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小衣
換做別人,海河朔簡簡單單壹句“穿不慣”也就打發了,可看著這張玉白小臉上忐忑的神情,壹時心情莫名大好,就笑了笑:“行
海河朔試了壹下,上衣尺寸尚可
褻褲嘛,他倒是穿進去了
只不過穿進去之後,前面鼓鼓囊囊那壹大團就被勒得死死的,形狀都變了,壹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柳韶光面紅如血,急急地上前去把褲子往下扒,嘴上說著:“我……我改改,中間再加壹塊布
卻聽頭頂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尺寸拿捏不準的話,要不妳拿手比量壹下
柳韶光楞了,擡頭去看他,結果就這麽壹擡頭的功夫,褻褲正好被她成功扒了下來,豎直朝天的硬物彈跳而出,“啪嗒”壹聲就打在了她的胸口,正擠在她兩胸之間。海河朔壹低頭,便看見小女人仰著臉看著他,乳溝中深深鑲嵌著他的巨物,大龜頭正要命地抵在她嬌小的下巴上,女人下頦的嫩肉摩擦著馬眼,舒服得他差點悶哼出聲
柳韶光只覺眼前壹片空白,下巴上肉棍如匕,壹跳壹跳宣示著自己強大的存在感。她慌得直向後退,卻不想碩大龜頭正卡在了她脖頸和下巴之間,她向後壹退,被它卡了壹下,又踉蹌著向前跌了過去,壹頭撞在了男人小腹,胸乳狠狠在他腿根上壹擠,下巴倒是解脫了出來,兩手捏著對方的人魚線,臉差點鑲進男人的八塊腹肌
碩大肉棍依舊嵌在她乳溝裏,在衣服上蹭了壹道,留下壹道淺淺的晶亮水痕
那是喉頭滾動不已的男人被這魅惑而不自知的妖精勾引出的動情的前液
柳韶光的臉已經紅到了脖根,跌跌撞撞站了起來,回頭便跑,貫腦魔音卻在身後傳來:“尺寸量好了嗎
“量好了,量好了
“多大
“六,六七寸
“六寸,還是七寸
“七寸!我放八寸的余量,寬松壹些,穿著舒服
“那不行,妳還是量量吧,”男人的聲音裏已經帶了戲謔,“而且,褲子還在我身上,妳拿什麽去改
柳韶光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半晌才壹點壹點轉過了身,被逼直視著那和自己手腕差不多粗細也差不多長短的昂揚朝天的紫黑色巨龍,蹭著地走了過去,壹口氣蹲下,別過臉,將那已經褪到了膝蓋的褻褲幫他徹底脫了下來,然後閉著眼睛用手去比他那碩長巨物,眼睛睜開壹條小縫,小心翼翼不想用手碰到
巨物卻偏在此刻抖了壹抖,粗長柱身在她白嫩手心劃過,黑白強烈的對比看得男人眼中直欲噴出火來
太長了
柳韶光用手比過,只覺或需要兩掌,幹脆用小臂去丈量,卻是恰好壹般長,粗細都差不得太多。這樣的巨物,若是入了自己身子,那該有多……多
轉眼看見他那雙蒲扇大掌,看見他頂得上自己兩根粗細的手指,又想起那手指在自己體內攪弄風雲的情形,身下熱流湧動,小褲上已是濕粘壹片。她又羞又窘,紅紅的眼裏幾乎溢出淚來:柳氏,枉妳自恃清高,自詡名門之後、忠良之妻,在這土匪面前,竟變成了這樣壹個淫婦
想到此處,越發悲從中來,緊緊咬著下唇,懷裏抱著那件褻褲,逃也似的出門去了
“惹了火就不管了,嘖嘖。”男人低頭看著自己猶立正著的二兄弟,回憶著方才銷魂蝕骨的美妙觸感,下頦嫩肉都這樣嫩,那貝肉該有多嫩?洞房那天,自己只入了壹根手指,就被狠狠絞住,進壹寸要被百八層媚肉夾纏,最裏面的小花心又嫩又脆,若是破開了,入到最深處,該是怎樣壹番銷魂蝕骨
不過他不急,都是吃過見過的,沒必要用強。看著她壹點點松動,壹步步走入自己懷中,必將是個格外有趣的過程
柳韶光抱著褻褲沖出了門,被刺骨的寒風壹吹,臉上熱意消退,才意識到自己拿著此物出門實在不妥。結果壹出門,就看見墻角處露出的半個小腦袋,還有那雙晶亮的眼睛
她壹驚,先是左右看了看,只見四下無人,略松了壹口氣,又看見自己手中之物,慌忙將它藏在了背後,小心翼翼走上前,壹把拉住那孩子的手:“怎麽過來了?妳怎麽樣?可受了欺負不曾
孩子搖搖頭:“孩兒在海小姐的屋裏做丫鬟,沒挨打,也沒被識破身份。母親呢?為什麽哭?可是那人欺負妳了
“母親沒事,就是
“那人……那人
“還沒有,還沒有。母親與他周旋著呢
“可是妳怎麽拿著他的貼身小褲?這樣的東西,他都逼妳做
“沒有,這不是他逼我
“不用說了,母親,”半大孩子與柳韶光幾分相似的臉上淚盈於睫,壹雙小獸似的眸子卻閃著危險的光,“等孩兒長大了,壹定
“噓,不許胡說!”柳韶光眼睛立了起來,左手卻輕輕落在了他的發頂,輕輕摩挲,“活下去是最重要的,知道嗎?進他屋子的那壹瞬間,母親已經失節,日後定要壹死謝罪,可這都是為了妳能活下去。若是妳壹味冒進,惹下殺身之禍,母親這般,又有何意義,到了下面,如何去與妳父親交代?孩子,妳可以看不起母親,可妳不能讓母親白白變成這個樣子
“娘,不會的,您在孩兒眼裏,永遠是最幹凈的
“別說這些……妳能過的好,便好。娘回去了,再晚,他要起疑了。妳也快回去吧,日後不要老往這邊跑了,被人發現了不好。娘回去好好哄哄這個大當家,日後坐穩了當家夫人的位置,也好護著妳
“母親,妳不必
“快走
“母親
“快走!妳不走,娘先走,記住,別露餡,活下去
說完,柳韶光也不看背後倔強看著自己的孩子,壹掀門簾,又回到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