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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新的房子新的生活,別墅區環境比之前清幽,處處種滿翠綠大樹和柔雅的花卉,打開窗戶就能聞到飄進的花香。
      保安也比公寓要嚴密多,這是他們選擇這裡的主要原因。
      白淽從新規劃了每天的生活,除了陪梁以凡到診所,還每天在家附近跑步,也請了瑜珈老師,上課地點就在家裏的健身房。
      如果不是梁以凡離不開她,她還想多上幾堂課。現在只有星期一、三上課,他勉強能接受,要是天天看不見人,他可受不了。
      假日。
      她剛上完瑜珈課,又在跑步機跑了一小時,滿身都是汗,呼吸在胸膛一起一伏,臉兒粉樸樸的。
      頭髮綁著高馬尾盤腿坐在瑜珈墊上,似乎今天有些運動過度,有點累。
      門虛虛掩著,同樣一身運動裝扮的梁以凡提著一盒蛋糕,放緩腳步走了進來。
      他走到她身後盤算著怎麼嚇她一跳,白淽左側是一大片鏡子牆,她隱約瞄到修長的人影向她走來,早有了預備。
      來人卻不按常理出牌,食指抹了奶油,一下子抹到了她的後頸,張開口一吻,又舔又吸的把奶油吃了個乾淨,氣得她嘟起了腮幫子。
      她身上都是汗,多臭啊!
      他把人轉過身來,戳了戳她的臉頰,鼓鼓的跟小白的臉沒兩樣,忽然有點想笑:「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給你買了蛋糕呢,要不要吃?」
      「是什麼蛋糕?」白淽沒有骨氣的屈服了。
      「夾心水果蛋糕。」他打開蛋糕的紙盒,裏面蛋糕小小巧巧的一個,水果都夾在蛋糕裏層,從外形看不出是什麼強糕,她問:「什麼水果?」
他沒有切開,直接挖了一大口餵到她口裏:「草莓還有其他忘了。」
      蛋糕香香甜甜的,她細細品味,想要吃出有那幾種水果,味道很熟悉,卻說不出來。
      百香果!
      什麼草莓和其他?根本就只有百香果!
      「你,你!騙我!」白淽氣得說話都不利索。
      白色耳朵和尾巴,一下子長了出來。
      他勾著唇,打橫把她抱了起來,聽著他的脈搏,他心臟跳得很快,是興奮的,迫不及待的。
      結實有力的臂彎穩穩的把她抱到一部訓練上半身的健身器材旁,放她坐上去。
      她覺得太委屈了,雙腳朝他亂踢:「你騙我
      梁以凡一把捉住她腿腕放下,在她頭髮親了口:「乖,等一下吃乳香草膠囊。」
      這是重點嗎?
      他的手來到她身下,褪去運動短褲準確的找到小核。
      「啊,你別動,我還在氣呢,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手的動作加快,她的嬌吟也就止不住。
      他直接了當的承認:「嗯。」手掌抽離,揉著兩瓣臀部:「要不要?」
      快感忽然離開,騷癢的難受,她沒骨氣的輕聲說:「要。」
      運動背心被他推高。
      又抹了一層奶油到胸前的兩團上面,大口的吃了起來。奶油軟滑柔嫩,甜度恰到好處,卻比不上一雙軟乳甜嫩,中間的花蕾還沾了一點奶油,一點粉紅從雪白中隱隱浮現。
      空氣灼熱了起來。
      「流氓。」心裏的氣大概早就拋到九霄雲外,這一句就只是嬌嗔。
      白淽舔了舔唇,直勾勾的與他眼睛對上,他呼吸變得粗重,瞬間就含住了她的唇。
      雙手軟軟的扣在他脖子,抬頭在喉結印下一吻。
      燙燙硬硬的巨大肉棒頂著運動褲,似要把褲子戳穿,頂起了可觀的一大塊。
      她被情欲薰紅了臉,而他也急切的需要她。
      「寶貝,我要進去了。」梁以凡把她往懷里一帶,胯下一頂,來勢洶洶的巨碩便深深沒入。
      一下子的被充滿,飽脹得過份,內裏撐得一絲空隙也不剩,粗長只是頂撞了幾下滅頂的快感就到了:「啊,哥哥
      她顫巍巍的扭動著身子,他卻沒有給她緩衝的時間,仍然是大刀闊斧的聳動著腰臀。
      「寶寶,喜歡嗎?」
      「喜歡尾巴一直掃在他的後背,尾端沾了一點他背上薄薄的汗水,白色的毛髮濕成了一撮撮。
      他伸手到旁邊的蛋糕盒子,一抹奶油就沾到了她的白色耳朵。
      貓耳比她人形的耳朵還要敏感,他仔細的嘬吸耳朵每處,連耳內也不放過。
      「嗯唔,哥哥夠了。」他卻覺得不夠,又抹了一層到她的唇瓣上。
      兩片嘴唇一碰觸就沒有分開,親吻的吸吮聲和身下的碰撞聲交織。
      緊連著的部位傳遞來的體溫將他灼燒,而他像是飛蛾撲火般想要不斷進入探索,直到火光消失殆盡為止。
      溫熱的呼吸呼吸打在頸窩,他挺動驟然變得快速。
      「唔她嬌糯的軟軟叫了聲,身下一道水跡朝他腹部而去,他揚揚嘴角:「又到了?」
      她嬌喘著乖巧的回應,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轉過去。」白淽雙乳貼了在機器上,膝蓋著地。大手攬著細細的腰肢,尾巴翹翹的左搖右擺,掃過他的喉嚨,喉頭上下翻滾,癢癢的,等到離開脖子,卻覺得不夠。
      不夠,怎麼要都要不夠。
      他赤祼著精瘦的上身,汗水滴在滑嫩的背上,身下用力深挺,圓大的頂端戳弄著深處軟肉,嵌得極深,蝕骨的舒爽。
      力度之大,差點讓她撞到前頭,這事天天做,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像憋久了的狠浪模樣,被撞狠了,她細語:「輕點。」
      軟肉層層啜吮,激得身後的人悶哼越來越急速。
      「寶貝,再緊一點,啊胯下緊緊抵在雪臀用力一撞,他低吼著伏在她的背上粗粗的喘息。
      感到某物又再壯大硬挺,白淽大驚失色:「你,你怎麼又啊!」一聲驚呼,她就被提了起來背著他坐在腿上進出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