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陵还最近家里失意,情场得意。
她家是典型的潮汕家庭,家里有两个哥哥,她就是父母一不小心有的,反正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说不定能再得一个男孩呢,没想到是个女孩。这些都是她的父母挂在口头上的话。从小,父母都是我家儿子多好多好,轮到女儿就是以后给一笔嫁妆嫁出去。
她曾经还抗争过,好好学习,考出来的成绩比大哥二哥更好,去邀功,每次都被女孩儿考这么好有什么用给打发走,事后还被大哥二哥再嘲笑一番。随着年龄的增大,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了,以后家产谁继承是个问题,大哥二哥都再暗暗较劲,只有她被踢出继承人范围之外。这么多年,她也算是看透了,婚前好好花,婚后还有一笔嫁妆也不错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段时间,家里接到一笔大生意,是大哥祈陵一的功劳,于是二哥天天在家里阴阳怪气的嘲讽。祈陵还实在受不了了,就干脆出国来玩。
这座城市她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在飞机上就遇到了一个长相俊美的白人,两个人都浪,一个有心勾搭,另一个直接付出行动,一拍即合。交谈中,她才知道此人叫NEO,也是出来玩的。
下飞机之后,两人一合计,决定定同一家酒店,只不过先约好去做体检,体检合格,到时候退了一间再住到一起。
浪里个儿浪,她草包归草包,但还是知道命是自己的,艾就一个字。
这天体检报告终于出来了,两人都很健康,于是祁陵还打算先出去happy一下再回来慢慢度过这一个美妙的夜晚。
正值夏天,两人都穿的很清凉,祈陵还两条大长腿从齐B小短裙里伸展出来,上身也仅仅一个吊带,堪堪遮住一对高耸欲迸的豪乳
酒吧很热闹,人挨着人,Neo步子跨的比较快,祈陵还还蹬着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被远远甩在后面,人群从四面八方从四周涌过来,她感觉到两边的胸都被人握住了,她没有挣扎,也无法挣扎,她的后背抵着别人的胸膛,无路可退。
这种刺激的环境下,祈陵还很快就有了感觉。她放肆的迎上去,两边的手顺势从衣底摸上来,乳贴直接阵亡,男人的手臂将吊带撑开一道缝隙。走在祈陵还后面的林逾白,以187的身高优势,能很清楚的看清女人已经挺立的乳头和其他男人不断作乱的手,灯光的晕染下,乳头颜色猩红的刺眼,光线从林逾白的右脸侧面打下来,英挺的面孔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仿佛是被雕刻出来的,轮廓愈发深邃,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以及皱成川字的眉峰,显得这个男人很不好惹。
本来就积了一肚子火的林逾白愈发不爽,他捏了捏眉头,抬起左手用力推开两边不怀好意的人群,右手揽住祈陵还的腰肢,直接将人带到一个吧台前,还没等祈陵还反应过来就转身离开了。
祈陵还根本没看清救命恩人的样子,只闻到了男人身上清冽的香皂香和大阔步的背影碰了碰她,“谁啊?”
祈陵还这才回过头来:“不认识,帮我开路的好心人吧?你作为男朋友也太不称职了,都没发现我被人群堵住了么?”说完她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一脸抱怨,越想越生气,她扭头就走赶紧追过去,堵住女友喋喋不休的嘴,柔软的舌头撬开祈陵还的牙关,钻了进去。祈陵还被堵了个满嘴,无法继续开口,她渐渐软了身体,被Neo揽着才不至于摔下去,只不过手还无力地抵在Neo的胸膛上,欲拒还迎。Neo顺手揽住女友细长的腰肢,胸膛摩擦着祈陵还的乳房,手慢慢从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齐B小短裙和丁字裤方便了Neo的动作,Neo并没有直接去触碰祈陵还的下体,而是拉住那根细带,使劲往上提了提。
祈陵还被折磨的心痒难耐,直到感受到乳头上传来的刺痛,才使劲推开Neo,哪知Neo误解了她的意思,直接蹲下去,将脑袋凑到她的腿间。她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他们被人群挤到了最角落,是一个很方便的位置,她也就放弃了推开腿间脑袋的念头。
微微湿润的柔软触感从腿间传来,祈陵还渐渐迷醉,腿也不自觉张的更开了,齐逼小短裙被推到了腰部,Neo粗糙的舌头强有力的刷着她的阴蒂,然后慢慢转移到洞口,似乎想尝试将舌头挤进去,但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她心痒难耐,逐渐放松了对周围的警惕。
林逾白坐在二楼的房间里抽着闷烟,通过这个房间的窗户,对整个酒吧的景象能一目了然。
吸完第二根烟,林逾白的情绪明显好了些,他弹了弹烟灰,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抬眼朝外望去,一眼就扫到了今天来酒吧遇到的那个女人,吊带下的豪乳十分显眼,这也是他能一眼辨认出祁陵还原因。
果然很脏,随便勾搭了个酒吧的男人就干起来了,看来之前他还坏了别人的好事,林逾白漠然,移开眼继续吞云吐雾。
烟与酒搭配,确实是个好东西,四五个酒瓶见底,林逾白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外面的喧闹声愈发大了,好像是有人在跳舞,倒是有趣。林逾白走到走廊上,定眼一看,舞台上的正是祈陵还。
跳着钢管舞的祈陵还仿佛变了一个人,神色肃然,专心致志。那一瞬间,林逾白甚至觉得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曲舞完,祈陵还背对着他朝观众鞠躬,光线不断闪烁,照在祈陵还的大腿上,他定眼一看,正好看到一道亮晶晶的痕迹,只是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唾液还是其他,他也不想去猜测。
林逾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周围的外国人议论跳钢管舞的亚洲姑娘,言辞中基本都是不堪入目。
他赶紧洗手,准备离开。
下到一楼的时候,林逾白又遇到了祁陵还,祈陵还又被堵住了,这一次他不想乱管闲事,准备甩手离开。
走到门口,林逾白还是没忍住,一回头就对上了祈陵还求救的眼神。烟、酒和女人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他返回一把揽住祈陵还,祁陵还被带着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之前的那个角落,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脑袋就被人按到了腿间。
祈陵还没想到逃开了那些人,还有这个在这里等着。林逾白熟练地拉开拉链,带着腥味的性器打在她的脸上,腥味和尿骚味让人作呕。
祈陵还想出其不意挣脱男人的控制,哪只林逾白的速度更快,立即反剪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脱下她的小裙子,然后擒着她反转了一下,让她背靠着墙,仅靠着的身体挡住她仅剩丁字裤的下体。
“舔!”林逾白的声音很强势,似乎是来真的,而接下来的话语也证明了这一点,“把我舔出来,我就把裙子还给你。”
祁陵还抬头看了一下林逾白的神色,他皱着眉头,昏暗的灯光下,神色难辨。祈陵还无法,只能照做。
她慢慢的将微微硬起来的性器含入口中,只不过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她的嘴又比较小,完全吞入口中实在太困难了,她只得慢慢地舔着头部。
以前都是别的男人伺候她,因为她一直觉得太脏了,她无法接受去亲一个男人尿尿的地方。
更何况现在是晚上,一整天的运动和上厕所,即使是最讲卫生的男人,都不可能没有气味。
林逾白似乎忍受不了祈陵还慢吞吞的动作,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快速地做活塞运动,性器似乎戳到了嗓子眼,祁陵还不住地想干呕,却还是挣脱不住林逾白的控制,不断收缩的喉咙紧箍着龟头,林逾白吸气声传入她的耳朵里,她的眼眶很胀,心理上的侮辱倒是其次,生理上的不适使得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当然林逾白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偶尔流出的前列腺液流出来,混在她唾液中,她没有选择,只能机械的吞咽,男人的体液大部分被吞进,也有一些随着唾液流出去了。
被当成发泄工具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逾白终于射了,浊液被一股股的射进她的嘴里,很腥,直到男人射完了,拿开性器,她的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祈陵还刚想将浊液吐出来。男人就恶劣道:“吞下去,除非你想之前都做白工。”
祈陵还迅速就有了决断,狠心将嘴里的液体吞下去,然后朝着男人开口:“还我!”
林逾白倒也守信,亲自将裙子套在祈陵还腰上,然后才信步离开。
只是对祁陵还脸颊上的泪痕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