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忽地止住脚步,拉扯着田媛抵在凉亭上,她明显吓了一跳却连挣扎也没有,林蔚然定定看了看她才将唇压下来,这是一个暴虐而漫长的吻,林蔚然的唇舌像带着手术刀在田媛嘴里和身体上肆虐,似乎在探究什么难解的迷题。黑色衬衫被撕裂,给别的男人看过的墨绿色蕾丝内衣这下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林蔚然满意的欣赏了半晌,又不顾田媛的阻拦扯掉她的鱼尾裙,果然她下身穿了成套的丁字裤,堪堪遮住毛茸茸的三角地带。真美啊,墨绿色把她衬得又白又妖,像森林里的魔女。
“穿成这样,是随时准备让男人操你吗?”男人恶狠狠地质问,拽住她浓密的长发胁迫她抬头对视。
“我没有。”田媛吃痛皱眉。
“还说没有?”
林蔚然挑起她股间细细的布条,那布条前端瞬间陷入她阴唇,挤压里面柔嫩的花瓣,狠狠拉扯摩擦了几下,他又骤然松手,布条“啪”一声弹回,抽打在她整个阴部,她又疼又痒,爱液却控制不住的潺潺流出。
田媛眼角含泪,抱住他胳膊求饶:“我真的没有,林书记,穿这样只是因为穿衣服不会有内裤痕迹,您相信我
林蔚然被取悦了。他手指抚下去安慰她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小花,摸到一手黏腻。
“真骚,”他把淫液抹到她胸乳上,又把两颗滑嫩Q弹的奶子掏出来用奶罩托着,才埋下头将那在夜风中颤颤巍巍挺立的艳红吃进嘴里。
田媛呜咽着,被他折磨得软成一摊水,只想有东西插进那里好把她撑起来。他的大手对她浑圆的屁股又揉又掐又打,就是再不肯施恩碰股间空虚处一下。
田媛饥渴着,想伸手下去自给自足,被他早早识破用领带棒在柱子上。田媛被欺负得只能小声哭泣,泪水淌了一脸,到处都湿漉漉的,可怜兮兮。
想操……
林蔚然衣衫不乱的站在被束缚的裸女前,只有裆部肿胀的一包能稍漏端倪,他哑声问:“你哭什么?”
田媛娇声回:“你欺负我
他抠她的奶头,她缩着身子躲也躲不开,下面却紧张得又溢出一波淫水。
“想让我操吗?”他与她已迷蒙的眼对视。
她点头,唇微启。
“再让我看见你勾引男人,我弄死你。”他拉开拉链,释放滚烫的欲望,“听见没?”
他挺身,粗大丑陋的鸡巴进入她温暖淫荡的甬道,真他妈爽,窄小的湿润的滑腻的她的阴道,太好操了!
“不许给别的男人操,听见没?”
“嗯……啊啊啊……听……听见了
谁说男人不是狗呢,狗用尿占地盘,男人用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