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總統套房內,躊躇不定的利喜妹咬著下唇,一會來到窗前,一會回到床上,她想要強行將自己鎮定下來,可始終是失敗了。
直到夜裏十一點半,門口傳來哢的一聲,總統套房的門被打開了。
隨著開門聲,她抬起了頭,期待又擔憂的目光鎖住了門的方向。
開門進來的男人面色緋紅,似是喝醉了,卻又感覺不是單純喝醉那麼簡單。他踏著漂浮的步伐進了房間,眼裏一片陰霾,只掃了一眼利喜妹,便當她不存在一般,一路扶著傢俱進了浴室。
利喜妹想要過去扶他一把,可硬是邁不開腿。
她千方百計想要來到這個男人身邊,用了最齷齪的方法,今晚算是八字有了一撇,可是望著不怒而威的男人,她竟然膽怯了。
這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利喜妹轉身接了電話r,他上去了。如果,”電話裏,霍三少猶豫不定,他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害了利喜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利喜妹深情的看著浴室的玻璃門,裏面透出來男人壯碩的身軀。
她說:“師傅,我不後悔,淩霄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即使他恨我,我也甘之如飴。”
掛了電話之後,利喜妹不再猶豫,徑直走向浴室,推開了玻璃門。
此時的淩霄早已經被迷得快要失去自我,身體燥得幾近爆炸,即使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也達不到絲毫減輕痛苦的效果。看到利喜妹站在門邊,他再也承受不住,也不管來人是誰,就伸手抓著利喜妹的手腕,用力的拉向自己。
利喜妹沒有掙扎,任由淩霄將她身上薄薄的紗裙撕扯下來,扔了一地,而後將她推向浴室的牆壁背對著自己,沒有任何前戲的,打開她的雙腿,狠狠的撞了上去。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利喜妹的下身很幹澀,淩霄雖然快要被逼的瘋狂,可以依然擠不進去那小小的地方。
一個怒吼,淩霄直接把利喜妹從浴室拖到了床邊,直接把她丟在了床上。
這樣子讓他感覺方便多了,直接分開雙腿,很快的下身的鐵杵就進入了花房內,那一層薄薄的代表貞操的膜,就這麼沒有了。
“嘶利喜妹疼的緊閉雙眼緊咬下唇,推了推淩霄,她希望這個男人輕一點,可是這個男人快要被迷藥迷得瘋狂了,哪里還記得憐香惜玉?
一陣陣的猛烈撞擊,等適應了,倒也不是那麼疼了,只是,淩霄一次次的索要,讓初次嘗試男女歡愛的她有些受不住,累得動不了了還直打哆嗦。
淩霄哪里還知道顧及身下人兒的死活,只知道自己分身快要被脹破了!感覺怎麼用力都不夠,體內那一股想要衝破出來的力量,總也沖不出來,就這麼在體內來回的躥,一次次的隨著愛的液體沖出體內,又再次的生成,無窮無盡。
迷糊中他還在想,若是平時有這種體力,完全吊打拳王了,可惜卻是在這種情況下產生這種力量,半點沒有挑戰拳王的機會。
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等一切結束已經是淩晨四點,利喜妹被折騰得沉沉睡去。
而淩霄卻是清醒了過來。
冷眼睥睨著床上躺著的女人,淩霄從桌上的煙盒裏抽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裏,拿起打火機吧嗒一聲點燃,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時不時吐出好看的煙圈。
以前他不抽煙的,自從裘然死去以後,他學會了抽煙,還有很多人送給他女人,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依然不迷戀抽煙,更不迷戀女人。
這個女人他也不知道是誰送到自己床上的,更不確定是哪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給他下藥!
想到此,他對床上的利喜妹送去一束鄙視的目光。
若不是床上那一抹紅,怕是這個女人早就被他一腳踢出門外了。
利喜妹的生理時鐘是早上六點會準時醒來,今天也不例外。可是還沒有睜開雙眼,全身傳來的疼痛,就讓她立即想起了晚上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淩霄還在不在?
她還是有些害怕,害怕面對憤怒的淩霄。可是她更怕睜開眼睛發現淩霄早已經離開了。
她慢慢的睜開雙眼,突的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雙像老鷹一樣的眼睛,她的心仿佛漏了一拍,從床上坐了起來!
利喜妹捂著胸口用力喘氣的樣子,讓淩霄很不悅。他冷著一雙眸子問:“怎麼?有膽子爬上我的床,就沒有膽子面對我?”
淩霄看似在笑,可是笑意沒有到達眼底。
可是,他終究沒能笑多久,當他定睛一看才發現,眼前的女人的眼睛,像是一片星辰大海,他忽然記起來裘然也有這麼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他的心開始隱隱作痛。
“然然淩霄心很痛,又帶了不可原諒的糾結情緒。
眼前的男人突然變得可怕,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利喜妹內心一個咯噔,她搖頭道:“我不是裘然!”
淩霄忽然扯出淒涼又冷酷的笑臉說道:“是啊,你怎麼可能是裘然,裘然早就死了,還是我親手給她下葬的,怎麼可能是裘然?怎麼可能?”
沒出三秒鐘,他總覺得哪里不對,淩霄的眼神變得淩厲,他一手抓住利喜妹的手腕:“你是誰?怎麼知道裘然
雖然跟裘然結婚,所有人都知道,甚至媒體也有報導,裘然死的時候,也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偏偏的,在這個場合之下,這個女人竟然能輕易脫口而出裘然這個名字,難道她不知道裘然這兩個字是他一生的逆鱗?
利喜妹顯然被他嚇到了,急忙解釋:“我知道,很久以前別人就說,就說我有一雙跟淩夫人一模一樣的眼睛。”
“這麼說,你是有備而來了?嗯?”淩霄眼裏盡是威脅,像是不說出來就會滅了利喜妹一樣。
利喜妹知道這會兒千萬不能自亂陣腳,現在八字已經有了一撇,要想跟淩霄在一起,只要自己再想想辦法,一定可以的。
她裝傻的說:“我不懂你說什麼,是霍三少讓我來這裏等著的,結果
利喜妹在心裏默念:師傅,您自求多福吧。
“霍三少?”剛剛他還在想,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搞事情,原來是老朋友啊,呵呵。淩霄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