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阴沉的夜,天空骤然一亮,就像被谁打开一个大口子,将天光和雨水倾泻下来。
沉闷的轰隆声吵醒了床上刚入睡的人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双星眸于黑暗中剔透晶莹,绽放着微微光芒,坠落了万千星光般耀眼。
很快这光芒一敛,瑟缩成小小的颤意。
紧跟着天空响起炸雷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尖叫一声,将脑袋捂进被子当中,被子里面已经没了热气。
牙齿不小心磕到细嫩的嘴唇,轻易便出了血,腥味传来,他浑身一震,突然毫无征兆地,一口气跑了出去。
身后,有雷声在追。
他跑完一条走廊,在尽头的地方找到这栋别墅最大的卧室。
小手用力在门上拍着,“呜呜,爸爸快开门,念念好怕。”
良久,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沈念念贴着墙根小心往回走。
漆黑的走廊就像一条无底深渊,他谨慎地抽噎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因此,他很快就发现了另外的声音。
就在不远处,那道从来没有打开过的门里。
在这样一个惊悚的雷雨夜里,沈念念迫切需要陪伴,他惊喜地小跑了过去。
房门并没有关紧,有些肉嘟嘟的小手搭在上面,轻轻推开。
室内点着昏暗的橘灯,能让他看到大床上紧紧交缠的两道裸体,起起伏伏,伴随着畅快到极点的淫叫和呐喊。
沈念念呼吸一轻,他们在做什么?
“啊哈~白呜,你……你真厉害,嗷~~大鸡巴好猛,骚穴要被插烂了啊啊,哈啊!”
“爸爸。”他呆呆地唤了一声,一双精致漂亮的眼睛瞪圆。
床上两人一怔。
一道闪电恰好划过,天光大亮,让他清楚地看到房内的场景。
向来不苟言笑的爸爸坐在一个女人身上,动作还没有停下来,带着歇斯底里的不管不顾,用力摇动着丰满雪白的屁股,并没有穿上他每次都觉得很好看的裙子。
男人肉感十足的臀部还泛着鲜红的掌印,一看就被拍打过不少次才能留下这斑驳的印记,此刻隐约可见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陷在他的臀肉里,毫不客气地揉捏着,挤压出各种形状。
而随着男人下意识抬动,双腿之间的另一只手也露了出来,那只手不断在他黑而浓密的阴毛间抠弄着肥肿的肉蒂,速度越来越快,带动的咕叽咕叽之声越来越响!
男人被她弄得接连不断地喘气呻吟,忽而又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尖叫一声,翻着白眼啪地倒了下去。
“爸爸!”小人儿惊呼一声,却不敢上前。
那个女人他认识。
三个月前,爸爸拉着他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见过她一次。
当时她就站在门前,一句话没有说,眉眼含笑地看着他们,表情温柔得像是能包容世间一切。
爸爸一直夸她好看,说她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比沈伯母还要好看,一百倍。
沈念念不敢看她,单亲家庭长大的小孩脆弱又敏感,察觉到这人身上的危险,强烈到沈念念害怕得想要尖叫。
所幸,此后再也没有见过她。
再见,爸爸就被她弄晕了过去。
沈念念浑身僵硬,上下牙齿不住打架。
爸爸倒下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行凶的武器,一根粗红狰狞的棍子硬挺着,直直插在爸爸的身体里,上面染了刺目的鲜血和透明的液体。
啵!
她将那根棍子拔了出来,带出一大泡黏液,拖着丝从巨大的龟头上滴下来,在空气中散发出怪异而浓烈的腥气。
然后她起身,旁若无人地,将倒在腿间的男人抓了起来,掰开那双勾人的美腿,按在床头上,龟头戳了两下湿润的穴眼,便狠狠顶操了进去,一根没底!
沈白嘶了一声,两只手掐住尸体一样的男人臀部,搓揉推送,让那骚穴夹紧自己的鸡巴,借此获得快感。
然而重重插了好几百下依然没有得到释放,性器几欲要涨破,就像有上百只爪子在上面抓挠,却始终碰不到重点!
“操,他妈的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她恼恨地掐住男人的脖子,眼眸猩红,布满可怕的欲色。
“爸爸!你放开他
一直站在门口被忽视的沈念念尖叫着,像是鼓足了勇气埋头冲了过去,一头狠狠撞在沈白的腰上!
沈白猝不及防,肉棒从男人淫穴里噗嗤一声滑了出来,还未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就被一只小手紧紧攥住!
十岁大的小男孩试图夺走这根可怕的凶器,然而凶器滑不溜叽,他本就握不过来,几次要脱手,沈念念眼疾手快地扯住覆盖在后面的浓密毛发。
结果正想夺过来的凶器,突然紧缩了一阵,然后喷出一大股腥浓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他的小脸和手上年9月,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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