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全脱了!”林家来的黑衣老嬷嬷声音嘶哑而冰冷。
艳若桃李的娇小少女淡然的除去身上衣物,整个人如用上好的玉精雕细琢而成,洁白细腻,紧致而挺翘的椒乳,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柔若无骨,臀儿浑圆,两腿笔直,最奇的是,两腿间阴户无一根毛发,两片嫩肉紧紧合拢着,中间一道细细的缝儿。
“你可是剃除过身上的毛发?”穿着黑衣的老嬷嬷问道,白虎女本就少见,如此姿容绝世的更是万中无一。
“奴婢天生如此。”少女低眉敛目回道,声若娇莺。
黑衣嬷嬷朝一旁的中年仆妇点点头,中年仆妇摆开了折叠在一处的床具,那床很是奇特,不过半人长,头低脚高,床尾处放了两个高高的脚架子,架子顶端成弧形,包着素白的锦缎。
“躺上去,脚弯放在架子上!”
黑色的木床上,雪白的玉体峰峦起伏,如云乌发倒垂着洒落至地,纵是心中早已知道了会遇到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仍是羞了个满脸通红,全裸的玉体白中透粉,肉光致致。
黑衣嬷嬷拔开发丝查看头皮,又让张嘴闻口气,再闻胳肢窝,接着将乳尖提起放下,揉搓乳肉,最后检查那小穴却最是耗工夫。
少女大张的两腿正对着墙上挂着的仙鹤图,许家大少爷许元徽透过小小的鹤眼儿看个清清楚楚。
老嬷嬷用干枯如鹤爪般的手指头粗鲁的翻开两片紧紧合拢的嫩肉,露出中间一张嫩红色紧抿着的小嘴儿来,小嘴儿顶端是一粒红艳艳的小豆子。
老嬷嬷左手扒开两片嫩肉,低下头去细闻,右手食指猛地一下插进小穴中,不过一指,已是填满了整个小穴,小少女痛得轻轻哼了一声,“也太小了些,如何用得?怕是要费大工夫做几番调教。”老嬷嬷嘟囔一声,吩咐中年仆妇,“你先来吸一吸,用手太猛,怕见了红。”
中年仆妇道了一个喏,走上前,仆妇肥胖的大脑袋挤在两腿间,有些儿不自在,索性将脚架子往两边一推,两条白生生的腿绷成了一条直线,紧闭的嫩肉打开,中间张开一张婴孩似的粉红色小嘴,仆妇伸出肥厚的舌头,将整个阴户舔过一遍,吧嗒吧嗒对着中间的穴儿用一吸,舌尖挤进媚肉中搅动起来。
“够了,拿玉势。”老嬷嬷命令道。
少女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小口儿挂着水,亮晶晶的。
仆妇拿出个细长锦盒,捧到老嬷嬷打开,里头一字排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玉势,小的不过伞把儿细,大的足有成人拳头粗,做得唯妙唯肖,与男子阴茎几无二致。
老嬷嬷挑了最细的,往小穴中送去,却被卡住了,她不耐烦地把玉势抬高了些,再用力向下一捅,玉势捅进小半截,粉色的嫩肉包住半圆的玉势头部,撑成了深红色,几欲渗出血来,老嬷嬷不管不顾地硬是抽动了十几下,才一把拔出,扔进锦盒中。
未经人事的少女疼痛不已,咬紧的唇齿间忍不住逸出细细碎碎的呻吟,脚尖儿绷得紧紧的,下体的小口儿一张一合地颤动着。
许大少看得口干舌燥,腹下似有一团火在烧,本来不过是想看看这高门世家里头怎么个挑女人,谁料倒把自己的弄得欲火中烧,心中暗道,这传承千年的世家门阀果然不同凡响,就连玩儿女人,都能玩出这么多道道来,又想,这等尤物,老子都没玩过就要送出去,未免太亏了些,等这些仆妇走了,老子先玩儿几遍再送出去,不破瓜自有不破瓜的玩法,任那林亦奇是什么京城四大公子,照样得用老子用过的女人,穿老子穿过的鞋!
正想着,又听房中传来老嬷嬷冰冷的命令声:“把床翻过来,准备洗后庭,用玉塞。”
许大少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暗称奇,这屁眼儿仍五谷轮回之所,最是肮脏不过,还能有什么玩法
“衣服全脫了!”林家來的黑衣老嬤嬤聲音嘶啞而冰冷。
豔若桃李的嬌小少女淡然的除去身上衣物,整個人如用上好的玉精雕細琢而成,潔白細膩,緊致而挺翹的椒乳,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柔若無骨,臀兒渾圓,兩腿筆直,最奇的是,兩腿間陰戶無一根毛發,兩片嫩肉緊緊合攏著,中間一道細細的縫兒。
“你可是剃除過身上的毛髮?”穿著黑衣的老嬤嬤問道,白虎女本就少見,如此姿容絕世的更是萬中無一。
“奴婢天生如此。”少女低眉斂目回道,聲若嬌鶯。
黑衣嬤嬤朝一旁的中年僕婦點點頭,中年僕婦擺開了折疊在一處的床具,那床很是奇特,不過半人長,頭低腳高,床尾處放了兩個高高的腳架子,架子頂端成弧形,包著素白的錦緞。
“躺上去,腳彎放在架子上!”
黑色的木床上,雪白的玉體峰巒起伏,如雲烏髮倒垂著灑落至地,縱是心中早已知道了會遇到什麼,未經人事的少女仍是羞了個滿臉通紅,全裸的玉體白中透粉,肉光致致。
黑衣嬤嬤拔開發絲查看頭皮,又讓張嘴聞口氣,再聞胳肢窩,接著將乳尖提起放下,揉搓乳肉,最後檢查那小穴卻最是耗工夫。
少女大張的兩腿正對著牆上掛著的仙鶴圖,許家大少爺許元徽透過小小的鶴眼兒看個清清楚楚。
老嬤嬤用乾枯如鶴爪般的手指頭粗魯的翻開兩片緊緊合攏的嫩肉,露出中間一張嫩紅色緊抿著的小嘴兒來,小嘴兒頂端是一粒紅豔豔的小豆子。
老嬤嬤左手扒開兩片嫩肉,低下頭去細聞,右手食指猛地一下插進小穴中,不過一指,已是填滿了整個小穴,小少女痛得輕輕哼了一聲,“也太小了些,如何用得?怕是要費大工夫做幾番調教。”老嬤嬤嘟囔一聲,吩咐中年僕婦,“你先來吸一吸,用手太猛,怕見了紅。”
中年僕婦道了一個喏,走上前,僕婦肥胖的大腦袋擠在兩腿間,有些兒不自在,索性將腳架子往兩邊一推,兩條白生生的腿繃成了一條直線,緊閉的嫩肉打開,中間張開一張嬰孩似的粉紅色小嘴,僕婦伸出肥厚的舌頭,將整個陰戶舔過一遍,吧嗒吧嗒對著中間的穴兒用一吸,舌尖擠進媚肉中攪動起來。
“夠了,拿玉勢。”老嬤嬤命令道。
少女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小口兒掛著水,亮晶晶的。
僕婦拿出個細長錦盒,捧到老嬤嬤打開,裏頭一字排開七八個大小不一的玉勢,小的不過傘把兒細,大的足有成人拳頭粗,做得唯妙唯肖,與男子陰莖幾無二致。
老嬤嬤挑了最細的,往小穴中送去,卻被卡住了,她不耐煩地把玉勢抬高了些,再用力向下一捅,玉勢捅進小半截,粉色的嫩肉包住半圓的玉勢頭部,撐成了深紅色,幾欲滲出血來,老嬤嬤不管不顧地硬是抽動了十幾下,才一把拔出,扔進錦盒中。
未經人事的少女疼痛不已,咬緊的唇齒間忍不住逸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腳尖兒繃得緊緊的,下體的小口兒一張一合地顫動著。
許大少看得口乾舌燥,腹下似有一團火在燒,本來不過是想看看這高門世家裏頭怎麼個挑女人,誰料倒把自己的弄得欲火中燒,心中暗道,這傳承千年的世家門閥果然不同凡響,就連玩兒女人,都能玩出這麼多道道來,又想,這等尤物,老子都沒玩過就要送出去,未免太虧了些,等這些僕婦走了,老子先玩兒幾遍再送出去,不破瓜自有不破瓜的玩法,任那林亦奇是什麼京城四大公子,照樣得用老子用過的女人,穿老子穿過的鞋!
正想著,又聽房中傳來老嬤嬤冰冷的命令聲:“把床翻過來,準備洗後庭,用玉塞。”
許大少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暗稱奇,這屁眼兒仍五穀輪回之所,最是骯髒不過,還能有什麼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