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没弄明白付瑶琴到底想干什么?
他既有些侥幸,又带着几分失落。
下腹的热意散去,他定了定心神,不再思索那些有的没的,闷着头坐在床头睡着了。
付瑶琴作为一个好姑娘,体谅他坐着睡觉铁定不舒服,好心地给他盖了一条薄衾。
明天他若是受了凉发热了,那她会过意不去的。
芝兰玉树的郎君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好歹不像一只扎人的刺猬了,他平平穩穩地呼吸着,唇瓣微张,眉头拧着,付瑶琴轻轻用指尖抚平了他的眉头。
寺庙里厢房的床硬梆梆的,付瑶琴把被子铺了上去睡着也不太舒服,她来灵山寺并不是为了苦修的。
她睡不着,所以她想了一下还是对姜醒出手了。
姜醒夜里睡得不舒坦但是睡得很安穩。
第二日,他醒过来的时候,肩膀酸沉沉的,脖子也僵硬无比,正打算要伸个懒腰,结果发现怀中躺着一个女子。
一个香香软软的女子!
然而温香软玉在怀,他简直就要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付瑶琴被他的动作给吵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眼,没适应清晨倾泻进屋里的光线,又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怎么了?”
在姜醒暖洋洋的怀抱里她睡得极好。
如果姜醒能每天都给她暖床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女子光滑柔顺的乌发垂散在他身上,她埋进他胸口时温热的吐息令他不由自主地冒起了一个个小小的鸡皮疙瘩。
姜醒推了推她,早晨刚醒,声音还有一点哑,“这,这怎么一回事?”
付瑶琴打了个小哈欠,算是醒过来了,“昨天夜里你不记得了?”
姜醒:???
“也没什么,”付瑶琴瞥了他一眼,“你的夜游症昨晚发作了,非要把瑶琴箍紧了不肯放开,瑶琴实在挣脱不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瑶琴只是个弱女子,没有办法……”
姜醒一个字也不信,同她争辩的话语刚到嘴边就退了下去,他沉默地像个小媳妇,将自己被付瑶琴睡得散乱的衣襟理好。
付瑶琴没忘记今日要去寻住持解签。
住持的禅房距离寺庙中的厢房有一段山路。
姜醒跟着付瑶琴用过早膳,并排走在山路上。
他有心事,没怎么注意脚下,倏忽间左脚绊上了右脚,他险些就要磕在一块石头上毁容了。
付瑶琴灵活地捉住他的手腕,扶住了他,姜醒刚才刻意与她保持的距离又拉近了。
他缩回了手,喉结滚动了一下,耳尖又红乎乎了。
他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山路崎岖,在走一段陡坡的时候,姜醒加快了步子赶超在她前面,付瑶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步子。
他回身,得意扬扬地朝她伸出手,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让十六来拉恩公一把。”
付瑶琴看着微微喘着气的姜醒,他的眼神还在闪烁,莫名可爱得紧,人精付瑶琴哪里会不明白他是想讨好自己。
付瑶琴将细嫩的手放在他干燥温暖的掌心中,提了一句,“昨夜的事,你无需在意。”
他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上来,“在下已经想好了,下了山便向姑娘提亲。”
付瑶琴没想到姜醒是这么正经的一个人,她咳嗽了一声,“瑶琴不用公子负责。”
姜醒滞住。
所以他风流倜傥俊美无双姜十六,人生第一次决定向女子提亲就被拒绝了吗?
他不接受!
姜醒道,“在下……”
付瑶琴打断他,“好了,我要寻住持解签了
“我这心疾,如何能治好?”
住持摸着一串圆滑的佛珠,替他把了脉,“老衲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公子的病状……”
“那可有缓解之法?”
“谢公子不妨在寺中住一夜,老衲去找找典藏的医书中,或许有应对之策。”
谢岑光的眉眼长而薄,多日的心绞痛使他的脸色苍白,无端增加了几分飘渺之态。
他淡淡道,“多谢住持。”
本来想写琴姐吃完小姜结果第二天扭头就碰到了小谢,哈哈哈,你们不要慌,十六还没被发好人卡
话说在寺庙里还想嫖个和尚,瑶琴说她没空,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