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细碎的呻吟声穿过层层罗帐。
‘不要……哈嗯……啊啊……’甜美诱人的呻吟只在男女欢爱之时出现。
夜晚的凉风吹散开层层的罗帐,揭开了那被隐藏的春风无数。
‘啊啊……呜……不要了!不要了!……哈啊……’由高昂转为如猫咪轻吟的带着破碎
的哭泣声,女人已无法承受男人过多的疼爱了。
偌大的床榻之上,只见一对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带动着原始的律动,是如
此的诱人脸红心跳。
男人精壮的古胴色躯体覆盖在女人娇小白嫩的裸体上,那因过多的欢爱而闪现着粉红的
白皙肌肤上,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汗珠缓缓滚落在艳红色的丝绸上。
男人的长发用一根墨色丝带束着,因欢爱而使头发垂落在床榻之下,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很快便在丝丝凉风的吹拂下变干。
男人强健的双臂肌肉分明,那闪着健康的古胴色大掌紧抓着女人的豪乳,将之揉捏出各
种形状,带给男人触觉与视觉双重的满足。望着身下沉溺在欲火之中的绝色佳人,男人如墨
的瞳孔中无一丝热情,唯有冷彻心骨的寒。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嗯嗯……啊啊──’猫咪般的呻吟陡然转为尖锐,被
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脸上倏的闪过狂喜与痛苦,在长长一声尖叫声中,男人陡然加快耸弄速
度,在一声低吼之中,男人抽出埋在女人最柔软甜蜜的幽穴之中的肉棒,白灼的体液喷洒在
女人洁白诱人的豪乳以及平坦的小腹上。激烈而淫荡的欢爱由此结束一段落。
激情过后,男人脸上不带一丝残留的欢愉,毫不留情的起身,面无表情的由侍候在罗账
之外,几个标致婢女的服侍下穿上精致细美的紫袍。
‘给本王换个女人过来。’着装完毕,男人的黑眸无情的看着床榻上仍沉醉在高潮之中
的娇美女人,性感的薄唇残忍的吐出女人的结局。
‘王,北国来报,人类军队已被秦大人逐出千里之城,现已退到最北方的一座小镇上
男人着装完毕之后,床上的女人早已由侍女抬走了。
接着,男人的贴身侍卫龙藤面带喜色报告前线的最新消息。
‘哼!英伯那男人还真是逃得快。去,传令给秦舯,活捉英伯。’男人对战胜并无得意
之色,仍旧冷着一张脸,只不过俊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对人类首领即将沦为他阶下囚的快意
‘是的,王。要奴才给王再准备些人类女子吗?听说英伯的女儿中有一位美若天仙,叫
袭若,已年满十五了。’龙藤恭敬遵从,见主子又厌了一位人间绝色,龙藤脑筋转得极快,
早已为为性好渔色的主人觅得人间绝色。
‘哦?这倒奇了!给本王带来,本王要在英伯的面前欺侮他的女儿!到时看那男人的面
子往哪搁!’男人,也就是龙王一听,冷酷的脸终见一丝笑意,却是令人恐惧的邪佞笑容!
‘是的,吾王陛下。’见主子对自己的提意十分满意,龙藤得令后,即快速退下,为主
子抓敌人的女儿去也。
宁静的小镇中,一年一度的火把节来临。这里的百姓们,还不知此次的火把节将会是他
们人生中最后一次节日!
‘桥衣,可怜的孩子,节哀顺便吧!以后我们会照顾你的。’
一座破旧的只能勉强用来遮风挡雨的茅屋中,挤满了众多的妇人。妇人们那一张张从未
保养过而失去红润的唇瓣正快速蠕动着。
屋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两块牌位。
桌前,一位俏丽少女披着麻布跪在神位前,一边烧着钱纸一边静默流泪。
对于四周妇人们的真挚关心,少女没回话。父母的死对于她来说太过突然,让她除了惊
愕之外,内心的伤痛却无几。
没人知道,王桥衣心中比谁都更希望她的爹娘死去。
因为,她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只是收养而来的。
她的亲爹死于战争之中,娘在她满五岁之后病死了。临死之前,亲娘将她交给隔壁邻居
收养,那时的娘以为他们是好人,因此才放心的离开人世
却不知她的养父母不安好心,因为无儿无女,养父母收养她只为将来老了好有个女儿靠
,因此从小到大,所有重活全留给她,若是一个没做好三天没得饭吃是常事。
这些,全因她性子闷,不愿找人诉苦,全给隐忍了下来。只为念在他们也是养大她的人
养父母很会做人,在外人面前是一副绝对疼爱女儿的慈父慈母,以致于没人知道她私底
下所受的非人折磨。
就在昨天,她的养父母出门工作时,城里有盗贼入侵,她的养父母就死在他们的刀下。
初听时,她脑子中一片空白,心情复杂极了。直到在邻居们的帮助之下办完养父母的丧
事,她才回神过来。心里的开心多过伤心。现在,她的脑子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终于可
以摆脱忍饥挨饿了!养父母死了,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没人可以再欺负她了!
‘还好你爹娘还留有一些小钱,以后你的日子也不用太难过了。’前来探望桥衣的妇人
们全是些左邻右舍,平日里对桥衣极好。
‘谢谢各位婶婶们的关心,桥衣会撑过去好好过活的。’现在的桥衣,心里虽对这些真
心对待她的左邻右舍感动,但也觉得有些烦了,想尽快赶人,她腿跪麻了,好痛哦。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那口子还等着吃饭呢。’见桥衣脸上挂着一抹对未来充满希
望的笑容,妇人们也松了口气,见天色已晚,决定打道回府。
‘各位婶婶们请回吧,剩下的桥衣会打理的。’起身时颤了一下,腿麻得都没知觉了,
对于各位妇人们的识相,桥衣也跟着松了口气。
她怕再这样耗下去,脸上那抹伤心会挂不住的。
送走了妇人们,桥衣转身关上破旧的大门,瞪着桌上那两张神位,桥衣的伤心不再,目
露冷光。
‘终于摆脱你们了,因为老天爷看不惯你们对我的欺淩,所以帮我收拾了你们。’轻嘲
出口,极为小声,是怕被还未走远的左邻右舍给听去了。
‘看看你们的吝啬,这家破成这个样也不修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钱,我可
是一清二楚。’桥衣边说边走向墙角,还不时小心的望了望四周,确定外面没人,才将墙角
那比其它地方更松软的泥土刨开。
她的养父母是在城里一家客栈当下人,因为为人吝啬,因此总舍不得花钱,将存集起来
的铜钱埋在了屋里的泥地里。养父母一直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因为怕事情没做好而遭来一顿打骂,为此桥衣平日里十分细心,某天不小心就发现墙角
的泥土比其它地方的不一样,似乎常被人翻动过。
为了不让养父母起疑,桥衣小心翼翼的躲在暗中观察,总算让她得知养父母将钱给藏在
地下,而且为数不小。
‘白白便宜我,你们一定不甘心吧?不过谁叫你们这么短命,这是我应得的。’将酒罐
取了出来,桥衣打开上面的红布,发现里面是满满一罐的铜钱,初步估计,够她不用工作省
吃俭用五年。
平日里难得露出笑容的桥衣,此刻笑得过分灿烂,与那挂满茅屋的白布形成鲜明对比。
真让人怀疑她是个刚死了家人的孤儿。
小心的将钱重新埋进土里,仔细的盖好泥土,桥衣进入了睡梦中。这是她十六年来,第
一次睡得如此香甜。
‘呀……哈啊……不要
什么声音?
桥衣听到一种很可怕却也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不知人事,当然无法知道那是男欢女
爱特有的淫秽之音。
‘啊啊……哈嗯……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桥衣发现自己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这里到处挂满着精致的罗账,桥衣伸出了手,抚上
那薄薄的透明纱账,手中的滑腻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就算她穷其一生不吃不喝的存钱,也无
法买到如此美丽的罗账吧。
心里想着的同时,桥衣脚下的步子未停,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的发源地前进着。
然后,桥衣见到了那被罗账所掩藏的春色。
一男一女赤裸着身子纠缠在一起,一白一黑的颜色十分抢眼,那声音是从被男人压在身
下的女子所发出的。
桥衣瞪大了眼,为眼前所见惊愕着,未怕被透明罗账之中的男女发现自己,桥衣动也不
敢动,捂住想要尖叫的嘴,直直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未经人事的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一男一女在做什么,但那淫秽的呻吟声却让她心跳加快,
俏丽白皙的脸蛋越形红润。
‘果然是美若天仙!连这里也是这么紧!天生的淫娃荡妇!呵呵……’那一直只有女人
的尖叫声中夹杂着男人冰冷无情的讽刺声。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听到这句话,眼眶中流出了被欺侮的泪水。转眼间又在男人恶
意加快速度的顶弄下尖叫呻吟。
少女因男人的话而悲愤想一死了之,却又同时沉醉在那麻人心骨的快感之中的矛盾心思
,使那娇美的脸蛋上闪现着羞辱与悲愤,越形显得诱人。
‘啊啊……不要……放了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嗯嗯啊啊──’在男人霍然慢下攻势
后,少女不甘心的吼叫着。
站在离床榻一米之外的桥衣,脸色则是越来越红,同时为少女的处境感到可怜,望向背
对着自己的男人时,桥衣出于直觉的讨厌起他来。但又在见到那古铜色的胸背时,桥衣像是
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急急的偏离视线,想移动脚步离开这让她感到诡异的地方。
但,桥衣发现自己离不开,脚底像是生了根般无法移动半分。同时,桥衣又为身体起的
细小变化而羞红着脸,眼里露出着急之色
因为……
‘哼!你那无能的父王,根本一点也不顾你!想想,被本王抓来的你,你父王竟不闻不
问,一点也不担心。呵,真是无情的男人对吧?袭若,本王真想在你父王面前这样对待你,
他会有啥表情,本王真是期待万分呢!哈哈……’男人得意的笑声充斥在这淫秽的欢爱之中
,显得十分突兀。
接着,男人像是为了发泄计划被打断的愤怒,腰际加快了抽送,惹得身下的少女不停的
尖叫着。
‘啊啊……不要……哈嗯……嗯嗯──’叫到最后,少女的呻吟尖叫杂着一丝丝哭泣声
,她无法承受如此多的热情,已然快到边界之地。
这时,偷看的桥衣,在少女发出哭泣的悲呜之时,她发现小腹莫名的升起一股火热,用
来尿尿的地方好像湿了……
然后,就在少女即将崩溃之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就这样直直的与桥衣对个正着!
‘啊……’破旧的茅屋之中,一声尖锐的叫声倏然响起。
桥衣满头大汗起身,急促的喘气声在这午夜时分显得格外的诡异。
‘是梦……’桥衣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熟悉的茅屋之中,轻喃不自觉出口。像是安慰
自己似的,桥衣拍拍胸口,自言自语道:‘只是梦而已……还好
说完,抓紧棉被,桥衣躺回了温暖的被窝之中。但,无论她怎样努力,再也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桥衣脑中便想起男人那冰冷带着杀气的黑瞳,那无一丝人气的眸子让她打从
心底感到恐惧。
呜……好难过……
在床上翻来覆去,桥衣为着身体的反应无法入睡。她的身子好难过,乳尖儿很涨,尿尿
的地方麻麻痒痒的,让她不自觉间伸出细白的小手轻抚上坚挺胸乳,像怕人发现似的缓慢爬
上那涨得难受的乳尖儿轻轻揉搓着。
裹着亵裤的修长双腿相互磨擦着,私密处的湿润越来越明显。
‘呜……好难受……’不明白自己身体变化的桥衣,只能依靠女性的本能不着边际的在
床褥之中蠕动着。红艳的小嘴儿无法自抑的吐出呻吟,那因无法获得体内情欲的释放而轻声
的低喃,不自觉的透着诱人的气息。
此时,天已渐白。
折腾了一夜,为着身体的异常而无法入睡的桥衣,终于在天近白之时合上了眸。
‘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与袭若在床上激战到近午,龙王龙阎起床更衣之后,进入偏厅用完午膳,便马上召唤隐
身于暗处,一向只为他处理重大事物时才会出现的贴身下属戟朝。
‘去查一个人,那女孩身上有本王所下的蝶秩香,找到她马上带来。’昨儿个半夜中闯
入他寝室呆看了半响的女子他可没忘记。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也未第一时间内发现到气息
的生灵可是少之又少,而且那女子还只是一具只有灵魂的人类。
龙阎确信那半夜飘到他寝室中的女人肉体并未死去,因为他未曾嗅到死尸的味儿。
他对那女子有着极大的好奇,不是为她漂亮的脸蛋,而是为她身上散发着的神秘气息。
漂亮至极的人儿他昨夜便已占有,像桥衣那般容貌的女子太多了,他对其的容貌并无半
点‘性’趣。如果他没料错,那女子身上散发的气息一定是‘她’残留下来的……
于是,在发现那女人被自己发现溜走之时,他趁机在她身上留下龙族独有的‘蝶秩香’
,那是龙族为使自己的女人不被别人占去,而在女人身上留下属于龙人独有的体味……
‘遵命,吾王。’将对龙王会在女人身上使用自己的体味的惊愕藏于面无表情的脸孔之
下,戟朝领命离去。
‘那个女人……会是她吗……’举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龙阎一脸的邪佞与
阴沈。半响,龙阎起身向自己的寝室而去。
那昏睡在床上的女人也该睡足了,接下来就该满足他的欲望了……
桥衣醒来时已是夕阳西下之时。草草的用过早膳午膳兼晚膳,桥衣正准备喂养家禽时,
隔壁邻居的大婶一脸惊惶失措的赶来:‘桥衣,快点收拾细软离开这里,军队入驻小镇里来
了,我们这里也要打战了,得快点避难去!’
桥衣一听,心一突,俏脸微带惊慌问道:‘我们这里离战场那么远,为什么军队会突然
跑到这里来?!’她已是孤身一人,若是离开这里,还能往哪去?!
对未来的茫然让桥衣惊慌极了,心里的不安隐隐冒了出来。
‘哎,这事我也不知道!总之,快点离开这里才行,若是被龙族抓到,那可惨了!也真
是的,皇上为什么一定要和龙族打仗?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大婶埋怨的同时,脚
下步子也快速朝自己家里去,她可顾不得桥衣是否还在发愣之中,还是回家收拾细软逃命要
紧!
桥衣愣愣的望着大婶远去的背影,美眸中带着迷惘,逃命?
当务之即是该保命要紧!就跟着大婶一家人吧,至少有个照应。
心中打定主意,桥衣也赶快回家收拾着唯一的两套衣服,将泥土里的铜钱挖了出来,小
心的藏于里衣内,离开了茅屋。
至于那破桌上的两块神位,她逃命都来不及,可没那好心带着它们!
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某位以性格来说绝不该存在于现代的女孩子的二十岁生日这天。
‘亲爱的,你说要送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是什么呢?!’一幢高级公寓里,某女打开
精致美丽的玄关大门,低垂着头一边换室内拖鞋,一边兴奋的开口嚷道。
回答她的只有:‘啊嗯……慢点……慢点
某女小巧漂亮的脸蛋感到满满的困惑,随即抬起头……然后在她生日这天,收到的惊喜
便是由男朋友与她最好的女朋友共同表演的一场春宫秀!
‘妖精打架’的场面十分具有真实性的在客厅的沙发上火热的表演着。
某女如樱桃的小嘴因‘惊喜’过度,而张成‘O’型。
更可惨的是,她的男朋友与女朋友在见到她的到来时,竟一点也未停止上演激烈的肉博
战,两对嘲讽的目光直直向呆愣的某女射过来。
‘啊哈……好强哦……再快点……快点……’被某男狠命的压在沙发上‘打架’的妖艳
女人,早先嘴里还嚷着‘慢点’,在见到某女呆愣的可笑神情之后,红艳的嘴唇马上吐出催
促。并以挑衅的目光瞄着那还在呆愣中的某女。
‘啊
‘啊
两道尖叫声同时嚷出,前者是达到高潮的兴奋声,后者是不可置信外加伤心欲绝的悲愤
声。
很明显的,后者的声音压过前者。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某女神情崩溃的低嚷质问,纤细白皙的小指颤抖的指着沙发上两位已结束‘运动’,还
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的‘狗男女’。
‘你也看到了,跟你在一起,我只能乖乖当个和尚。玲玲就不同了,我们认识第一天就
上床了!唉,桥衣,我并不想伤害你的,但怕分手后你因太过爱我而继续纠缠,所以我和玲
玲才想出这个方法来告诉你。长痛不如短痛,希望分手以后我们还能当好朋友。’‘狗男’
脸上无一丝悔意,得意的径直说着自认是对‘前任女友’最好的安慰话。
‘狗女’接口:‘不是我说你,你只是生错了年代,若是在古代,绝对是男人疼爱的对
象!’然后功成身退,神情妩媚的漫不经心的用着染着丹红的修剪得十分漂亮的指甲抚弄着
男人的乳头。
某女终于忍受不了的崩溃,扭转身体,打开门前用着整幢公寓里的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
咒骂着身后背叛她的‘狗男女’:‘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死,你们结婚一定离
婚,生孩子没屁眼!’
往日温柔娴淑的某女早已因愤怒冲昏了头,述说着绝对令人感到恐惧的诅咒话语,接着
,某女似泄恨似的将精致漂亮的大门狠命关上,踩着摇摆的步伐离去。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人家只是想把初夜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嘛!为什么要
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入夜,一座小山上,某女和‘前任男友’订情之地。某女狠命的掉着伤心的眼泪,一脸
哀漠大于心死的自言自语。
‘呜呜……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我生在现代呢?若是在古代,一定会有一个温
柔体贴的男人等着爱我。呜呜……’某女悲愤之余,仍旧不望痴心妄想一番。
‘呜呜……没人爱了,干脆死了算了!’某女终于在生与死之间做了决定,从包包里摸
出一把小刀,朝着自己的手腕割去。
‘刀下留情啊,小妹妹!’霍然,一声低沉带着焦急以及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传入某女的
耳中,让某女顺利的停下割腕的举动。
‘你是谁啊?’某女回头,因眼泪太多而模糊了视线,又加上是五百度近视眼,某女无
法看清来人的面目,只能从声音断定是位男的,而且相当年轻。
‘我是可以帮你实现心愿的人哦。’来人的声音带着引诱,俊脸上是明显的不怀好意,
可惜某女因为眼泪外加近视的缘故完全没察觉到。
‘骗人!你又知道我的愿望是当古代人哦?!就算知道,你能将我带去古代么?!’某
女十分激动的反驳着,一点也未发现自己早已将心愿不小心泄露了出去
回古代,是她在割腕之前许下的心愿。她的个性十分温和,在过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又
太过保守,古代算得上是她最好的去处。
因此,某女以自杀来换取生在古代的心愿。
‘我当然能啊!我可是三界出名的月老!只要有我的帮助,没有你办不成的事。’来人
自称月老,但他似乎忘记了他的职责只是为有情人拉红线,而不是帮某女完成心愿。
‘呜呜……那你就帮我回到古代去啊!’某女活该被男朋友丢弃,竟一点也不怀疑来人
的话,而且满眼闪着红光以光速来到月老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死命勒住,兴奋的叫嚷。
真是傻瓜女孩……
‘我现在就是来带你去的。’月老被勒得满脸涨红,但又不好意思扯掉某女的手,只好
希望她能主动想起,自动将小手放开。还好他是神,若是人,这么长时间的被人勒住脖子,
可早就死翘了。
‘快点,快点!’某女不是月老肚子里的蛔虫,一点也无放开的意思。她感觉这样的姿
势还不错,有助于她发泄愤怒的心情。
‘等等!’月老伸出右手在背后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一粒拳头般大小的水晶球放在某
女眼前,‘看着这个,你要去的古代,以及你的身份。’月老没想到某女这么好骗,于是在
某女不注意时露出奸计得呈的笑容。
‘仔细看着点。’月老指示着某女将眼睛放在水晶球上面,嘴里嘟喃着几句,原本闪着
琉璃光的水晶球突然出现了景色。
‘有一群人在逃命耶!’某女很听话的聚精会神的盯着水晶球内的景象,发现有一群穿
着打扮十分老旧的古人正拼命的奔跑着,个个神情恐惧,不知在害怕什么。
‘看到这女孩没?’月老指着逃命人群中的某一点,某女擦干眼泪,在将眼睛粘在水晶
球上面之后,发言道:‘看不清楚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