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完字的宁娇困得实在是不行,一头就倒在了床上,睡到一半又急急忙忙爬起来,开门往厕所跑。
谁知,迎头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还讨得一声教训,“娇娇,好好看路!”
宁娇正困得不行,没心思理会来人的话,抬头喊了一声“哥你这么晚才回来啊”,就绕开徐然往厕所跑了。
自从写文让她解决掉压力后,宁娇的睡眠质量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如果要问眼下的宁娇最想要什么,她的答案肯定是睡觉!
天知道宁娇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睡觉前为下一章内容的各种yy ,然后做个春梦,虽然代价是下半身会不受控制地湿个透。
但只要能让她睡得好,多洗一条内裤或在小屁股下垫一张毯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徐然那句“以后不会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怀里的小人儿就先溜走了。
他笑了笑,走回卧室,解开领带,胸口被人撞上的那一块却愈发灼热,烫得他失了心神。
刚刚,她穿了内衣呢,明明是在家睡觉,明明穿的是睡衣…为什么还要穿内衣。
“要是没穿,多好…”
徐然被自己这一念头吓到了,他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去那胸罩下的柔软与温暖,却遭到惨重的反噬。
徐然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他的分身又不受自己控制了。
于是低头看了看下身的鼓起,又迅速解开裤子,释放他的欲望。
这一夜,宁娇酣然入睡,却不知有人因她彻夜未眠。
几天后,宁娇忽然觉得家里有些不对劲,准确来说,是徐然有些不对劲。
一连好些天,下晚自习到家的宁娇推开门,都能看到坐在客厅,忙着处理文件的徐然,像是在等她回家。
终于有天晚上,两人面对面吃宵夜时,宁娇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出了心中所想,“哥哥,你最近不忙吗?怎么回得这么早?”
徐然夹面条的手一顿,黑线爬了一脸,纳闷不是你让我回早点的吗?
可口是心非的他怎么可能说实话,嘴一张,缓缓道出两字,“不忙。”
宁娇扫了一眼客厅茶几上的笔记本和文件,哼,骗谁呢?
不过她也懒得去追究了,好几天忙功课没更新,后台催更的留言肯定炸了,到周末她得赶紧写新章去安抚她饥渴的小读者们。
徐然没听见她接自己的话,倒是察觉到她看向沙发的方向,而后又下意识地撅起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巴,很快又埋头吸面条,魂游天外了。
反倒是惹得他一阵燥热,也不知道那张小嘴,能不能解他的心头火。越想越口干舌燥的徐然,起身到厨房喝了杯冰水,再走出来时,餐桌上哪还有什么人影。
凌晨一点,宁娇在自我编织的粉色梦境里高潮迭起,徐然躺在床上依旧难免,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失眠的夜晚了。
还有一个月,他的可人儿就要高考了,时间越近,欲望就越难以抑制,明明这两年多他都忍过来了。
怎么这剩下的三十天,就像是在要他的命呢。
回想起刚刚,他的娇娇坐在阳台吊椅上打电话的画面,及肩的黑发半湿地披散着,脸上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润,粉粉嫩嫩的小脚丫一翘一翘的,像是在召唤他。
这么小的脚丫,他一个手就能握住一双,让它们的主人动弹不得。
“那你也要早点睡觉哦,我会想你的
是谁呢?是谁能让他的娇娇用这么甜腻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徐然忽然觉得嫉妒,因为宁娇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和他说过话了。
怒火使他无法平静,于是只能走到阳台上,希望能借着清凉的夜风带走他身上的燥热。
良久,徐然才敢转身往宁娇的房间望去,竟看到她的一扇玻璃窗没关,留着一扇纱窗防蚊,这孩子未免也太胆大了些。
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对自己的安全就这么放心?徐然气得差点想直接把人拎起来教训一顿。
可猛地想起这里是徐家,哪有人能轻易进得来。
徐然伸手想把窗关上,但回想起刚刚披着湿头发的人,连吹风机都不愿意用,眼下是夏日,明明可以开空调睡,却硬是要把窗打开,他只能收回了手。
正想转身回房,床上的人儿却翻了个身,还踢开了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借着夜灯的光,映入徐然眼帘的是这一幕,宁娇的睡裙被撩到腰上,修长白皙的双腿一览无余。
徐然的喉结滚动,视线止不住往上移,黑色的小内裤紧紧包裹着她的花房,胖乎乎肉团团的阴户被勒出形状,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徐然侧身扫了一眼,视线定格到床边的沙发椅上,那是少女临睡前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套校服,还有她的黑色胸罩。
原来是进房间才肯脱内衣的警惕女孩,“我的娇娇真乖。”
徐然忽然好想再闻一闻独属于娇娇的味道,他知道的,那件内衣上有,可此刻的他更想把头埋进她的双乳尖,去猛吸一口她的奶香味,一如当年小小的她身上带着的那股香气,甜而诱人。
光是这么想着,那根棒子又起来了,胀得他难受,徐然只能赶紧走回房间,打开衣柜拿出他从隔壁偷来的一套内衣裤,放到鼻尖,猛地吸取少女留在上面的气息。
而这显然不够,徐然把宁娇的蕾丝内裤套到了棒子上,一手抓着内裤,肆意地套弄着自己的欲望,还一手拿胸罩捂着鼻子,只想离他的娇娇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按照以往的规律,他撸个几百下就能释放的欲望,今夜却望不见尽头,而眼下这套他原本视若珍宝的衣裤,竟也没能像之前那样让他浴血沸腾了。
徐然撸了半响,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得不到她的人,拿到她的贴身衣物又能怎样?
正想着,等徐然重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宁娇房间的窗外,高昂的欲望直直对着床上熟睡的少女,仿佛在等主人的一声令下就能攻略城池。
可主人的双眼却告诉它,它没有主动权,它是需要等待,需要少女委身救赎的那一个。
后来的某一天夜里,被压在身下几乎快要溺毙的宁娇从身上人的口中得知,他曾经有这样卑微求爱的一夜。
在外衣冠楚楚自持冷静的徐然,拒绝无数女人的追求,却在一个小丫头的窗前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忘情地对着因戴着眼罩只剩下半张脸的少女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分身。
直到密密麻麻的汗珠爬满徐然的后背,那该死的欲望才得以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