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假后,陈柏秋步履如飞的回到知青点,进屋就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当初下乡时带来的药物。不管怎么说,崔凝生病他得负主要责任,相信崔家不会舍得给她去请大夫抓药的。
        女人那个私密部位受伤了应该用什么药他也不清楚,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药物全部拿上后他又匆忙的去了崔家。他就请了半天假,必须在崔家姐妹回家做午饭前离开崔家。
                吃过早饭后浑身疼痛的崔凝又回了炕上歇着,她望着窗外的晨光暗自琢磨她娘这次是犯了什么邪。在她想的昏昏欲睡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动静。
        一声像是石子砸在窗棂上的闷响惊醒了她,隔着一层厚厚的窗户纸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崔凝从炕上爬起来,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低矮的院墙不能阻隔视线,院子内和路上的情况尽视眼底。
        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崔凝只当刚才是有路过的孩子顽皮往院子里扔石子了,她转身又准备回屋躺着,这时一枚小石子精准的砸到她的后脑勺,疼的她“嘶”的一声。
        她愤怒的准备收拾收拾这不听话的毛孩子,回过头就见陈柏秋双手抱肩的靠在她家院门上。
        口中准备训斥的话又噎了回去,崔凝眨巴下眼睛,问道:“陈知青,你没去上工吗?”
        “嗯,我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崔凝的眼睛瞬间睁大,“请假?就你们知青那点劳动力都快吃不起饭了,你再请假不就要饿肚子了。”
        这明显瞧不起人的话惹得陈柏秋皱了皱眉,他抬手扬扬自己拿来的药,“我给你送点东西就回去。”
        还没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崔凝就被他扯着胳膊回了屋。想想两人孤男寡女的在院子里站着会惹来闲话,崔凝也就把陈柏秋自作主张的那点不痛快压下去了。
        “你给我拿的什么东西?不过是睡了一觉,我又不是村头那寡妇,不用你给我东西补偿。”两人单独共处一室后,崔凝就忍不住开始紧张。
        刚才陈柏秋握住她胳膊那瞬间,她脑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昨晚两人在一起时的画面。他的大掌是怎样划过她身体的曲线,握上她胸前的饱满。细致敏感的肌肤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掌间的老茧。
        因着她口不择言的话,陈柏秋眸色微沉,“别想美事了,我的劳动力可是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可没东西给你。”
        见惹毛了他,崔凝讪讪的笑笑:“那你来有什么事吗?”
        陈柏秋黑着脸,将手里的药扔到炕上,“怕你死了我摊上人命官司。”
        “这是……药?”崔凝迟疑的拿起那袋子药,这年头药比饭贵,现在人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吃药。
        村子里的人生病了都是去山上采点草药糊弄过去,医院那就是吃钱的地方,一般人家哪舍得去。
        “这可是金贵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犹豫了几瞬后,崔凝还是把药袋子推了回去,这些药想必是陈柏秋的家人省吃俭用给他攒的,自己这点伤怎么好意思拿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
        “算是补偿吧,毕竟昨晚我得到了更金贵的东西。”
        看到崔凝瞬间爆红的脸蛋,陈柏秋轻笑一声,俯身轻吻一下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