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陷下去,陆川柏翻了个身,下意识揽过轻轻躺回来的娇软躯体抱紧
一侧温热,一侧带了些微凉的,未散去的水汽,两张面颊几近相贴
他还熟睡着,便是想睁眼都有些使不上力,却还是抚上女孩的脸轻轻摩挲,无意识地心疼她,
“别...哭
女孩于是认真地抹了把脸,盯着他此刻显得有些无害的睡颜看了一瞬,贴近他耳语了句什么
陆川柏恍惚间做了个梦--他裹着白袍,是私立医院的一名医生,可大楼里病人来来去去,这间豪华得有些过分的‘诊室’却始终只容纳着他一个...哦,陪着他的还有圈住自己手指的,软趴趴孤零零一只小刺猬。这是他从业以来唯一一位‘病人’。三个月前,前辈为了照顾他惨淡的生意将它带到这儿来,但比起治病,陆川柏觉得自己更像是担起了抚育它的职责
自它恢复得差不多,从小刺猬平静的外表下便无论如何看不出失去身体最重要的一部分带给它的影响,于是医生敷衍地每天做些例行检查和安抚便结束
这天终于教他发现问题。小刺猬从他手指上醒来的一刻,陆川柏调整了下姿势,指尖不小心戳到它柔软的腹部。刚要道歉,却见它自己也伸了爪子下去揉--那场景多怪异,分明是带了些性早熟意味的动作。于是他试探性地故意用手指再去轻戳,小刺猬面上满布着羞耻和抗拒,却渐渐开始迎合
他想起辅修心理学时,导师曾说过:环境不稳定、资源稀缺时,个体会无意中启用‘快策略’,早成熟即可早自立,藉此来抵抗无人保护的软弱--性也是一样的
为了分散它的精力,陆川柏主动问起它来手术之前的生活--它生得可爱,总有些想要爱护它的
“那为什么拒绝了呢?”
原是它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
“一直在我这里住下去怎么样?我保护你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小东西总是行的”,从医生的角度出发,总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顾虑了吧
它却还是摇了摇头,
“我怕如果有一天你...你也”...会离我远去的
他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圈养了它,给它提供无偿的治疗与帮助。小刺猬当然觉得自己渐好了,同他越来越熟,也更加没大没小,连嬉笑打闹都肆无忌惮着
它大抵忘了自己是只刺猬,被他逗得滚来滚去的时候直将背上最尖利的一颗刺嵌入他手腕处。明明该是小伤,可因为伤到了血管,导致他只能改以病人的身份在医院常驻
小刺猬也陪着他,用自己的软肉安抚他的伤口,却自责着,慢慢显露出要离开的念头。他将它抱到耳边,明明还虚弱着,瞳仁却是黑得晶亮,望向它缓缓地说,
“若放弃你,这世界之于我将什么都没有
它承认自己心软了...恍惚间却想起,这句怎么像是照搬哪个诗人的呢?
小刺猬稳下心神,长久地住下,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
中午他又斜靠在床边小憩,小刺猬集中精神锁紧自己的背,张开四肢,确保贴上他的每一寸都是没有伤害的,慢慢向上蹭着爬,好久才终于爬到他肩头
“谢谢你”,它同他耳语着
他没有睁眼,只口中喃喃,“不必谢...不如换你来爱我
陆川柏自己的工作室安置在学校旁,审图时总需要资历高的教授坐镇,这样总归方便些
答辩一过,这边不仅室内早就收尾了,连有害气体都散了个干净,下周一设计师们就可以直接搬进去工作了。‘效率真是高’,赵赵边走过去的时候边想
在楼下等来她,陆川柏便迫不及待搭上她的双肩,轻轻推着她走向自己设计的成果,也是他心中第一个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立足之所
推开大门之前,赵赵感觉到他似乎抬起了一只手。她想起像偶像剧里的场景,男主角带着小妻子来新房的时候,总要捂住她的眼睛给她一个惊喜...赵赵心跳的有些快,如果他覆住她的眼睛,她应该也会用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的大手上...这样显露在外的亲昵她已有些慢慢接受了
可这一大片的玻璃外墙...又有什么好挡?
还没想出个结果,陆川柏的大手便已经落下来,划过她的眼睛,最后捏在她的鼻子上
他绕到她身前,看着赵赵因惊讶又气愤而瞪大的眼睛,不禁迸开一个笑,用这种与赵赵预想中的浪漫场景相去甚远的姿势牵着她走进去
“嗯...放开...干嘛掐着我!”
“你现在的声音有点好笑
赵赵崩溃,好笑个头...又开始暗骂自己刚刚的恋爱脑
他的办公室就在一楼,是尽头的一个套间。倒不是办公室套着休息间,而是画图的工作台在内,讨论方案的会议室在外。他自己的床铺与外面每个工位一样,都是正常的折叠床
他揉了揉她被捏的有些发红的小鼻子,终于放开她,
“怕有害气体还没放干净,一点也不想让你吸进去的...办公室怎么样?多简朴,怕你说我资本家...就是多了个难题”,他用手指描绘过她牛仔裤下包裹出的圆润臀线,“啧,我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么
回到家洗过澡,被他猴急地贴在浴室门上,拎起一条还沾着水珠的嫩腿便直捣进花径的时候,她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好’办法
他还觉得这样的‘演习’不够完美,逼她交颈相缠,故意呼出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声警告她抱紧,就着这样的姿势肆无忌惮地走到卧室中央抱着她交合
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身体上极致的紧张感,女孩此刻的姿势像树袋熊一样,不只手臂,腋窝,连白得耀眼的一对奶儿也自觉地压扁了去贴紧身前的胸膛。她不得已大张着玉腿迎合,一会儿被他托着两瓣小屁股直来直去地顶,一会儿又只剩两条大腿被擎着,黏黏腻腻地上下轻抛
“哥哥...啊...我好怕...” 双脚离地的一刻,身体上的安全感便早就碎得不剩什么,他偏还咬着她细嫩的脖颈,用力地撞着
“怕什么,有我呢”,手指伸下去捻了一把,“骚货,你自己看!嗯...水多得要把我手指泡透了,还说
被不断撑开的逼穴又开始绞紧,涌出来的花液蹭过两人交合的地方,依着她的重量滴到男孩有些紧缩的春袋,最终全都汇到地上,湿得那处木板一片透亮
女孩的足弓绷出一个紧张的弧度,她缠得更紧,忙将额头贴在他的颈窝,却又忍不住睁眼,透过两具身体间若有若无的缝隙看向下面碰撞出淫靡水声的连接处
这样的角度看不到她自己的肉穴开口,可视觉上,女孩软软的耻毛汇集处直连着他时隐时现的阳具,过分粗大的肉茎甚至都要突破女孩阴阜下面的宽度...可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尺寸差异,女孩却只觉得被他操弄得太过酸胀舒爽,连一丝疼痛也无,
“唔...好酸...不行了,哥哥
他终于好心把她安放在床边,却托起她屁股抬得老高,将粗壮肉屌几近垂直地自上而下挺入,
“怎么不行了?嗯?我怎么教你说的?”
“哥哥...哥哥...”她的小手微凉,伸到下面触碰到他抽出些许的鸡巴,激的他一抖,“...我...唔...要被你顶破了
男孩一只手臂便足以圈住她双腿拨到一侧肩上,紧含住他肉棒的小逼随着动作又有些闭合,抽插变得不那么容易,却更令得他兴奋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掐她的乳尖,又捏上她的下巴,看着她任他搓扁揉圆的样子,
“嗯...小骚逼,面皮这么薄...什么时候会说‘求哥哥用大鸡巴用力操我顶我’,嗯?”
女孩脚趾都有些蜷缩,小腿不自觉贴着他胸膛绷紧,
“不要...不要...唔...要来了...哥哥
“嗯...乖,这就操透你...”他着迷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把女孩的花穴撑到极致,两片阴唇都被挤压得薄了。他摆动得那么快...淫靡的拍打声不说,被他带出的淫水都随着他的摆动溅满两人的小腹...他觉得自己也变得越发的热,
“小逼越夹越紧...嗯...宝宝好乖...好热...射给你,射给你吃...要不要?嗯?”
女孩早被他顶到颤抖,混乱中茫然不觉自己在说什么,
“唔...要...我要哥哥
“呃嗯!”陆川柏猛地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脸颊两侧。此刻也顾不得女孩的应承究竟是不是出于本意,只由着性子拉过她的小手,顺着自己的力量撸动,直到龟头发红,用力顶着女孩不由自主伸出的舌尖射出了一大滩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