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十四不明所以,借着昏黄的夜烛掀起身下的薄裙查看。
血迹细细,逶迤从腿心处流出,浸透了衣衫。
是她自己流的血。
戴十四如同炸毛的猫,从榻上一跃而起,赤脚去里屋寻李随安。
李随安睡眠浅,听见“蹬蹬蹬”的异响睁开眼睛,看到戴十四披头散发,哆哆嗦嗦地伏在他床前。
“少爷……十四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李随安披衣起身,声音还带着一丝缠绵睡榻的缱绻,“嗯?哪里受伤了?”
她羞于启齿,只是不住央求他,要他请大夫。
“三更半夜,大夫也睡下了,先让我看看哪里受伤了。”
她总也不说,李随安有些不耐,遂把她的双臂折在背后,自行检查起来。
戴十四脸贴在床沿,挣扎几下挣不脱,便安安静静趴在那里任他宰割。
七窍无碍,四肢无碍,浑身上下皮肉没一处破损。李随安正疑惑时,一眼看到她身后的白裙有一块血渍。
原来是天癸水。
他哑然失笑,松开了戴十四。
“没人教过你?你来了天癸水。”
想来也是,她自小无人教管,怎会有人告知她这等闺房之事。
戴十四伏在床前,茫然不解,“什么是天癸水?”
李随安也不好解释,便从书架上拿来一本书,丢给戴十四沈氏女科辑要》。
她接过书,还是不解,“我没受伤?”
“没有。”
“那血要流到什么时候?”
“你自己看书便知。”李随安脸微微热,挥手赶她走,“在身下垫着棉绢,回去睡觉。明日有嬷嬷来教你处理。”
戴十四闻言,讷讷地说:“床铺……床铺被十四弄脏了。”
养孩子是件这样的麻烦事。李随安颇感无奈,为她翻找出洗衣房新送来的衣服,“换衣服,先睡这里。”
她换好衣服,在床的最里侧乖乖躺好。他的床很大很大,戴十四觉得可以躺下十个李随安。
“少爷,你的床为什么这么大?”戴十四问道。
她的问题未免太多。李随安翻了个身,淡淡说道,“大自有大的用处。”
夜深了。
李随安静听她的呼吸声,纤弱的,像她的人一样,好像手下一用力就能把她折断了。
她身下垫着几层棉绢,睡得无知无觉。自己被她一闹却走了困,睡不着了。
李随安心头渐渐有些不忿,他转身面向戴十四,想把她也弄醒,陪他一起失眠。
戴十四的睡颜很恬静。
距离她来时已经过了两年,她长高了些,也长胖了些,李随安之前未曾留意,她慢慢长开的容貌是如此的娇美可人。
他报复性地靠近戴十四,手从她裙下伸进去。
没有任何愧疚感。她是他的人。
她的腰真细,皮肤柔滑得几乎搭不住手。
再往上,还在发育的乳圆圆肉肉,一手可以握住。顶端的红豆又小又嫩。
戴十四朦胧中感觉胸前微微作痛,她睁开眼睛,对上李随安意味不明的双眸。然后她看到,自己的裙子被推高至胸前,李随安表情莫测,握住她的一只嫩乳,在手里揉捏着。
“你做什么……”戴十四有些慌,翻身向里侧滚去,“拿开你的手!”
李随安喉结滚动,他按住戴十四,“十四是不是答应我,只听我的话是。”
“那你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反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语气自若,“我要你乖乖躺好。”
戴十四恍然大悟,自己一脚踏入一个怎样的坑。
可惜为时已晚。
她不情不愿地躺下。李随安故意将她的裙子向上卷起,命她塞入口中。戴十四张口,狠狠咬住,那神情仿佛咬住的是李随安的肉。
细瓷一般的身体袒露在李随安眼前。他大手覆上她的身体,缓缓移动。
少女青涩的身体像一幅山水画,因曲线尚不明显而显出一派朦胧风光。青山远黛,清风霁月。
他对着这具身体,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戴十四却紧张得腹痛,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坠胀感,仿佛有人在腹内拳打脚踢。她“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
李随安沉默片刻,把手覆上她冰凉的小腹,掌心贴紧了。他命令道:“闭眼睛,睡觉
睡觉了!
睡前进行一些运动可有益睡眠,比如,投珠珠,要稳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