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記那天阿兄過往的身影,淡淡的、遠遠的,想要觸及卻又無法觸及,只剩下阿兄呢喃著那句話
「阿卿,你要活著
她就是記得那句話才能從吃人不吐骨頭的花坊裡爬出來的。在那個地方只有成為花主才能進入這尊貴的城垛,用完璧之身為花坊的主人賣命,直到被榨得毫無剩餘的價值,會後像快破爛皮草一樣被扔出門外,任人踩踏
「小主,夜深了。」她仔細的數著裙擺上有幾隻繡好的櫻花,那白紗的宮裝趁著嬌嫩的花瓣有種說不出口的生澀,好似她是一張白紙,等著宮牆外的男人為她渲染。
「罷了。」她熄滅了燭火,「歲榮你下去吧。」她定定看著侍婢退出寢殿,一雙眼睛彷彿不是看著這裡,而是看著那裡
記得那夜也是這麼深,也是這麼冷。
她不禁抓起被子包裹住自己
夜是這麼靜。
靜到前任花主讓那個男人進入到花坊之中,匍匐在月光照不到的小徑裡,像隻狼一樣等著待宰的羔羊。那個女人的妄念殘害了多少還在花坊中的少女呢
在無法得到愛情的時候就進入了深宮,歲歲年年渴望著花坊主人憐愛的澆灌那朵名為杏影的花朵,她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於是那個男人想猛獸一樣,將小徑上的少女拖進了樹叢中進食,反正花坊這樣的地方並不在乎你的貞潔,要是失了處子就去當那下下等的細作,鎮日徘徊青樓斡旋吧
那日她在假山處坐著看一卷詩經,讀著靜女其姝,幻想著終有一天成為花主後要成為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然後遠走高飛,卻為不遠處女子疼痛的喘息而心驚。
花坊如此肉慾的地方,要如何淫糜沒有任何規範,花臣不會管束你,自然也不會制裁你,但若讓教習的花精知道必上報給花仙,在你十五歲及笄時送至花坊有名的青樓-華月閣裡,之後妳的一生便再無指望。
她承認自己當時是心軟了,卻也在此刻慶幸當時自己心軟。
原本不能管,也不該管,但她就想著自己阿兄臨終前的那句話
「你要活著啊
她不知道一個女人在這裡不是處子該如何活下去。
所以她靜悄悄地來到那野獸進食的樹叢中,看著少女被扯去外裳、撕裂中衣,蓓蕾隔著肚兜被舔嗜,被輕咬著,那嬌嫩的乳果因為粗暴的對待而紅腫、硬挺,最後被一雙大手蹂躪,她能清楚的知道少女恥辱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然而張開的雙腿卻沒有給少女任何喘息的時刻。
粗長的花莖灌入了少女的體內,那尚未濕濡的小穴被強硬的撐開,少女痛呼,乳房卻被啃咬拍打,那蹂躪蓓蕾的手掌甚至不想放過少女身上的任何一寸,強硬的往少女的後庭鑽去
「啊啊啊啊啊-」少女被幹得眼神迷離,身下快感一層疊過一層,壓過了恥辱,她甚至想要更多,意識渙散之際,另一個男人進入了這貪婪的獵食場,他將少女架起,和原本的男人抱著幹起了少女。
他們凝著色慾的笑容,硬是將粗長的花莖硬生生塞入了少女柔軟的花穴,同時一人揉捏著少女的朱豆,一人緊掐著她的乳房,節奏毫不一致的喘息著,逼著少女痛苦嬌喘、哀號求饒
「求你.... 求求你。」最後少女趴在一個男人懷裡,花穴雖貪婪吮著花莖,留下濕熱的花汁,可少女的表情是痛苦的,同時忍受著另一個男人從後庭進入,她不曉得那白濁的炙熱已侵犯她幾次,只是希望快點結束。
可押著她的男人不想領情,只是抓緊她的玉股強而有力的撞擊著,撞得少女酥乳亂顫,身下被抽插的花穴一蹋糊塗,同時又灼痛的緊。
「拜託,不要....停下來!」在高峰與高峰之間,少女終於找到機會啟口,卻怎樣也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快感而顫抖,下身傳來愉悅,花穴的穴壁愉快的呼應著花莖強而有力的侵犯,她感覺濕潤流出了雙腿之間,雙乳恥辱的被兩個男人揉捏,甚至被自己的衣服捆住,玉體暴露在空中任誰都能觸摸。
「老子不會停,老子就是要幹、幹死你最好!」說罷,其中一個男人抽出自己的硬挺射出白濁。
「你在花坊說要幹死花種也太不自量力了。」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白閃閃的利刃瞬間就要了一名男人的命,她斜眼看著軟在少女花穴中另一名男子,臉上還殘留著抽插的迷茫,唇角沁著一種惡意的笑容,明知將死,卻生生的用手撐開了少女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少女痛得尖叫,鮮血從綻開的花壁流出,這名男人還硬是進入了那麼一下子,即使下一秒就被利刃給抹去了性命
「別怕。」她脫下外裳蓋住少女赤裸的身體,卻隱約知道那身下的傷口早已奪去了成為花種的資格。「會好的
於是這一好,就好到了今天。
好到她成為花主,被抬進了後庭做了小主
「茗常在。」門外有人如此叫道,她打了簾子,心想這掌燈時分又是誰在外候著,想招歲榮問問,身後一雙大手摀著她的口鼻就往床上一翻
「快說無事。」男人的聲音在耳際響起,想也知道這座宮闈今晚遭了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