雅雙腿環在許少雄的腰間,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被他插得淫叫連連,還不忘抽空回頭對黎安柔嬌聲說道:
“姐姐,不好意思……啊……嗯……好爽……姐,少雄他,他就是喜歡……和我做愛……哦……啊啊……寶貝你好棒……姐,你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請你稍……嗯……稍等,我們……啊……好癢……馬上就好……啊!不行了……親愛的……我要死了……你的大肉棒快插死我了!”
請她稍等?他們馬上就好?
黎安柔看著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她的眼睛裏都快冒出火來了,恨不得自己的怒火能燒死他們!
她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一把扔下手中的鸚鵡螺,她沖上前去,一手去扯黎安雅的長髮,一手去掐她的脖子,嘴裏恨恨地道:
“無恥!可惡!你是我的親妹妹呀!你為什麼要搶我的老公?為什麼要勾引他?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從你進黎家,你和你媽就處處欺負我,我處處忍讓,什麼都讓著你,如今你又來搶我的男人,你去死吧!賤人!渣男!你們一對狗男女
黎安雅被她扯得東倒西歪,差點從許少雄身上掉下來,嚇得花枝亂顫,向自己的姐夫哭求:
“親愛的,你的老婆打我!”
許少雄本來正在興頭上,他快到高潮了,再插個幾下他就能舒服地射出來,誰知道被黎安柔這麼一鬧,他的肉棒頓時萎了下去,很快便從黎安雅的體內滑了出來,醜陋地掛在襠部,掛著長長一條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欲望沒能得到徹底宣洩的他惱羞成怒,揮掌就“啪啪啪”打了黎安柔三個耳括子,將她的一只耳朵差點打聾,整個人被扇得轉了兩圈,扯著黎安雅的手不知不覺間也松了。
黎安柔眼冒金星,左邊臉頰火辣辣地疼,她用手捂著半邊臉,喃喃道:
“你打我?你打我!”
隨後,她像發了瘋一樣,沖去對著許少雄拳打腳踢,嘴裏歇斯底里地大叫:
“我和你們拼了!你們一個個地都欺負我!渣男!姦夫淫婦!啊!我打死你們!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將你們的醜事曝光!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鬧什麼鬧!你個潑婦!給我滾!”
許少雄本來心裏就有火,自己的高潮被打斷,差點害得被陽萎,如今又被她發了瘋似的捶打,不禁怒從心頭起,反手扣住黎安柔的雙手,狠狠地用力往外一推。
只聽“呯”的一聲,黎安柔被他摔到了大理石的地面上,然後又順著光滑的地面重重地撞到了一側的書櫃角,頓時昏了過去,從她的後腦勺上流出了汩汩的鮮血,很快便將地面給染紅了。
黎安雅皺起眉頭,朝地上昏死過去的姐姐嫌棄地看了一眼,小聲問道:
“怎麼辦?她是不是死了?”
“死了倒好!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
許少雄眼裏沒有露出半點憐憫和愧疚,反而咬牙切齒地道: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寶貝,今天這座別墅沒有傭人,我們倆將她弄到海邊懸崖那裏扔下去,造成她失足掉下去的假像,除了這顆眼中釘,以後我們想怎麼做愛都無所顧忌了!”
“也好,親愛的,事不遲宜,咱們趕緊處理了她吧,等會回來還可以繼續再做一場呢。”
“你真是個喂不飽的小妖精!”
許少雄在黎安雅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聽到她嬌嗲的嗔叫後,這才心滿意足地提起褲子穿好衣服。
將黎安柔背到別墅後面的懸崖邊上,四處觀望了一陣,確認附近沒有任何人,便將她從背上放下來,一個抬腳,一個提手,就要將她扔下去。
昏迷的黎安柔被海風一吹,恰好在此時蘇醒了過來,看到身側的懸崖,她虛弱地哀求:
“求求你們,不要殺死我,不要把我扔下去,我願意和你離婚,成全你們,不要殺我
許少雄惡狠狠地道:“太遲了!只有你死了我們才會安靜!去死吧!賤人!”
說完,他朝黎安雅一使眼色,兩人合力將她扔下了懸崖。
臨死前,黎安柔大聲詛咒道:
“啊!許少雄,黎安雅,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會不得好死的!啊!”
片刻後,懸崖下的海面上傳來“撲通”一聲,她淒厲的叫聲和詛咒聲頓時隨風飄散,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