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十二点,这个年轻躁动的城市仍未眠。
H市市中心某高档公寓内,透过明净的大开窗,近处闪烁的五彩霓虹与远处连绵的群山剪影,都一览无余,站在窗前的男人刚沐浴完,只围着一条浴巾,从微湿的发梢处滴落的水珠,顺着他勃发的肌肉线条,最终滑进了腹下的黑森林之中,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
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有着如画的眉眼,细腻白净的肌肤,凌厉清晰的下颌线,结实勃发的肌肉,修长宽大的手……以及又粗又长的肉棒。
身后传来女孩断断续续地呻吟,娇娇的、细细的,又纯又媚,男人听在耳里,像有千百万只蚂蚁爬上他的心头挠他,其实他现在的感情很复杂,滔天的仇恨与欲望交织,他的良知很早的时候就隐灭的一干二净,多年来,冰冷麻木且虚伪地走在一条狠绝阴暗的道路上,有时候站在太阳底下,眼前的春光明媚,他会恍惚此刻宁静的真实性。
十二点报时兀地响起,沈怀卿突然想起,十五年前的这个时候,他在医院的太平间,抱着姐姐早已冰冷的尸体,那种痛至灵魂的悲恸。
他不禁闭上了眼,好一会之后,缓缓地睁开眼,同夜色一般纯黑的眼眸,只剩阴冷,他掐灭了烟,走向了女孩
床上的女孩无意中服下的催情药,此刻已完全发作,只见她裹着牛仔裤的纤细长腿不断地相互扭动摩擦,手掌无意识地抓着身下的黑色床单,双眸紧闭而红唇轻启,精致动人的小脸满是细汗。
沈怀卿看着这个他默默关注了好几年的女孩,其实说实话,从一开始如黑夜里的恶狼蛰伏般监视她,到如今他自己也不能否认的占有欲,这一切倒真是魔幻而又现实,或许他身体里潜藏的恶,就是他想要摧残这份美好的原始动机。
不可否认,那个人坏事做尽,生的女儿,倒是这样的纯净美好,让人……让人想大肆凌虐。
男人带着凉意的手掌轻轻地抚上女孩嫣红粉嫩的脸颊,浑身都在发烫的女孩只觉得这个手掌带来的凉意,舒缓了那令她难耐的热意,可是不够!她的舌头、她的手、她的乳、她的腰、她那两腿间令她感到羞涩的花穴……都好热!
于是她不自觉地想更加靠近沈怀卿,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那带着凉意的手指,丝毫不察她此时的动作有多么危险!下一秒,男人即掐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咬向那个他觊觎了很久的红唇,并将强劲有力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吮吸、缠绵……
想要撕烂她身上所有衣服的欲念,终是被理智打败,他的一双大掌,快速地脱下了她的T恤和牛仔裤,雪白纤瘦的女体上,只剩纯黑的蕾丝奶罩和同款的蕾丝内裤,沈怀卿见此景,不由地吹了声满意的口哨,他看向自己腹下那个越来越股的大包,轻笑出声,随即撤掉浴巾,那根布满青筋、宛若幼儿手臂粗大的紫黑色肉棒马上跳了出来,极有活力地向上竖起四十五度角,沈怀卿极情色地握着肉棒,上下摩擦,他挑着眉头,边看着身下的女孩边说道:“今晚先委屈你一下。”
随之伏下身,用舌头,从女孩的红唇,一路舔过她的锁骨,她的奶头,她的肚脐眼,她的穴儿……女孩高耸饱满的椒乳倒是出乎了他的想象,他玩过很多女人,要不是很瘦每几两肉,要不胸大但是过于丰满,这样胸这么大,腰这么细,屁股这么翘,皮肤这么嫩,屄这样粉的……倒真是没见过。
沈怀卿很迷林茵的一对奶,几乎是在他扒下奶罩,而一对奶儿就急乎乎软乎乎地跳出来的一瞬间,他好似听见脑海里那根冷静自持的弦便噔地一声断了,而上身赤裸的林茵躺在他黑色大床上的画面,同时也由此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里……男人的本能促使他疯狂的舔舐和吮吸这一对奶,感觉怎么玩都不够尽兴,于是他跨跪在她身上,拢着她雪白娇嫩的椒乳,将润滑剂倒入期间,又将粗壮顶地紫黑肉棒从下穿过她的乳沟,一上一下的摩擦时,肉棒太长,甚至会顶上她的红唇,犹如要被她含进嘴里。
实在是很爽,男人深邃漆黑的双眸渐渐染上猩红,平时清俊温和的面容此刻也有些狰狞,终于在百来下的操弄之后,一股带着男人体温的精液猛地射向了女孩的双乳上、脸上,男人粘腻的精液挂在女孩挺立的嫣红奶头上,如沾雪的樱桃,绝美而色情……
这一夜他玩遍了女孩身体的每一处,可就是没有真正地进入过她,可她的身体仍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让他隐隐有难以控制的趋势,他不禁自嘲,到底谁才是被下药的那一个,而她肉体比意识更先懂得情欲,连连高潮之后,催情药的药效终于是消散下去了……
而这一夜的林茵,意识始终昏昏沉沉,她觉得好像在梦里,可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又是那样清晰,有谁在她喊妈妈的时候轻声抚慰她,有谁在她感觉不断往下掉的时候稳稳地抓住了她,又是谁,在她反复想要逃离的恶梦里,不断地扯她入梦
排版有问题,母鸡咋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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