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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得仿佛在划水
触及过去回忆全私设预警
听歌上头
其实不过,她和她相爱

塞赫
终有一天,我会解决一切,然后拥你入怀。
云很深,厚重得空气都沉闷,实验室的灯关着,风卷着细细小小的雨飘进夕阳里。
夕阳的余辉打到桌面,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风卷着雨,空气含着思绪。
塞雷娅坐在实验室里,手里的动作随着黄昏停了,又是一天,这里黄昏的颜色总是似火一般,从云开始燃烧一直到光的消失。
叹了口气,放下手上的东西,插着口袋出了门。
手里摩挲着什么,她本不会如此,但是今日,就算关上门窗也能猜到热闹的街市是怎样的场景。
她终究还是不如表面上平静的,她知道执念,也知道那人的担心和放不下,终归还是有她的问题的,见到赫默的时候,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眼镜反着的光都透露着对她的提防。
在梦里见到的她,仿佛和之前重合,那个总是困倦的猫头鹰却对着她总是有着最明显的差别和态度。
她也曾得过依赖。
细密的雨落在她的肩头,她的鼻梁和发丝上,隔着很远,但是还是能想起不喜欢淋雨的人,总是会在下雨天皱眉。
肩负的事,终究要一件件解决,把答案和爱一起带回到那人身边。
承诺抵不上一分钟的实际行动,塞雷娅想或许小火龙真的能完全控制自己,或许矿石病得到解决,她或许会对赫默说很久之前就想说的话,用她最温柔却最牢固的怀抱把人抱进怀里,然后在耳边轻声开口。
我……
“伊芙利特,这是什么?”赫默看着伊芙利特递过来的东西,一个信封,中间微鼓。
“这…这就是…就是个礼物嘛,送给赫默的!我每个人都送了礼物哦,毕竟今天过节嘛,赫默就收着吧,我去练习!”伊芙利特飞快的解释完,就跑走了,塞雷娅交给她这个任务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让赫默知道是她送的,这下圆满完成了吧。
赫默无奈的勾了嘴角,轻手打开了那个信封。
那是一对戒指,很简单的一对,还有一张明信片,上面没有写字,翻过来是夕阳。
白玉般的手指,抚上那对戒指,嘴角有笑在往外跑,眼里漫上一层看不懂的情绪,嘴角也落下来抿着唇,手指却捏着戒指,有些发白。
这哪里需要猜,又哪里需要掩饰,不过是怕她不接。
终究还是她不足够,是她执念过于太大,但是为什么呢,要把选择权交到她手里。
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见见塞雷娅,想看她的白发她的瞳孔,她的面颊,想当面问她,想要走进她的心里,看看她的世界。
如果可以,在一切结束之后,在一切好起来的时候。
想要还你一只戒指,想要固执的送你我的羽毛
对你说

因推
威风凛凛拿着锤的王,独自站在山顶上。
而骑士,就在她的身后。
合着月色。
把两人的影子都吞没在黑暗里,绕到一块,缠到一起。
“王,你会回去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
推进又从口袋里摸出了她那酸的棒棒糖,看了因陀罗一眼丢了一根过去。
接住之后,因陀罗看着糖笑了“为什么是酸的呢。”
推进没搭话把糖含进了嘴里。
谁知道呢,就像不知道流星为什么划过天际,为什么她们如此相遇。
却是王和骑士,总要一起踏平山水。
追随你或许是我最草率也最郑重的决定。
我的王
双狼(北极)
下过雨,德克萨斯坐在天台,抬头去看这天。
“德克萨斯!”熟悉的声音,她却意外的今天现在不想理会,只是坐在椅子上转了视线。
你是熟知她的,无法躲避没法逃避,事实永远都在眼里。
“干什么。”
“你准备用雨洗头吗,坐在这种地方。”拉普兰德正了声音,眼里弥漫的危险一直都在。
“不用你操心。”德克萨斯的声音没有多冷却也说不上热切。
拉普兰德拿起手上的刀抵在德克萨斯的面前,沉了神色“来打一场。”
但是那人确是没有兴趣,只是看了她一眼,把伤疤和笑一起收到眼里,破天荒的开了口。
“这些年你在哪?”
问题太过突然,拉普兰德也愣住了。
拉普兰德一个不被鲁珀族接受的狼,而德克萨斯世界上最后的德克萨斯。
谁知道也曾在任务途中路经熟悉的地方,这个时候的你又是不是在眺望北极,在一个人的晚上,靠着树警惕休息,跨过血河开始我褪去战衣,去了新的地方,那你呢,为什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活着和找你。”
最后两个字像重石一样,砸到了水里,水花四溅。
这话带笑,带着拉普兰德特有的腔调。
矿石病或许是加重的原因,但是她自己才是如此偏执的罪魁祸首。
独行的狼走在雪地,身后的脚印带着血,眸子却在夜里发着光,嘴角的笑一直在上扬。
我孤身一人,因为遇见了你又再失去你。
是不是只有曾经才可以,一起眺望北极,在战场里把背后交给你,在夜里舔舐轻吻你的伤口听你略快的心跳。
现在的你也是德克萨斯,只不过不再是拉普兰德所执念的那个而已。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提起疑问,也都不想说,不管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难得的沉闷像堵墙,冰冷的隔开曾经和现在。
一直都是熟知的。
朋友战友亦或是爱…只是某天被画上了句号,摆脱了那双红色的眸子。
那又如何呢。
拉普兰德走到德克萨斯面前,影子落在旁边的地上,她的唇在那人的额头上,像是亲吻。
德克萨斯抬头看她。
突然被那人揪住衣领,薄凉的唇瓣撞了上来,犬齿狠狠的嗑在嘴唇上,血腥味弥漫出来。
只是一下而已,德克萨斯在还没来得急推开她的时候,那人就放手了。
怒火突然漫了上来,站起来揪住拉普兰德的衣领,将她带向自己。
只看见那人薄唇轻启,嘴角弯弯。
“看吧,这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