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于射出的那一刻,叶沐大脑一片空白,可是紧接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袭来,面前这个变态带着嗜血的笑容将利刃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叶沐张开口,却痛到声音破碎“混…混蛋”
却看到眼前的恶魔扯出一个更恶劣的笑容,开始大力鞭挞自己,并且爽到面目扭曲,邵桓是很爽,人生十九年,从未如此销魂过,身下的媚肉彷佛有生命般紧裹着自己的命根子,一圈一圈缠绕上来,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干涩,但是很快不知是血液还是其他什么做了润滑,抽插起来越来越顺畅,直裹的自己神飞天外
看着被自己撞的表情破碎的身下尤物,邵桓低头含住叶沐的脖子,低低的笑着“宝贝,你下面咬的我快死了”
看到叶沐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更是欲火大涨,恨不得操烂了身下的蜜穴,让这青年被彻底弄坏,于是嘴上更是淫词浪语,什么污糟的羞辱的话都讲
“你怎么这么会吸,天生的浪货”
“浪货,骚货,爷今天操死你,操死你”
直把叶沐听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紧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他哪知道他越是这样,身上的恶人更是兴奋,鞭挞的更是用力,直把个纤瘦雅致的青年弄的再也受不住,眼睛里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乞求,眼泪顺着白皙绯红的脸颊流了下来,配着黑亮清透的眼眸,真是说不出的漂亮
邵桓奇怪自己怎么看这小子越惨,他就越兴奋,看到这男子流泪摇头,嘴唇抖得不成样,终于绷不住断断续续的求饶,他只觉一股热流急速窜向下部,满脑子均在叫嚣着欲望,实在是太爽了。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只是以往玩的,不是投怀送抱的男孩,便是明码标价的少爷明星。那些人纵使装的再纯情,也都是假的,虽然在床上百般花样,但是身体虽然愉悦了,心理上却觉得无趣,哪像身下的人,样貌身段本就是极品,再加上这与众不同的干净如水的气质,不光身体上带来了极致感受,更是满足了心里强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邵桓觉得自己应该是这小子的第一个男人,看到青年流泪惨叫,他却身体发烫,大脑发麻,怪不得世界上有人明知这是犯罪,还是要去尝试,原来这确实能让人爽上天。他埋下头不停的亲吻叶沐的脸,嘴里轻声哄着,身下的利刃却更是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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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具身体上埋头忘我干了好几个小时,整间卧室都听得到他撞击肉体的声音,他翻来覆去地享受着叶沐年轻的身体,粗暴地搓揉,仰着头恣意驰骋,直至嘴里终于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沐不知道这漫长的,如受刑般的难挨境况到底是怎么结束的,邵桓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意识一点一点地又回来了,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手腕上一直紧绑着的领带被解开,那人好象站在床头看他,末了还安抚似地摸了摸他的脸。
邵桓离开很久之后他才能积攒力气慢慢爬起来。这原本是很简单的动作,但却让他尝试了好几次。
后面很痛,全身都象被拆开来重装过。叶沐咬着牙扶着墙,一步步地蹭到浴室,镜子里忠实地映出个一看就知道是被摧残过的苍白人像。叶沐只看了一眼,然后眼泪哗一下地就涌出来了
这个时候,邵桓正开着车奔驰在大街上,残存的酒意都随着欲望一并发泄了出去,现在只觉得心情说不出的满足愉悦,想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青年,突然有了淡淡的愧疚,于是出于弥补心理,想要送他一件礼物,正好之前定的那支表到了,这支表是之前表弟看中求着自己定的,没有内部资源都订不到的限量版,表面干净雅致,整个设计跟叶沐简直就是绝配,邵桓果断抛弃了兄弟之情,在此刻他心里,这支表就是他为叶沐定的,只有他才适合。
一到门口就发觉不对,门是半开的。
邵桓已经有点预感了。他点开门,打开卧室,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人已经不知所踪
此刻的叶沐,正萎靡地歪在一辆出租车上。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看他,这个乘客实在是太奇怪了,一场大病初愈的样子,整个人彷佛随时要晕过去,司机大叔起了善心,担忧的问:
“小帅哥,你真不要去医院?”
叶沐没力气答话,只慢慢地摇了摇头。
司机瞅了瞅他那白得象张纸似的脸色,也闭上了嘴巴,只把油门一踩,越发把车开得飞快,终于到了地方,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声要不要帮忙。
叶沐强撑了精神跟司机大叔道了谢,便蹒跚着往公寓走去,这个公寓是父亲留下的唯一一套房产了,叶沐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今天这模样是绝对不能去学校了,所以直接来了这里。
可是刚走到楼下,恍惚间好像听到一声呼唤,只看到眼前有个熟悉的人影走来,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再也撑不住,软软的向后倒去,晕倒前隐约看到前面的人焦急的跑过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是在医院。
“醒了?”李泽闵俯身过来,神情关切,高大的身影挡住大半阳光。
“好点没?想不想喝水?还是想去洗手间
叶沐没说话,也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把头往旁边恹恹地一偏。
这拒绝的意思太明显,李泽闵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微微一笑,李泽闵是出了名的温润贵公子,那一年因为家里出事的时候,也是他一直用这样的笑容在安慰他,但是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这个人了。
“阿沐,你妈之前打了好几次电话来
病人耳朵支楞了一下,李泽闵知道,虽然他还是没吭气,但他听着呢。于是他故意停下不说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叶沐就把脸偏了回来,虽然神情还是漠然地,不过李泽闵已经满足了。他笑笑,挺温和地道:“等你精神好点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嗯?别让她担心。”
叶沐面色一动,眼中闪过羞耻惭愧。
李泽闵一直在观察他,联想到医生说的病人肛门严重撕裂,身体多处软骨挫伤瘀伤,下身出血严重,要消炎静养,就几乎维持不住脸上温柔的表情,眼神里透出阴郁,但是看到叶沐对自己的防备警惕,强自按捺下情绪,告诉自己,别急,慢慢来,这一次一定不要打草惊蛇。
“阿沐。”李泽闵放缓声音“你好好休息,阿姨那边我已经跟他说了,你最近学习很忙,她就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体”
叶沐脸色冷漠,半晌才哑声道谢谢。”
李泽闵笑了。“阿沐,我知道你怪我,但是我对你怎么样,你真的不知道吗”他停了停, “我不求你能接受我,只希望你能给我照顾你的机会,可好?”
叶沐不吭声,又闭上了眼睛。
李泽闵也不以为忤,笑着掖好了他的被子。
他还记得几年前,他去学校接泽言,叶沐正和同学玩笑,那天阳光很好,微风。他靠在阳台上,一只脚尖踮着,正侧头笑看旁边那人。风把他的额前发丝吹了起来,当时他脸上那笑容真好,明亮、开心,带一点调侃。当时他不作声地看了很久,可能就是那时候吧,觉得如果得到了这个人未必就真的一生再无所求,但若得不到,却总不免时时想起,是个遗憾。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