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岑歡把他們的主子推進了屋裡,咣當一聲關上了門。門後是什麼風光,他們不想知道,只能默默地離得遠些,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東西。
「這還真特麼是小別勝新婚啊……岑姑娘夠生猛的啊。」
「閉嘴,走遠點,我們老老實實待著就行了
屋內,岑歡把寧衛宣按在們班上,抬頭去吻他的唇角。寧衛宣卻不滿足只是這麼淺嘗輒止,一隻手環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扣著她的頭,回應了一個更深的吻。
這一吻包含了太多東西了。
岑歡熱情地回應著他,一滴眼淚卻悄然從眼角滑落,落到唇邊,湮開在這個吻裡。
有些鹹,也有些苦。
寧衛宣放開,一點點吻去她唇邊的淚水,一路向上,耐心地吻幹淚痕到眼角。
「岑
「噓。」岑歡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又將手指點在他的唇上,「不要多說什麼。」說完,她又抱緊了他的腰,溫度漸漸升高的唇落在他的頸項間。寧衛宣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忽然按住岑歡的肩膀,將她稍稍推遠了一些。
岑歡正疑惑著,他又轉了個身,這一次,換成了他將岑歡按在門板上,而不是自己處於一個被動的地位了。
他將岑歡耳邊的碎髮別到耳後,去親吻她的鬢角,然後一路從鬢角到頰邊,又下到頸上。頸上他吻過血管的時候,甚至能感受到她清晰的脈搏,就在自己唇下搏動著,讓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一個人的存在。
她就在這裡。
是真實存在的。
他吻著頸側與鎖骨,一面解開岑歡的衣帶。岑歡摟著他的腰,向後退了幾步,就將他也帶到了床榻上。寧衛宣手臂撐在她兩側,向下看著她,卻又在這一刻覺得有些不真實。
「阿歡。」
岑歡全身忽然隱隱戰慄了一下,她抬眼看向身上的人,卻不知此時此刻,他到底是記得過往全部的一切,還是只記得一星半點。
看到她有所回應,寧衛宣笑了一下,低下頭去親吻她的髮頂——這個動作他似乎已對她做過無數次。
「寧
「妳叫我什麼衛宣。」她笑了,閉上眼,去回應他接下來的吻。就像以前一樣,只是多了太多的思念和苦楚,又多了太多的難以言說。她摸索著解開他的衣帶,入手卻是一個形製熟悉的帶鈎——她確實是解過這個帶鈎很多次,不過那個時候,並不是什麼旖旎的情景。
而是一段晦暗的過往。
她甚至有些不清楚,今天他穿這身,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也沒空去想了。在她的主動下,寧衛宣也比曾經更熱情一些,他撫摸著腰側的肌膚,唇舌流連過細膩的乳肉,在那茱萸一樣的乳尖上侍弄著。岑歡用手背捂著嘴,試圖壓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聲。
他們不是沒做過更親密的事。只是寧衛宣這位大理寺少卿,曾經也是那麼端方的一個人,如今這麼做來,實在是讓她有些遭不住。
寧衛宣又上來吻她,她本以為這就是前戲的最後,卻沒想到寧衛宣又從頸邊一路吻了下去,最後停在了穴口處,在那裡輕輕一吻。
她一驚:「衛宣!」
寧衛宣與她十指相扣,舌尖舔弄著已經濕潤的穴口,偶爾又有規則地去挑逗一下上方的陰蒂,雖然生疏,卻也賣力。岑歡不敢動得太厲害——畢竟她是習武之人,腿力可了不得,可不能傷了他。
在一波強烈的刺激之後,她的頭向後一仰,問:「你……你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岑歡突然感覺有些沒來由的慌。
可是無論從哪個角度,這個人都在向她證明著,他就是寧衛宣,如假包換。
也許她恐慌的,正是熟悉的人身上的未知。
「有嗎?」寧衛宣壓了壓眉眼,對她笑,「阿歡,妳可能誤會了,我對其他人自然是保持周全的禮數的。可對於妳……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這是心裡話。
縱然是他沒能想起來一切,但是曾經的記憶已經漸漸復甦了。
「之前,我怕嚇到妳罷了。」
岑歡扶了扶額頭,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前她還怕他害羞,或是為人過於端方,在這些事上放不開,如今看來,這哪裡是需要她來擔心的主兒。
「既然是這樣,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岑歡自然不是個會示弱的,等他直起身後,修長的雙腿就勾上了這人的腰,寧衛宣撈起她的腿,下身對準已經足夠濕潤的穴口,緩緩推了進去。
等全部沒入後,兩個人俱都喟歎了一聲。
寧衛宣俯下身,岑歡也正好摟上了他的脖子,與他接吻。寧衛宣緩緩動著,倒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就算是劃過那快敏感的軟肉,他也不急不緩,有規律地提著速,。
他自然是知道怎樣才是她最喜歡的方式。
她喜歡他溫柔,他就會溫柔;她想要他熱情,他自然熱情;她若是想讓他更賣力一些,那他又怎麼能不滿足她——只要是她想要的。
「嗯……衛宣
岑歡摟著他的脖子,醉眼迷離——但她此時又確確實實是清醒的——她輕聲喚著他的字,一次又一次,像是某種魔咒敲在他心上。
也許她的聲音,本就是一種魔咒
【您的好友悶騷·大理寺少卿·寧衛宣已上線。兩個開過很多次車的老夫老妻就是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