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苏嫣儿怎么同墨衍说话,男人始终是一副贞洁列妇的模样,苏嫣儿也知道他是个呆子,也不好再逼迫他。
“好了好了,那咱们今天就先画画像吧,你躺好,我开始画了。”苏嫣儿十分仁慈地道。
倒不是苏嫣儿真那么仁慈,而是她发现,墨衍的肉棒这会还直挺挺地硬着,那裘裤被顶的高高的,想遮都遮不住。
苏嫣儿装作没有看见,拿起笔就开始画,脑海中全是男人陷入情欲时的神态。
墨衍这会绝对称不上好受,任他不管如何用内力压下身下的冲动,他的性器始终精神地挺立着,偶尔小姐抬头时他还能感觉到小墨衍激动地弹跳几下,仿佛是在冲小姐打招呼。
“小姐,画好了吗?”墨衍十分艰难地道。
“快了快了。”苏嫣儿一边换着新的画纸一边道。
就在她连续画了四五张各种媚态的画像时,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苏妈妈的声音。
“嫣儿。”
这一声一下子吓得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冷汗直冒。
苏嫣儿心虚的是自己画的春宫图,墨衍心虚的是自己的小兄弟还龙精虎猛,若是被苏妈妈看到,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墨衍下意识求救地看向苏嫣儿。
苏嫣儿将他的衣服捡起来推着他往自己的内室闺房推,用口型对她道:“躲在里面别出来。”
随后苏嫣儿拉开门,却没有让苏妈妈进去,只是笑的格外灿烂地道:“义母,找嫣儿什么事啊。”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你躲在屋里做什么?”
“没有啊,我在画画,不是义母你说的让我没事就看看书画点画锈点花么?”
苏妈妈对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点点头道:“还算是听话,你过来,随我去见个人。”
“哦,好的。”苏嫣儿出了房门,将房门带上。
离开了危险地带,苏嫣儿神情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义母,你要带我见谁啊?楼里新来的头牌?”
“胡言乱语”苏妈妈白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道:“嫣儿,你还记得,娘亲曾经同你说过,在你很小的时候,曾经帮你指过的一门婚事吗?”
“你说的就是我那个药罐子未婚夫?那个瞎子?”苏嫣儿震惊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还没死?
说起来,苏嫣儿觉得自己人生挺美好的,除了有一个从生下来就先天不足终日以药为伴的未婚夫,就因为这个,她曾经一度觉得苏妈妈收她做义女就是为了有一天让她嫁给那个瞎子冲喜的。
“嫣儿!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不准你这么说自己的未婚夫!你们是天定的姻缘,注定要相携白首的!”苏妈妈一脸的严肃。
苏嫣儿内心一阵呵呵,这怕是她听过最恶毒的诅咒了,跟一个随时两腿一蹬就要驾鹤西去的药罐子一起死就因为是义女么,果然捡来的孩子是根草,她比那些花楼的姑娘还惨,起码花楼姑娘还能选择接客人,接几次,她有得选么下一张就是未婚夫出场了,科科,莫名激动,剧透,这个未婚夫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