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语捂着脸,仿佛只要这样,她的意志就能与身体毫不相干,那些羞人的身体反应也与她无关。
她听见细微又清晰的水声,像是脚踩过泥泞的沼地,啧啧乱响。
男人的指尖沾着滑润的湿液,从腿心滑下,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在脚踝处打着圈圈。
酥胸烙上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胸乳被人狠狠叼了起来,含在嘴中舐咬套弄。
太羞耻了,林人语这样想着,偏偏沈行修还不放过她,一个劲地问她要不要看他的下体。
林人语耳朵红得快滴出血了。
男人却咬着她耳朵,开始用性器顶撞她的阴蒂。
那处本就被揉捏地充血肿胀,轻轻一撞,两腿便猛地打起激灵。林人语呜咽一声,无力地被人摆弄着颤抖的身躯,说不出一句“好”来。
沈行修见她如此,也不敢把她逼急。
春水更是泛滥,稀拉拉地淌到了股缝间,林人语只觉得下身被撞开了一个小口,粗大的硬物磨得她脆弱的肉壁发疼。
“痛……”林人语往后仰了仰,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被开拓的进攻,随后她就被按住了身体,死死地压制在了原位。
林人语拿开捂着脸的双手,她看到浑身是汗的沈行修,淋漓的汗渍紧贴着肌肤纹理滑落,细细密密地滴落下来,恰好落在她的乳尖那一处的敏感,她忍不住颤了颤身,下方的凶物顺势顶了进来。
她哀嚎一声,泪瞬间流了出来:“阿修,痛,痛,我不要了。下次,下次好不好。”
沈行修亲了亲她的耳垂,没有说话。
凶物退出去了一些,正当林人语以为沈行修就此离开时,她腰间的手突然一紧,男人就这样撞了进来,全根没入,塞得满满当当。
林人语涕泪流尽,啊啊张着嘴,像脱水的鱼儿,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
入目全是白色,纱帘轻轻涤荡,随着换气口转动着的扇叶有规律泛着波纹。
耳鸣声阵阵,冷汗顺着她的额际滴落。
她的身体还是热的,稳妥地被人抱在了怀里,沉溺在细细密密的甜吻之中,以至于让她忘却在她体内的是怎样一个毫无怜惜之情的凶兽
“各位旅客您好,这是来自机长的广播,我们预计在20分钟之后降落至H市,预计抵达的时间为08:30,现在当地的时间是08:10 ,气温为摄氏25度。请您系好安全带准备降落。非常谢谢您今天的搭乘,祝您有个愉快的一天。”
半躺着的女子像被惊扰了似的身躯猛地一震,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她眼眸半垂,细牙轻咬着唇肉,似在回味那一顿令她垂涎的早餐。
林人语难得做一个清晰的春梦,或许是她的内分泌已经受不住她的欲望,在睡梦中破开她的海马体,挖掘令她印象最深的回忆。
那一次,她在沈行修的画室整整待了一个星期才回到学校。
如果不是这扰人的广播,或许她还能梦到更多的东西。
林人语的内裤已经湿了大半,黏哒哒地贴在私处极为难受,下飞机后她拿到行李箱直接在机场找了个厕所换了干净的内裤,随手将脏内裤塞进了包里
机场熙熙攘攘,出口处乌压压地人头密集。
林人语扫了一眼,走到了一张标着“林人语律师”的接机牌面前。
接机的是一个高个青年,帅气阳光,穿着一身不够服帖的黑色西装,像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
两人相互比了比手势,到出口处碰面。
“林律,你好。我是顾真,方律的助理。”
林人语微微一震,不留痕迹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干净的眉眼带笑的唇,怎么看都是不像的。
她疑心自己听错,只是寻常地点了点头:“你好,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