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永缚(骨科) > 第三章 回忆
莫家老宅原本是英国人建的一处庄园,莫家买下来后依旧保留着庄园的巴洛克风格,华丽富贵,仿若生活在里面的不是莫家人而是一群头戴王冠的王子公主。
铁门开启,宾利顺着一条宽敞的石板路停在了大宅门口,凌雨兮刚刚站定,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远处本来,扑到了她的身上。
“啊!”她惊叫出声,借着门厅前微黄的灯光,一条毛色斑驳的德国牧羊犬正蹭着她的裤脚兴奋地喘着粗气。
“小骨!!”凌雨兮蹲下身把它拦在怀里,看向莫斯言的眼神又惊又喜:“哥哥,是小骨。”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亲昵,尴尬地低下头一下又一下顺着小骨干枯的毛发。
小骨已经那么老了,却依然记得她。
“进去吧,父亲在等你。”莫斯言转身走进门厅,黑曜石般的眼睛倒影着门厅昏黄的灯光,但随即变为一片黑暗。凌雨兮对着莫斯言的背影点了点头,不舍地揉了揉小骨的毛发。
管家为他们打开门,恭敬地喊了声“少爷”“小姐”,凌雨兮拘谨地点了点头。说不紧张是假的,莫玉棠,她一直奉为神明的莫家老爷突然成了她的父亲,还有温婉的莫夫人董小艺,善良美丽,她实在没有勇气再次面对她。
大厅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屋外的黑暗,布艺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其中莫玉棠带着银边眼睛,正在翻看一份文件。岁月并没有让他逐渐衰老,清晰的轮廓下反而蕴藏着成熟的魅力。
见凌雨兮走了进来,他站起身,慈爱地看着面前久别重逢的女儿:“是雨兮吧,都长这么大了。”
“莫先生,您好。”
凌雨兮犹豫了许久,那声卡在嗓子眼里的爸终究无法叫出口。在她刚刚得知自己的父亲便是备受敬重莫家家主时,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和母亲一起被送到了远离莫家的边远小城。
在离开的路上,母亲靠着车窗默默流泪,她靠在母亲怀里,思考各种各样无法理解的问题。
“为什么她和斯言哥哥是一个爸爸却不是一个妈妈。”
“为什么斯言哥哥姓莫她姓凌。”
“为什么她和妈妈要离开。”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母亲总是缄口不言。直到慢慢长大,凌雨兮才明白,自己和母亲注定要躲避在暗处,无法被世人承认。
凌雨兮的疏远让莫玉棠的笑容僵在了嘴角,这个在社会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在此时竟有些手足无措。
“爸,时候不早了,我带雨兮去她的房间。”又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两个年轻人说,“你们也去睡吧。”
莫斯言适时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没人追究为什么他要担下带女孩回房间地任务。三个人各怀心事地回到房间,管家拉下开关,原本明晃晃的大厅一瞬间陷入黑暗。
凌雨兮的房间被安排在二楼,一致的巴洛克风格,华丽的让她难以适应。
“哥哥谢谢你,你也早点休息吧。”凌雨兮的确有些累了,坐了一下午的车,她现在已经腰酸背痛。况且她和莫斯言独处一室,她怕……
“怎么,你是在赶我走?”
莫斯言转过身默默向她逼近,在男人强势的压迫下,凌雨兮轻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当后背靠上凹凸不平的墙壁,“啪嗒”一声,莫斯言拧上了房门。
“哥哥,唔”
剩下的话被莫斯言的唇封在了嘴里,她的牙齿被顶开,嫩舌被迫与粗暴的侵略者纠缠在一起,莫斯言贪婪地吞噬着女孩嘴里的芬芳,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滑落。
当凌雨兮认为自己马上溺死在莫斯言的气息里时,她突然双脚悬空,然后被狠狠摔在了床上。
床垫很软,摔在上面并不是很疼。但凌雨兮没来得及细细感受,胸前一凉,毛衣和打底已经被推到了胸上。
凌雨兮想把衣服拽下来,但莫斯言把她的衣服从上方推开,卡在女孩白皙的两节小臂上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开文胸,两只硕大的白兔子在失去束缚后弹跳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莫斯言欺身而下,吮吸着两瓣粉嘟嘟的嘴唇,然后是脖颈、锁骨,最后含住粉嘟嘟的乳尖。他绕着乳尖与乳肉连接的边缘慢慢舔舐,再像小兽一样用牙齿摩擦,最后猛地一吸,开始狂风暴雨般啃咬起来。
凌雨兮吃痛地蜷起身子,感觉乳头马上要被男人扯下来。熟悉的电流刺激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六年前她得知自己的父亲就是莫玉棠时,第一时间就想和斯言哥哥分享,莫斯言坐在自己的窗前,平日里温柔缱绻的眼神此刻满是阴霾。
“哥哥。”她扯了扯他的衣摆,像往常那样,睁着玻璃珠般干净透亮的眼睛望着他。但莫斯言母的蓦得起身,拽着她的手将她推到了床上。
凌雨兮只记得自己的吊带裙被脱下,斯言哥哥细嫩的手扶在她的胸前,用力地揉捏着她刚刚发育的乳尖、乳肉。
又酸又麻,但更多的是疼痛。她哭着求饶,但斯言哥哥没有反应,反而挑开她的内裤,两只手指伸进她的腿间。
凌雨兮怕急了,狭窄的甬道被粗暴的撑开,脆弱的甬道口被手指快速又大力的撞击。出去又进来,双重疼痛让凌雨兮有些失神,不知过了多久,莫斯言才抽出手指,把地上的连衣裙扔到了她的身上。
凌雨兮穿好内裤,布料蹭过双腿间的红肿让她有些发颤。她红着眼睛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发生了什么,连母亲也认为她不过是忍受不了离别罢了。
记忆奔涌而来,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不似儿时般羞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羞耻和疼痛过后,竟有一丝被侵略的快感。
莫斯言感受到女孩的变化,贴着校服,将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小穴已经被粘液打湿,他顺着柔软湿润的穴口上下摩擦。不似在车上时那样霸道,手指慢慢探入,在爱液的润滑下轻易进入到深处。他的指尖抵着那圈薄薄的肉膜在女孩耳边低语:“让哥哥破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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