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沈禾一反常态,黏着柳亭亭不放,从起床开始就请求互动,问她每一步妆容的好坏。柳亭亭不知所以,欣然接受她的示好,上午在巴黎圣母院的参观全程都是她们俩,还有两个人共同的小爱豆——徐宴,三个人抱团呆在一起。至于其他人,沈禾几乎一句话都没搭腔。
兴许是团体的分裂感过于明显,回程路上,编导下达第一个任务给他们,将队伍分成两组,有才艺的去参加大巴黎郊区公园的一个露天音乐节,表演一首法语经典曲目,不能参与音乐节的则要忍受几个小时的暴晒,去农场采摘草莓。随后,还告诉他们卧底在昨晚已经确定,不一定是一个人,鉴于卧底似乎有消极怠工的倾向,节目组决定追加卧底任务失败的惩罚。
洛芸第一个举手去农场,柏宸也决定去农场。混迹影视圈的艺人不擅长现场表演,这并不奇怪,沈禾也准备举手去农场,被柳亭亭一把拽住,“你法语最好,不许走
露天音乐节在晚上举办,沈禾等人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准备,编导提供了一个手机供他们查询和一个音乐老师帮忙排练。最后,沈禾负责教唱以及独白,柳亭亭和徐宴男女对唱,徐宴还充当吉他手,陆锦瑟弹电子琴,温行止拉小提琴。
几番排练后,整个表演仍然一塌糊涂,柳亭亭法语发音不对,陆锦瑟和温行止的弹奏都很是生疏。
无奈之下,她一个又一个地把出错的人拖进小黑屋,企图用心理压力逼卧底从良。
柳亭亭眨巴着眼,看起来格外傻白甜。沈禾认真思考,节目组应该不会找这傻孩子当第一次的卧底吧。
陆锦瑟脾气很好,诚恳地告诉沈禾,她的手感已经在慢慢回来了。语句中的真实性,沈禾不置可否。
轮到温行止时,沈禾开始仗势欺人,“你不能拉小提琴,就应该和他们去摘草莓。小提琴是最重要的声部,你的琴技这么烂,我看啊,不管卧底是谁,看来这下我们是输定了。”
“你——“,浓重而抑制的叹息声后,”除了我,也没人会。”
沈禾对着镜头,苦恼之极,“可这是我们演奏的主旋律啊,如果你早说你不会,我们可以选择别的曲目如何说再见)是由上世纪六十年代一位有名的法国名伶演唱的歌曲,节奏轻快,充满浓浓的法式风情,让人一听就想要跟着舞动。
由陆锦瑟电子琴开始前奏,温行止的小提琴瞬间注入灵魂,徐宴和柳亭亭一问一答对唱,高潮部分由沈禾的独白和小提琴共同组成   (如何和你说再见   prétexte(没有任何借口   (我无法接受reux(这让人不适的感受你最好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比较好要如何跟你说再见我心中怒火燃起你的心如隔着防火的玻璃   perplexe(我茫然困惑   adieux(无法下定决心道别离(我知道爱情逝去就逝去了
出乎意料,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失误。现场围满了随着音乐舞动的观众,结束后,掌声不绝,沈禾和柳亭亭、陆锦瑟开心地抱在一起。
沈禾不计前嫌,拉起角落处温行止的手,四个人一同鞠躬致谢。不少人上前与他们攀谈,询问他们是从亚洲哪国来的知名乐团。
编导给了一个ok的手势,沈禾难掩得意地昂起头,选她负责排练,实在有点欺负卧底同学啊
回程的车上,后排的三个女孩,不管平日里的感情冷淡疏远,仿若回到小学班级合唱后拿奖的时刻,还在左摇右晃,欢声笑语地唱着。
是啊,爱情逝去就逝去了,下一个会更好不是吗,沈禾心里早已清楚,要如何跟过去说再见。她所无法释怀的,只差一声再见罢了。
吃着新鲜的草莓,柳亭亭和沈禾一唱一和,炫耀起今晚的事迹来。洛芸哀叹一声,早知道去音乐节划水也好啊,她指着手臂上被晒伤的皮肤,隐隐发红。
七嘴八舌间,沈禾环顾客厅四周,温行止怎么不在。不过很多时候,温行止都不会参与他们的集体闲聊时间,而是在哪儿安静地看书。谁让他大咖呢,他的形象本来就是孤高清冷,曲高自然不会和多。
等到大家都去洗漱休息时,她隐约有个猜测,逼问编导卧底是不是温行止。在沈禾威逼利诱之下,编导点头,把惩罚也透露给她
一片漆黑,只有洗手台前有小夜灯亮着,一个人弯着腰,在干呕。沈禾蹑手蹑脚,悄悄来到他身后,果然是温行止。
他拿着漱口水喝了又吐,一脸狼狈,跟三年前时候一样,沈禾捂着嘴想笑。
他没说话,沈禾给他从房间拿出泡腾片,泡好一杯热水,学着他平时看人不可一世的高傲,抬起下巴递过去,“喂,你是傻瓜吗,整整五根内脏香肠,我可吃不下去。”
沈禾挤他肩膀,眨眨眼,“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喂,你别这么看我,好可怕,别看我。”
微弱的灯光里,温行止的脸在沈禾的世界里却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他的眼神再没有往日的高傲,仿佛卸下所有的刺,老天,他的嘴角居然往上翘着,他居然在笑,是那种非常迷人的笑容,沈禾发誓,除了在剧里,温行止就没正常笑过。
她察觉到不妙,转身又想跑,被温行止抓住,这一次,他非常温柔地,轻轻触碰她的唇瓣。终于,沈禾无法抗拒地回应他,环住他的腰,将舌头探进,邀请他一起共舞,做一个称职的老师,教他最为正宗的法式热吻。
温行止感受到她的回应,学得很快。他像一个沙漠行走太久的独行客,一点没有放开她的迹象。
沈禾支撑不住,软倒在温行止怀里。她平复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啊,我居然亲了吃过猪肠的嘴,好恶心,好恶心。”
他低声轻笑,将她轻松地抱起来,像对待一个皇室公主一样,抱进他一个人睡的房间
温行止如同患上肌肤饥渴症,把她整个脸弄得,她觉得好像都是黏糊糊的口水。
他开始不满足现状,隔着衣服伸手直接揉弄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她忍不住,发出难耐的渴求的喘息。
他越发激动,胸前传来的热度越来越大,他把她衣服往上撩开。沈禾不甘被动,捂住胸口,往下拖衣服,坐在床头,眼神满是春意,仍故作骄矜地说,“一件衣服,一个问题。”
男人在这种时候,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见温行止点头,沈禾问出早就想问的第一个问题,“三年前,为什么信任我?”
他笑了笑,“因为你是傻瓜,我相信,傻瓜不会害人。”
沈禾好生气,继续追问,“凭什么说我是傻瓜,演偶像剧的人那么多,喂,洛芸难道不是吗,你有毛病啊,揪住我一个不放?”
他撩开上衣,双手在背部寻找,艰难地解开胸衣,同时回答,“这是第二个问题。”说完,胸衣滑落,雪白的酥胸敞露,温行止试探着轻轻捏了捏上面的粉红蓓蕾。她皱眉,娇声斥责,“你,唔,你才是大傻蛋,亲啊你,不许你把我弄疼了。”
他异常顺从,却也不顺从,一边用来吮吸,一边轻轻揉弄。她太久没跟人有过,难抑制这久违的快感,用手插进他的短发间。
他学着三年前那般,从胸往下滑动,吻到肚脐下,开始脱她的牛仔短裤。
沈禾还没忘记,“把第二个问题回答了。”
牛仔短裤被脱下,蕾丝内裤露出来,边缘处已经可见几丝水迹。他毫不犹豫地,用唇舌一一舔舐干净,沈禾不管不顾,使劲挣扎着被按住的双腿。
温行止隔着内裤,用他的薄唇,一点点探索,发现敏感的花蕊地带的正确所在,爱抚着,让花蕊越来越湿润。
沈禾双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攀附着他,不停晃动,喘息着骂他,“温行止,啊……你……你混蛋,耍赖,快……回答我!”
他终于站起身来,脱掉自己的所有衣服,语序混乱地回答道,“你的微博,你在你前男友面前,难道不是傻瓜吗,”看她嘴嘟起,用他的嘴安抚下去,接着说,
“还有你的戏,真是烂透了,哪来那么多亲热戏给你拍。”
他连内裤都脱下,硕大的龟头不耐地跳出来,顶端分泌出几滴白色的腺液。
这时,沈禾却裹起房间唯一的被子,跑出门,“你混蛋,你跟他一样混蛋。”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楚野在跟她第一次上床时,把还有男朋友的她骗上床时,也说过
请用   Adieu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