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搞运动员才是正经事 > 和Mr.W的其中一次之他来我寝室干我
去年开始他就很少在学校,所以去年开始的每次都要提前很多天约好时间,然后到那天再问我一句:“你在学校吗
“在啊”,我当然在
回完这句我只要空出时间焚香沐浴再等   他决定当天要去哪里干我就好了。   那天他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念头,接   着来了一句“来你寝室啊
修...修电脑?不存在的。太需要演技了。他看起来哪一点像会修电脑的了?   直到刚洗完澡眉毛都没画的我领着他去跟阿姨说我找他来帮我修电脑,他都一点表情没有。这演技,比开房忘带身份证从消防通道溜上去的我可好多了。我是心虚得很,还好一路上去也没遇到认识的人;他还是非常平静
进门之后,我即刻脱掉了为了挡住我那条露整个背的睡裙的外套——太热了,脸都滚烫。他跟着进来,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明知他会这样抱我,每次被抱住的一瞬心里都还是会一紧。传说女人是由上帝取男人的一根肋骨造成的,也不知道我这心里的一紧一紧,算不算是在按回家的门铃
他的手就在我的胸上,刚洗完澡还没有穿内衣的胸上。我笑着也把手放到他的手上,夏天了他的手还是凉凉的。有时候也会想,这样被抱着都已经非常满足,后面的事情甚至不需要继续下去了,就一直抱着我吧。但彼时两腿间又已经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坚硬,便转过身去,手勾着他的脖颈,嗅他的味道
他按着我的肩膀,示意我向下。鸡巴的味道往往是一个人人肉本来的味道体现得最浓的一处,所以鸡巴的味道讨喜可比人本身讨喜难得多。他的味道我就一直都觉得很合意。蹲下靠近的时候,已经能明显看到那一块的凸起。我像只小猫一样贴着他的裤挡嗅了嗅,又抬头看看他。他自己动手解开了裤子,鸡巴已经全硬了,几乎就打在我脸上
我张开口,先只放进前面龟头的那一寸,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对待这一寸,就尝到了他流出来的咸咸的前奏。接着身子再低一点,把舌头伸进他的双腿之间探索,再一点一点向上。然后整根吞进去,一边吞进的时候努力塞得更深一点入我咽喉,一边趁吐出舌头再舔舔前面那一寸。他的鸡巴称得上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一根了,头身比例怡当,形状笔直,色泽粉嫩,手感也舒服,硬的时候凸起的血管清晰分明,连周围的毛都长得很整齐。可以说是一根让人非常有食欲的鸡巴了。喜欢他因为被我用口裏   住一整根而变化的表情,喜欢给他舔后庭的时候他酥酥地呻吟,也喜欢跪在他脚边仔仔细细给他舔的听话的自己。不过这次他没有让我多舔,就叫我起来去室友桌子前趴好了。于是我自己脱掉了底裤,走到室友桌子前趴着托起了腮
他戴完套过来之后,挺着鸡巴就直接插进来了。这点我大概是很省心的,舔舔他的鸡巴自己就湿得不行了。很满。我压着嗓子低吟了一声。找不到其他可以形容的词了。他扶着我的腰在我身后给着我一下又一下“充满’’的感觉,我亦随着这间歇的满足感轻轻地呻吟
“走,去窗台干你。”我们就这么插着一起移动到了窗台。我的手一扶上了窗框,他就又开始在我身后抽送了。隔壁寝室的窗户和我面前的这扇大概是120°   角地相对着,我想叫又不敢叫出声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旁旁边有人。”我连这句都没敢大声点回答
“有人那我们就还是进去吧。”接着我们就又连体移动了回去
我扶着桌子大约又给他抽送了几十下,   突然他说,“我要去你那个漂亮室友的床位那里操你
于是我们就转移到了室友的桌前,他顺手拿了她的睡衣垫在椅子上先自己坐了下来,再让我坐到他鸡巴上去
我开始自己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呼吸很急,屏着气没有叫出声,眼睛一直乱看别的地方。面对他的时候我都不知道   应该看哪里。他的手勾在我肩上,我突然很想舔舔他的耳朵,但靠过去了又只是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瞥见了室友放在   旁边衣柜上的内衣,便拿过来一把按在了我胸上
“你想操我室友就直说啊。”我突然笑场
“没有。我只想操你
因为不信,所以无话可说。眼神又开始游离,身体接着慢慢上下摇晃,在这个让我见到就湿透的人上用力
他突然抱起我,把我放在了室友的桌子上,双手把我的腿抬起来继续抽插。这个姿势总让我觉得自己可以夹得他紧一点。还是不知道该看哪里,也不知道他的眼睛那一刻在看什么。鸡巴就在我眼前给我快感,身体已经被干得开始软了,也没力气叫唤了,就胡乱“嗯嗯   啊啊”地哼哼着,任他站在我室友的桌子前朝我的身体里抽送他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又抱着我坐回了椅子上让我自己动,但我已经被干得出过了一次货,显然根本没力气再多动了。燥热得很,我又干脆把睡裙也脱掉了。他大概也快要到了,就把我从他身上放了下来。我刚趴到桌子上,他就立马把鸡巴插进去顶到最深处,贴着我开始冲刺
快感过分强烈,我也不管这是在寝室里被他干了,喘着不停对他说“射给我”。等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我的体内颤抖,他已经整个贴在我身上了。他把鸡巴抽走的时候,突然的空虚令我又是一阵收缩。我几乎要站不稳,脸上还是平静地把室友桌上的紙拿给了他
我看着他穿好上衣,看着这具让我迷恋贪欢的身体。很怕不消几年就要走样,只好现在认真地多看两眼。这具身体,正是我二十岁全部的欲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