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会陨落吗?
               —我知道,他也知道

    “我不要你带着手套。”冰冷皮革的质感让她十分不适,尤其是当其准备触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
        像冰冷又丑陋的蛇,她这样想着
        “我又不会伸进去,你的伤还没好全。”凯撒虽然各样说着,却还是用手臂抵住了她的大腿,防止她把腿再合起来,然后把自己的手套摘松,脱下来放到了一边
        他用手指拨弄着她的腿间,让花蒂露了出来,“还是有点红肿。”然后手指往下,来到阴道口,撑开,又摸了摸四周,“擦伤也还没好
        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她最私密的部位,她一点也不争气地流露出花液润湿了自己的受伤部位
        面前的人只是抽出一张纸巾,将爱液擦拭干净,然后把冰凉的药膏仔细地抹在她受伤的地方。克莱尔敢赌誓,抹个药膏绝对要不了那么久,哪有人像他一样需要反反复复地涂抹药膏。不一会儿,药膏就和新流出来的爱液混合到一起,腿间霎时变得黏糊糊的,但凯撒似乎没有别的反应,继续着把它们抹匀的动作
        克莱尔想把腿合起来,但凯撒不让,仍是动作轻柔地撩拨着她
        “嗯!”克莱尔有点发抖,但她也知道凯撒这轻轻柔柔的动作根本没办法让她高潮,她只能出声央求,“哥哥
        “想要吗?”凯撒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魔鬼的引诱
        克莱尔只能胡乱地点点头
        凯撒把手抽回,坐直了身子,低头看着床上双手被拷住的克莱尔,“趁我不在时自己偷偷拿玩具玩,既不知道消毒,也不知道要润滑。事到如今弄伤了,可要好好养伤啊,妹妹。”说着,凯撒拍了拍她的脸,帮她把撩起的裙子放下,解开了她的手铐,把她扶坐了起来
        克莱尔正气得满脸通红,却见凯撒开始解腰带,“干什么,不是说……啊!”克莱尔的头被按下,脸正对着他那玩意儿,凯撒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做了坏事的是妹妹,我不应该和她一起受罚
        “还不是因为你……你要做就去找那个娼妓做!”克莱尔别过脸,想到那个娼妓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威风凛凛的军政大臣爱上妓院娼妓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前不久凯撒更是把那个女人接到家里来了,如果不是忌惮凯撒的威名,怕是早有吟游诗人把这件事写成歌谣到处传颂了,而悲惨的玩具事件就是凯撒总是和那个娼妓黏在一起的产物
        凯撒把她的头发绕在指尖,“妹妹想我去找她吗
        克莱尔最讨厌的就是凯撒这点,他太了解自己了,总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她叹了一口气,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同扒拉下来,那玩意儿便自动跳了出来,还弹到了她的脸上,她扶住它,张嘴缓缓把它含了进去,她的舌头沿着纹路细细舔弄着,然后又退出来,亲吻了一下马眼,开始嗫弄它
        她听到凯撒自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声响,她太了解他了,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她将整个吞吃进去,让它一直进入到自己喉咙深处。她不喜欢这样,这会让她感觉作呕,但是他喜欢这样。凯撒的呼吸渐渐粗重,他伸手固定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起来,克莱尔尽力跟上他的节奏,摆着头吸弄它。她抬眼看他,他的头发被些许汗水打湿了,漂亮的蓝眼睛有点失神,她喜欢这样的他。尽管他仍穿着那身令她讨厌的黑色制服,但是此刻的他看起来很投入,不冷漠,不悲伤,没有面具,没有隐瞒。他不是仅次国王之手的军政大臣,不是这个国家最有前途的年轻人,只是她的哥哥
        凯撒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克莱尔将他埋得更深,用力吮吸着,一股白浊冲进她的喉咙里。凯撒迅速抽离出来,白浊顺着他的动作,滴到了她的胸口和床上,甚至沾染到了她的头发上
        凯撒伸手抽出几张在一旁的纸巾,“吐出来
        “吃掉了。”克莱尔一边说着,一边舔去了自己手指上沾染到的那部分。凯撒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纸巾帮她清理起头发上和胸口污迹
        克莱尔看着他的动作,她真的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怎么能一边享受和自己的妹妹上床,又能如此迅速地在这一切发生之后怀有负罪感,拒她于千里之外
        也许自己才是娼妓,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