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简体中文)遇见逆水寒:回到大宋的日日液液 > 01 红绡帐暖(一)主动勾引 微H
好重的酒气。
方应看尚才推开雕花木门,就嗅到一阵分外熟悉的甜香酒气,这是她专请酿酒匠人为沉笑所酿甜桃之酒,怕的便是沉笑这丫头抹不开面子,不知如何推脱官场之上的夫人小姐劝酒。
岂能不熟悉?
“笑笑?”
他开口轻声换了句。
方应看周身亦有极重的酒气,他在朝中算得上左右逢源又能片叶不沾的游走于其间,如今一场排场足以艳惊盛京城,直直盖过当年郑皇后出嫁之日的大婚,又岂能少了来贺喜宾客?客套不能落下。
幸是他酒量好,酒品更好。
沉笑本该遮在面上的红盖头不知被人丢在了何处,大抵是被她丢在了地上。她笑吟吟地倚在床边,手里还攥着一个空荡荡的小杯盏。
看得方应看蹙了眉,这甜桃酒便是小酌上十几盅都不至于有什么醉意,知道这丫头没什么酒量,哪曾想是这么差。
“彭尖就是这么当差的?”
彭间被他支去为沉笑挡酒。
闻声,沉笑才抬起头来,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她向方应看伸手讨着拥抱,又一字一顿的唤着方应看。
“方好看!”
方应看大抵是气的哭笑不得——明明他原本最讨厌的就是孩子。
怎么这会儿还要养上孩子了?
方应看玩味的坐到床榻另一边,沉笑果真是气呼呼的转过身,仿佛在怪责方应看不肯抱她。像河豚。
“早不知丢了哪去,这会儿知道让我抱你了?”
沉笑赌着气连连点头。更像河豚了。
“好,为夫这就抱你。”
方应看是起了玩心的。他偏就喜欢打趣三言两语就能惹得脸红的沉笑,可惜沉笑醉酒红尘间,瞧不出她娇羞了否。
使了个巧劲,方应看就将醉醉醺醺的沉笑拥入了怀里。他正像是狡计得逞了一般,得意的笑起,目光垂在沉笑露出的颈间。
沉笑不大安分的在人怀里蹭来蹭去,还因醉酒浑噩未曾有什么太主动的表示,就不自觉的将皓白又泛着粉嫩的脖颈递到了人眼前去。
方应看咽了口唾沫。
他轻笑着将一手环在沉笑纤柔的腰后,又不大安分的在人背后厮磨,早悄然扯开了颈间的小带子。另一手与沉笑十指相扣,沉笑的任何反应,都捏在他掌心之中,伴着几声媚骨的嘤咛。
“世人都道我方应看翻手为云,覆手便为雨。”
沉笑仍是浑噩不清的模样,却又分外认真的听着方应看所言。
“现在才发现,原来手中缺了你。”
方应看这才恣意地咬上沉笑的脖颈,是占有欲在牵绊他余下的理智。沉笑被逼出一声娇柔的喘息,敏锐的快感远远盖过了疼痛,她刚要因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这等快感而从方应看怀中脱出,就感受了方应看的用意。
她被人禁锢在怀,这一挣脱,反倒抵住了方应看胯间的硬物。
可方应看得意了不多时,就发现沉笑这丫头好像发现了什么不该碰的,一寸寸的在他手上夺着主动权。
“沉笑!”
他顿时严厉了起来,怪责着在他腿间厮磨的沉笑,分明隔了二三层衣物,方应看仍能感受到胯间一阵湿润,分明是直立着的肉柱,沉笑蹭起来也格外顺畅。
甚至让她有些担忧,再不出手阻拦,沉笑就能隔着这几层单薄的缎布,将他的肉柱整个吃下去。他倒想过侵占沉笑温热的穴肉,可至少,当是他占着主动权的
偏生沉笑醉得眼眶绯红,总让他觉得沉笑仿佛受了什么委屈,是哭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的。总舍不得将人从怀里拎出去。
“方应看。”
沉笑大抵是还不清楚自己要引来些什么,始终笑吟吟地看着方应看,见人不大有反应,就前倾了身子,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吻落于方应看的唇间。
稍不留神,大红的婚服就被沉笑褪到了腰间,让她有些冷了。
虽是方应看亲手解开的带子,却仍是要感慨一声沉笑这丫头不肯安分。至于那一吻,倒是十分的甜。
沉笑似是不满于方应看仍干净整洁的穿着这一身婚服,便伸手去“不知好歹”的扯着方应看的衣领,她使不上什么力气,又摸不透方应看繁琐的婚服,该是怎么解开衣扣的。气得很。
“方应看!”
她在赌气。
方应看喘着沉重的粗气,沉笑虽是手上忙得头晕目眩,腰身也未曾安分下来。
借着沉笑丝丝涌出体内湿润的淫水,方应看几乎能感受到沉笑穴口的尺寸,甚至是能滑进去一小节儿。
不知死活。
“方应看,我算不算是你的女人啦?”
沉笑在方应看耳旁呢喃,醋味四起,单这一句话,就足以瞧出她的占有欲不亚于方应看半分。她恨不得将方应看整个都吃掉。
“就快了。”
方应看竟有一丝怀疑沉笑是不是成了心的勾引她沉不住气,那酒也不是被人劝下去的,是留着给她壮胆的。
沉笑还不明所以然,正靠在方应看的肩头眼睁睁看着方应看在打什么主意,就见方应看执起她的右手,连每一根手指都在掌控。
“想解我的衣服?”
方应看的话中含义向来让沉笑琢磨不清。
沉笑着实是心中惦记的紧,便分外认真的连连点头,小声嘟囔:“想的。”
方应看倒是十分守信的人,说做便要做。他掌控着沉笑的每一寸。
沉笑的手,始终是在方应看手中的。她也算如了愿,亲手解开了方应看的衣襟,露出宽厚的胸膛来,她不免咽了一口唾沫。
沉笑刚要抽回手,就发现方应看仍是不肯撒手,却发现人面露狡黠之意。她顿觉心虚,就同是犯了错失被人当场抓了现行。
“这便完了?”
方应看嗤笑一声,握着沉笑的手,去捏沉笑心心念念的玩意儿。沉笑再装不下去镇定了,她还是第一次去触碰男人的性器,远比隔着几层薄布要硬朗,平白少了几分柔软。
然而她又不懂软硬的差距,是自己折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