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街头静悄悄。巡逻的官兵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发着牢骚。
东街上,各家商户都闭紧了门板,过街的老鼠窸窸窣窣,啃咬着半颗烂果子。
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街头,越来越近。
漆黑的斗笠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
男人的脚步越发的急促,也不顾自己刻意遮掩的脸,腰上的佩剑发出啪啦的响声。路边的耗子迅速地窜开。
直到街尾的醉仙馆,他停下了脚步,抬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店小二揉着眼睛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谁呀!大半夜的……诶哟,秦老板,您可算回来了!”
“嗯。”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似是多年未开过口。
那黑衣男人进了屋,直接摘了斗笠扔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店小二。
一身的寒气也不敌他那张可怖的刀疤脸渗人。一条猩红的肉疤从那阴沉的眼角一直延伸到刚毅的下颌,原本就十分凶恶的面相变得更加悚然。
店小二抱着他的斗笠两股战战,也不敢吭声,看着秦老板大步朝着后院走去
早些年,小馆的今掌柜一出门,店里的一切就全由今小姐打理。
直到一日,今掌柜留下一封洋洋洒洒的书信,便潇洒远游了。
留下蒸蒸日上的小酒馆和独女今遥。
今小姐生得楚楚可人,性子又柔弱,有时受到客人无理的调戏,也只是憋红了脸,不敢吭声。
酒馆的生意愈发的红火,来得却尽是想要占便宜的下三坯子。
就在人人都讨论着这个无依无靠的小老板娘,蠢蠢欲动的时候,一个自称是今老板旧友的中年男子上门了。
他拿着今老板的亲笔信,从此接管了醉仙馆,和今小姐
第二日,醉仙馆闭门。
往日的熟客一见小酒馆未开张,就知道是秦老板回来了。
怪得很,秦老板出远门时,醉仙小馆还是好好的经营着,他一回来,这小酒馆定要关上两天
店里的伙计知道是秦老板回来了,定要关张两日,便各自出去找乐子了。
厨娘王嫂原想去向今小姐多告两日假,回乡探亲。
她走进后院,刚停在小姐闺房外,听着里头的动静,一张老脸臊红得不行。
“哎呀呀,这个秦老板!”
王嫂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走了
屋内,床板哐哐地震动,几乎要被撞得散架了。
绛红色的床帐摇摇晃晃。
一只白嫩的小手揪着床帐,攥得死紧。
“秦叔,慢、慢点呀!”
“嗯……嗯
今遥趴在床上,满脸通红,浑身泛着细密的汗珠。
强壮的男人正骑着她的屁股,腰腹间的肌肉贴着少女的娇躯不停耸动,汗水沿着胸口往下流。
赤裸的麦色身躯充斥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那只宽厚的大手撩开她湿润的发丝,火热的吻烙下,印在少女雪白的嫩背上。
深红的吻痕错落密布
被唤作“秦叔”的男人,正是昨夜那个一脸煞气的刀疤男。
他一脸沉醉地亲咬着少女汗津津的背,一直吻到她的肩头,狠狠一咬。
“啊!”
下身挺动的幅度骤然变大。娇嫩的臀被撞得通红一片,黝黑狰狞的性器狠狠地插开红肿的穴缝,干得啪啪作响。
白色的浊液和淫水沾满了两人的腿心,湿漉漉的床单皱成团。
今遥被插得浑身颤动,揪着床帐的手也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捏住。
“秦叔,秦叔
她叫得可怜兮兮,听在秦朔州耳朵里却像是春药一般刺激。
他将人翻了个身,把那两条颤巍巍的细腿强势地分开,扛到了自己肩上。
秦朔州低头盯着刚操完又合拢成一条小缝的肉穴,皱起了眉头。
然后伸下手去熟练地掰开了湿热的阴唇,一挺腰,又把硬鼓鼓的阴茎塞了进去。
快速地抽动着
今遥仰着头,小口喘得合不上,感受着姑娘家最娇嫩的地方被他深捣,被他贯穿。
酥酥麻麻的痛感漫上心头。
秦朔州掐着她的腿窝,闷头操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他的汗水滴到了她的肚子上,上面还有些干掉了的浊液。
都是昨夜射到她身上的阳精,
白软的小肚子被撞得一摇一晃,隐隐能看出那根正侵犯着她的肉棒的形状。
秦朔州跪在她的腿间粗喘不止,膝盖猛地摩擦着床单。
“啊……啊
湿热的小嘴紧紧地吸吮着男人的肉棒,勾得他浑身紧绷。
脸上的刀疤也泛着红,隐忍的额角青筋猛跳。
啪啪啪!
啪、啪啪!
只听男人咬着牙低吼一声,那滚热的精液又一次射进了她的肚子。
今遥被射得小腹一阵痉挛,张着口却不出气。
好涨,好热……
少女的花径被撑得一阵紧缩,一股股浊液溢了出来
过了一会,秦朔州重新压到了今遥身上,凑过去亲了亲汗津津的奶肉。
然后将脸贴了上去。
他的脸很热,尤其是那条刀疤,烫人,压着软嫩的奶子一动不动。
“秦叔,你、你拔出去呀
今遥抬手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嗔声道。
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一挺腰,还未疲软的肉棒又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大手掐着她的奶头反复揉搓,还要凑上去舔弄。
今遥搂着埋头吸奶的男人,悄悄地挺了挺胸。
吸了好一会,他捧着两只红扑扑的小奶子左右各啄了下。
然后抬起头,眼带笑意地望着她。
眼角的皱纹浮了起来。
他总是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也不说话。
今遥羞红着脸,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被男人看得浑身燥热。
过会,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了,今遥反而有些恼,又朝他撅起了嘴。
秦朔州深吸一口,猛地吻住那嘟起来的红唇。
“嗯、嗯
不一会,床帐又猛烈地摇晃起来
两日后,小酒馆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