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透明液体令那处桃花穴外滑得很,故而,盛怀安有时候掌控不好方向,龟头就会不小心插进那软腻的花穴口。
而他当小公主养了18年的妹妹,似乎是个天生尤物,不光上面的小嘴会吸,下面的尤甚,即便在睡梦中,那两瓣鲜嫩的蚌肉也不遗余力地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不想放男人走。
“嘶
引来盛怀安阵阵倒抽气的声音。
真是被她折磨惨了!
盛怀安将龟头停在她的花穴口,咬紧了牙根平复气息,俨然,并不想这么早就缴械年来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他根本不舍得射。
盛怀安半阖眼皮,感受着顶部来自于那幼嫩花瓣的吸力,突然心生一种罪恶的冲动——
恨不得就此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狠狠捣出汁,把她肏到泪水横流拼命求饶,一声又一声“哥哥,求你”,如此才是真正升了天,过瘾!
但是,他不能。
黑夜中,盛怀安眼里滑过隐忍的沉痛,生忍着想要不顾一切的念头,将自己陷进蜜穴的龟头缓缓拔了出来。
接着,他轻轻转过女孩的脸,颤抖着、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香、软、嫩。
口感果然同他想的一样。
但,还不够。
他还要她香甜的汁液。
盛怀安轻扶着她的下巴,舌头轻轻挑开她的唇,一寸寸探进那温暖的檀口中。
舌尖相碰的那一刻,盛怀安浑身都绷紧了。
好甜。
他的欢欢好甜。
接吻带来的满足感居然大过于纾解欲望,这在今晚之前,是盛怀安完全没有想过的。
他勾缠着女孩的小舌,深入而缠绵地或吮或吸,纠缠产生的津液被他尽数吞下,这是他的欢欢的香甜,一点都舍不得浪费。
“啧啧”的津液交互声湮没在无尽的深夜,连同男人身下缓缓的抽插,组成最隐秘的罪恶。
然而,陷在罪恶中的,只有盛怀安一人。
当快感积累到最高点,他终于不再隐忍,抖着下身将浓烈的精华全部射在了女孩的蜜穴外。
“嗯啊……”盛欢轻轻嘤咛一声,砸吧了下被吻肿的唇瓣,换了个姿势沉沉睡去,从始至终都没有醒过来。
盛怀安抵在她后面,闭着眼睛,在她颈后粗粗喘息着,仿佛在回忆方才射精时的极致舒爽,又仿佛,因欲望落幕后的空虚而自嘲。
但,他不后悔。
盛怀安一下一下轻亲着女孩的脖子,宛如最亲密的恋人,不,恋人太过肤浅,他们,是比世界上所有亲密关系还要更加亲密的人。
“欢欢,我爱你
漆黑的夜色里,男人低低呢喃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