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愛的小詩,壹個人留在那裏了。
我很傷心,很難過,很委屈。
原來和我在壹起,只是壹場誤會呢,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在壹起,我們不是光明正大的戀人,她在害怕其它人的眼神。
陳鋒妳在報復嗎?報復我讓妳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壹切嗎?
為什麽妳要對小詩下手,因為對她下手就能最殘忍的傷害到我了嗎?
是啊,打蛇打七寸,看來妳確實切中了要害呢,她確實是我的軟肋,傷害她比傷害我自己還要痛個千倍萬倍呢!
第二次吵架,還是因為陳峰,我皺起眉頭。
邊走邊遠遠的看見小冷,我走了過去,搶過他手裏的煙蒂,狠狠的吸了壹口。
呼出煙霧的時候,確實心裏輕松了些許。
“少抽點吧,當班就專心壹點”我依然冷漠的說。
他仍面無表情的看著天空。
“要不要我幫妳教訓壹下他。”他側過頭望著我說。
“不用,我已經有了計劃,但不是今天。”我擡頭,和他壹起望著天
良久…
小詩來電話了,問我在哪裏。
我冷笑:“妳終於想起我了?在外面”
她走了出來,看起來沒少喝了。和誰喝的我已經不想問了,只會影響心情。
她把演唱會的票遞給我,我沒有接,我說我不去,她的表情看起來很失望。
她說她上午求了很久才多求了壹張票的,說想和我壹起去看演唱會。
我和她說妳有陳峰就好了,不必有我,我們只是壹個誤會,她沒再說話,我轉身離開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讓蔣秘書給我定了演唱會的票。
晚上我很早就到了演唱會會場。找尋他們的影子。
我遠遠的看見小詩喝的醉醺醺的,陳峰摟著她,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其它同學都在,我不能過去,她會很在意別人的眼光和想法。
我就這樣遠遠的望著她,即使生氣了,即使心很涼,但是我仍然擔心著她的安危。
明星在臺上很賣力的唱著,我卻什麽都聽不到,眼裏只註視這那兩個身影。
為什麽我要把自己變得如此狼狽,為何讓自己愛得如此卑微,我的心有些累了,我摸向自己心臟的位置,壹切都在偏離最初的軌跡。
我的不懷好意,深深的紮傷了自己。
心臟那裏的外傷不再痛了,但是內傷卻掙裂了壹條縫隙,滲出鮮血。
或許我應該回到京市,在我臨死前安頓好壹切,而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浪費在壹個誤會上面。
為什麽要那麽在乎那個人
演唱會終於結束了,人們起身,壹股腦兒的擁向出口,我走神了,再尋向他們,已被人群遮住。
我怕跟丟了,再顧不上許多,急忙向小詩的方向擠去,可當我來到他們剛才的座位,陳峰和小詩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頓時心中焦急萬分,立即打電話給小冷“小冷,趕快召集人手,體育場大門口見”。
可是人聲鼎沸,他根本聽不到我在說什麽,我用盡力氣往外擠,可是人群的力量簇擁下我真的無能為了。
時間壹分壹秒的在流逝,
我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擠到了人少的地方,我再次打電話給小冷:
“小冷,小詩不見了,招集b市所有能調動的人手,趕緊給我找人”。
他不叫小冷,可我確實不記得他的名字,每次他要告訴我他的名字的時候,我總是打斷他,說這都不重要,依舊每次都叫他小冷。
因為不是在京市,我們在b市的人脈並不廣,小冷是特種兵出身,也不太願意與混子們為伍。他認識的那些混子,還是蔣秘書找保鏢辦事時候的認識的。
他平時都是在我身邊執勤,也沒有什麽時間出去混,蔣秘書又遠在京市,我現在壹時找不到那麽多人手,要怎麽辦。
有的時候,不是有錢就可以掌控壹切。
情況緊急,我設法讓自己不要慌,要想對策,可這,現在對我來說,似乎都變得很困難。
我揉著太陽穴,想著光是這些個混混肯定不夠的,在b市白道的我們認識的也不多,這該如何是好。
正頭疼著,突然呼啦啦好多車子開過了來,在我面前停下,裏面三三兩兩的,總共下來有五十來號人。
小冷趕了過來,說道:“大小姐,四個出口8臺監控已經全部由信息小組接管,b市暫時只有這些個兄弟,下壹步怎麽做?”
既然部分人員到位,我瞬間打氣精神,開始做著下壹步的安排和部署。
我讓壹部分人走訪調查體育場的全部視頻,進行監控研判;壹部分人摸排附近的酒店前臺和監控;
再壹部分人根據陳峰平時的活動軌跡,在他平時的活動地和居住地進行走訪摸排。
凡是提供重要線索的賞金五十萬,抓到人的小隊每人再加三十萬,壹個小時內找到的小隊每人再加三十萬。
那些混子答應著,都驚詫著這樣的安排居然是出自壹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人之口。
我突然想起來什麽,繼續說道:
“哦還有,再抽調四小組人,分別去我家,小詩家,陳峰媽媽所在的病房和陳峰家裏伏擊守候。小冷,現在把小詩和陳峰的照片,以及所有有關的地址統壹發給他們”。
我的頭響起壹陣蜂鳴聲,眼前壹陣眩暈,拼命讓自己冷靜,我開始翻手機照片,翻到那張小詩咬我嘴唇的那張照片,眼睛不禁泛紅。
我給小冷發了壹張小詩的照片,又發了壹張手機裏能找到的,唯壹壹張有陳鋒的照片-陳峰和我領獎的合影,讓他把照片傳了下去。
這還遠遠不夠,我仍然心急如焚。
“白道上的人..白道上的人..”我踱著步子碎碎念著,腦子裏在瘋狂的搜尋著對策。
我突然想到余凱,當即撥通了他的電話。
可是給余凱撥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
我氣急,暗罵道:“妳說有事就找妳,現在找妳又不接電話,做不到非要說什麽大話。”
剛罵完,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余凱,我立即用了0.1秒接起他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像找到了救星壹樣,居然失控的哭出聲音。
“小玉,妳怎麽啦,誰欺負妳了?”
余凱聽見我在哭泣,著急的問道。
“余凱,妳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