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阮欲娇醒来是已是艳阳高照。
摸摸枕边,早已没人。她转身欲下床,浑身的酸痛让她赶忙打消了这个念头。
“夫人你醒啦。”屋外的画眉听到了动静,一边笑盈盈地走进来,一边端来了洗漱的脸盆。
“骕郎他何时离开的?怎么不喊醒我呢,让我多睡了这么久,真是丢人丢钱大发了。”
“夫人你有所不知。主人毕竟是铁军卫军长,自然是要一大早就去铁军卫的呀。”
“他不是有个手下,叫什么风逍遥来着?不会为他分担些吗?”
“ 兵长他是作战真厉害,但论治军,还是不及主人。”
“这样啊。”阮欲娇喃喃,“那他岂不是一天都不来见我?”
“这个嘛,也是主人先前的作息习惯。有了夫人,也是会有改变的啦。”
阮欲娇点了点头:“画眉,先帮我沐浴更衣吧,我想把这里好好转转。”
“夫人今日还有劲走路呀。”
“画眉你。”阮欲娇脸一红,“真是调皮。”
说着不免伸手扭扭她的鼻子,嬉笑打闹,也算和谐。
百胜战营的条件真是不错,阮欲娇摊在木桶里想。
她对自己的夫君真满意,虽说年纪大了一些。
但是,架不住她就喜欢这一号。
成熟男人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用自己柔软的乳房去摩擦男人古铜色的胸肌,真是别有一种禁忌的感觉。
仿佛受伤的天使,被恶魔无情的蹂躏。
湿气缭绕,她越发回味着。忍不住伸出手指,她用力扣弄、抽插着自己的下穴。
“嗯,嗯!啊。”
拖长了尾音,显得意犹未尽。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啊!
一阵电流,一阵力尽。
骕郎,奴家真想你再粗暴些——
铁骕求衣醒来时很早,早的天还未亮堂。
怀里新娘还睡的深沉,细细听,还有轻微的鼾声。
昨夜太晚,今日他才好好瞧瞧他的新娘模样。
雪白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头发也是柔顺的乌黑。细细的睫毛又翘又长。
一副青春的模样,仿佛活力无限。
唯一有点瑕疵的就是她略微向下的嘴型。此刻紧闭着,仿佛是瘦了什么委屈,一副可怜样。
因为怕伤着她,铁骕求衣并未留下过多的属于自己的记号。
算算时间差不多,他轻手轻脚的起床离开,让阮欲娇继续酣睡。
来到铁军卫,风逍遥那小子居然已经到了。
“老大仔,新娘子可口吗?你今天可是差一点就迟到了哦。”
闻到了风月无边的酒气,铁骕求衣呼了风逍遥一头。
“又偷喝酒。该罚!”
“哎。烧酒命,烧酒命,为了烧酒去拼命。老大仔又要我去做啥。”
“给你一天时间,调查清楚阮欲娇,以及重谷峰那边。”
“老大仔你真是不厚道,怎么才新婚就来调查大嫂家的。”
“大嫂,哼,她比你还年幼十数岁。”
“噗!”风逍遥的风月无边还未下肚,全数喷了出去,“老大仔你是禽兽哦!那么小也下得去手。”
“再多嘴一个月的风月无边也没有了。”
“老大仔我是真奇怪,重谷峰好歹是山头。女儿也是千金。怎么会。”风逍遥顿了顿,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说法,“让女儿嫁的如此远。”
铁骕求衣看了他一眼,“不然我让你查什么——
事实证明阮欲娇确实耐不住寂寞。
她拉了画眉一起陪她东走走西逛逛。
“画眉,为什么我新婚后的第二天不要去拜见皇上呢?”
“夫人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因为主人官职高,又比皇上年长的缘故吧。”
“画眉,骕郎的职位,是世袭的吗?”
“哎,不是啊,夫人怎么会这样想呢?主人一步步到今天,全是凭他自己的本事。”
“可是军长掌控者铁军卫,这样的兵力,可以直接颠覆国家了吧?苗王不会疑心?”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主人自老苗王开始,就是担任军长一职。算起来也算是两朝元老了吧。”
“不是三朝元老吗?当初的北竞王,竞日孤鸣当上君主时,夫君也在位呀。”
“嘘。”画眉赶忙捂住了阮欲娇的嘴,“夫人,竞王爷的名字以后都不要提了。苗疆虽然已经安定了好些年,但是竞王爷一直是苗王心内的疙瘩。所以为了主人也为了夫人自己,还是都不要再提了。”
“哎,我知道了。”
不觉日落山头,天色暗沉。
阮欲娇与画眉,依旧说些有的没的。
这样安宁的日子,不知能持续多久呢。
阮欲娇暗自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