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厢齐卫国尚且不知绿云压顶,只急匆匆跑去探望林姨娘。林姨娘为人宠妾,争风吃醋的手段可谓层出不穷。
眼见得齐卫国扔下客人,巴巴地跑来看望自己,自是心中得意,娇滴滴唤一声:“齐郎~”
那猫儿似的美目含情,欲说还休,齐卫国顿时浑身酥软。
“娇娇可是又哪里不适,心疼死爷了。”齐卫国一把揽住榻上的美妾,上下其手。
“奴的骚穴儿想齐郎的大鸡巴了……”林姨娘在齐卫国耳边轻声呢喃,吐气如兰,乖嘴蜜舌,甚至轻轻舔弄齐卫国的耳廓。
齐卫国的阳物瞬间支棱起来,那气势甚至要顶穿了亵裤。
齐卫国正待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衣物,眼睛一瞥发现幺女齐玉心羞红了脸儿,还在屋中
“你这丫头不知羞!还不快退下!”林姨娘怕齐卫国坏了性致,忙低吼齐玉心退出房内。
齐玉心掩下羞赧,迈着莲花碎步跑了出去。
“玉心而今不过十二岁,尚且不懂这些快活事,凤娇莫要吓坏了她。”齐卫国箭在弦上,早已忍耐不住。
却见林姨娘不急不缓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附身一口含住了齐卫国的尘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舌尖儿对着硕大龟头上的马眼儿来回打转,纤纤玉手揉弄着齐卫国的肉袋。嘴中含糊不清:“爷的鸡巴好大,奴爱吃得紧……唔……奴想天天吃齐郎的大鸡巴
齐卫国一把按住林姨娘的头,硕大的龟头一下顶进了林姨娘细软的喉咙,林姨娘猛然遭受这样的待遇,呛得直翻白眼儿。可齐卫国却是爽的云里雾里,他低吼着在林姨娘的嘴里冲撞。
林姨娘被这巨物插得满嘴发酸,嫣红的唇边涎水涟涟,淫糜至极。
“操死你这淫妇……啊!”抓着林姨娘的头发又是来回摆弄了百十下,一泡浓精便赏赐在林姨娘的樱桃小口中。
林姨娘得了这白浊精华,却也不吐进痰盂,只吐在一双玉手上,而后将这浓稠的白浊悉数抹在自己的乳房上,对着齐卫国眼波勾人,淫言浪语不断:“要把爷的精液揉进凤娇的奶儿,凤娇的奶子要齐郎天天揉弄才能变得更大
说罢,执起齐卫国的大手,“好夫君,快来揉揉凤娇的奶子……”又拱起身子,敞开大腿,平坦的小腹下竟是无毛的嫩穴,那小穴粉嫩嫩的,好不诱人!“齐郎,这里也痒,想要爷的大鸡巴狠狠地捣奴的小屄
齐卫国猩红了双眸,大掌狠狠地掐弄着林姨娘的雪乳,掌中一片粘腻,滑腻的触感令他分不清是自己的浊液还是林姨娘肥腻的奶子。
林姨娘大张着腿儿,双手扒开自己粉嫩嫩的小屄,握住齐卫国再次硬挺的大屌,迎着身子坐了上去!
“齐郎,奴在肏你……奴的小屄操的你舒不舒服?”林姨娘娇笑着,上下摇摆着身子。
齐卫国哪里受得了这般孟浪的言语,一把握住林姨娘的纤腰,一个挺身,把林姨娘压在了身下。
随着他挺身的动作,直将那阳具挤进了林姨娘的子宫里。林姨娘抽搐了一瞬,便已到达了极乐的巅峰。
“齐郎要肏死娇娇了……好烫……好夫君,慢些……顶到心口了……啊……”淫言浪语,好不快活。
齐卫国抬起林姨娘的双腿,并不抽出那作乱的阳具,只旋弄着她的身子,那阳物在林姨娘的体内研磨鞭笞,林姨娘脑中一片混沌空白。
齐卫国用小孩把尿的姿势,站起身来,在屋中边走边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林姨娘,淫兴大发,踢开了屋门,竟是抱着林姨娘来到了庭院
夜风习习,林姨娘身上未着一缕,身上不免感到凉意,然穴内火辣辣的,一时间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加之在外野合的禁忌感,爽得喷出了一股阴精!
偏林姨娘是个爱叫的,她转过头,舔弄着齐卫国的唇舌,口中咂咂作响,哼哼唧唧地浪叫着。
“爷……狠狠肏我……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甘愿啊
“娇娇……爷的娇娇……”齐卫国爱惨了林姨娘的浪劲儿,他将怀中的林姨娘放在庭院的石桌上,还未等林姨娘从石桌冰凉的触感上缓过劲儿来,又一下挺进了林姨娘的花径。
林姨娘两团雪乳上的精斑早已干涸,齐卫国埋首在两团酥软之中,又激烈冲刺了几百下,将那浓稠的子孙液浇进林姨娘的子宫里,方才堪堪尽兴。却只埋在里边,不退出来。
“爷真想每时每刻都肏你的小屄,让这大鸡巴永远待在里边……”齐卫国尽兴一场,痴痴对着林姨娘说道。
这一夜,二人在庭院的石桌上、房门上、回廊的椅子上尽行淫事,梧桐阁的下人们都识趣地躲在耳房里,眼观鼻、鼻观心,不去干扰主人家的房中事。
却不知,小主人齐玉心也是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