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和世子李屏不过两面之缘,说的话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句!”她勃然大怒,“你这个人是不是发了癔症的啊!”
“听说你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怎么生的一脸狐狸精相。”男人一副纳罕的表情,“怎么看都不端庄持重。”
“我真的没有!”
她使了大劲要抽回自己的胳膊,肯定被这死男人掐的都淤青了,好疼的啊。
“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叹了口气,竟是自己从她那里得了不快的模样。
她没了力气挣脱,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我好疼,你别这么使劲啊。”
“还说自己没有,看看你这副献媚的样子。”
他伸出手到她脸侧,不知为何又忽然收了回去。
“许轻寒,不要得陇望蜀,你一个小姑娘家卷进来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神色近乎哀求:“我没有勾引过世子,从来没有。”
“天生媚骨,就是你的错。”他说,“圣上已经为世子定了我表妹许亲,为正妻。”
“可是这都关我什么事?我父母从来没有像其他家里那样带女儿去和世子会面,只为替自家姑娘求个好前程。”
“若是他只想纳你为妾,我本也不好说什么。”男人将缘由缓缓道来,“我听那小子的意思,心爱之人非你莫属。”
许轻寒完全不信,轻蔑地睨了一眼这口出诳语的神经病男人。
“即使不娶你,将来也少不了与你做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疯子!”她气的嘴唇都在发颤,“我和陈哥哥青梅竹马,至于为了一个几面之缘的世子做这种事情?”
她挣了好几下也没摆脱男人的钳制,面色凄苦,“你以为我会甘心屈居人下为人妾室?”
“瞧你,这不就说实话了。”
“你……你这个人有病!”
他陡然生出种扒了她衣服见见真章的冲动,察觉这个想法后他心里一惊。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如何值得他如此苛待。
他倏然就松了钳制她的手,人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
她痛极,只是扭了两下身子,叫也不叫一声。
她手脚并用地就往外爬,好像担心他会杀人灭口似的。
拖住女孩的香云纱裙摆,他一双手竟不小心按在了她的小屁股上。
“啊!你不要脸!”她尖声大喊。
“住嘴,想活命就不要嚷嚷。”他头疼起来,“被人发现了你只有被处死的份。”
“我是圣上的七皇子,广平王李洵。”
“那你,你先放开你的手。”
他惊觉自己竟还未撤回手来,就那样放在女孩的圆圆翘翘的臀部软肉上不动。
“臭不要脸!”她红了眼眶,退了几步恨不得离他有三尺开外的距离。
“你哪里来的脸面这样说我?”她局促不安地攥着香云纱裙,“你轻薄我,可我是被你拖进来的,我根本不认识你
百度词条上查到香云纱是一种流行于南方的贵重布料,正面黑色反面棕黄。本章许轻寒身上穿的只是借用了个名头。
我写文的时候这些人穿什么长什么样乍然浮现于脑海朦朦胧胧,只有慢慢用心感受才能转化为什么文字输出。
在本文设定的年代,因为男多女少,除了个别金字塔顶端的有权有钱的,男人平均得到的生育资源数量低下,理教制度并不完善;女人也不见得个个都是为人竞相追逐的美娇娘,平民百姓家的可以自由从事职业;士大夫阶层为了控制姻亲繁育的子女的血统,对家里的女人自然就有贞操的要求,达尔文有谈论过男性的脆弱,其实一切的逐步建立起的条条框框和对女性的迫害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交配权而已。
大环境是宽松的,女性的肢体美不会成为世人标榜她德行问题的借口,设定上是盛唐和晚唐的服装打扮。第一章里提到的做工的女人们一般穿短打,女性的乳房还没有像后世那样深刻地烙上色情的印记,只是普通的身体器官而已。
古人对服装遮盖肢体的完整度非常看重,连鞋履覆盖的脚面也可以视作色情的代名词。上层社会的人有经济能力负担足够尺寸的衣料,把身形都掩盖起来,宽袍大袖峨冠博带,穿戴周整甚至被视作德行操守的评判标准。脱去性伴侣的层层叠叠的衣服,看身体一寸寸露出来应该是件对他们很有性刺激的举动,现代人可以自由行动,对这种微乎其微的难以视作性挑逗的行为,大约是没什么刺激感的。我写文倒是一直在极力塑造这种情色氛围,商业化的失败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是学历史的,一知半解连蒙带猜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专业人员就不要纠正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