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宋先认错了,他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继而又松开,“是我失态了。”
他尚不知自己今夜的举动遭到付瑶琴的一番误解,恭顺地低着头,看上去无措得很。
付瑶琴心里再郁闷,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裴宋再怎么不好,他也是半个自家人,她哪里会真生他的气。
“门禁既然已经过了,你今夜便留下吧。”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瞥见裴宋皱起的眉头,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打了孩子一个巴掌,是该给他一颗糖来着。
她前倾着身子,温柔地替他抚平了眉宇。
裴宋却犹如遇见了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
付瑶琴也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二人来说太过于暧昧了,她收回手讷讷道,“你哥哥也总爱皱眉……”
他直视她,烟褐色的眼眸里产生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裴宋同她说话,总是低垂着眼睛,即便是偶尔对视,他也很快便会转移视线,付瑶琴很少从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看出情绪。
他的心绪微沉,“我不是哥哥。”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稍向下,“我同他一点也不像。”
“他是他,你是你。”她无奈地笑了笑,低声道,“但我关心你是应当的。”
付瑶琴顺势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明日早些回书院。”
裴宋的心脏猛的跳动起来。
屋里的烛光好像都汇聚在她的眼中,明亮地如同一汪月下湖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眼耳口鼻,一点一点地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他是一个溺在她柔情中的遇难者,越沉溺越迷茫,越迷茫越痛苦。
夜里,付瑶琴在一阵细细索索声中惊醒。
这一点细小的声音在寂夜里格外清晰。
有贼?
付瑶琴正欲支起身子,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眼皮子掀开都乏力。
她的屋里被吹进了迷烟。
糟糕!是她大意了。
再接着,付瑶琴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是那种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
夜深露重,更何况是严凛冬日。
那人连同她的被子一起将她扛起来的,毫无怜香惜玉的意味在其中。
虽然隔着厚厚的被子,她被扛着一点也不舒服。
一路上付瑶琴昏昏沉沉,直到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扔到软塌上。
付瑶琴隐约嗅到了一阵馥郁的香气,她越闻那香气越是让她的心里燥热起来。
她的鸦发在路上已经吹得七零八散,此时乱乱地披散在枕上。
得亏她平日里对自己的乌发多加保养,不然可能就是一头稻草炸了。
她付瑶琴常在河边走,不料今夜在江南湿了鞋。
偏偏她的手脚疲软无力,眼睛也睁不开,却还仍存一些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感受到了来人,她的睫毛努力颤了几下。
来人慢慢凑近了她,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刚刚因为寒风而冻白的脸颊上。
究竟是谁?
她愈发燥热起来,雪白细腻的肌肤微微泛着可爱的粉意,手脚不听使唤地微微打着摆子。
真要命,那迷烟里大抵还有点催情的东西在里面。
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扯开了她的衣裳。
付瑶琴抖得愈发厉害了。
她的容貌不出挑,然而带着几分春色的模样却出奇地香豔旖旎。
他吻了上来。
那人的唇既滚烫又柔软,唇舌间刺激的战栗感让她终于忍不住嘤咛出声。
她想要更多的深入触碰。
那个删掉的番外说好了过两天删掉的,不过应该大概或许会有空重写了再扔上来吧,可以期待一下齐人之福?
两位男嘉宾正文不会出现了我在忙考研,每天晚十点回寝室,然后学习了一天,我脑子里只有知识,码文进入不了状态就很痛苦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