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忙辽,先更个后期的
丁琛走进旅店房间,是酒店一贯总统套房的配置, 据说和雷朔的住处如出一辙。
暗暗吐槽着损友的品味真是恶俗。
路半躺在床上,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和长靴短裙,看见他来便坐起来。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上次一起吃饭也是匆匆了事。
女人还是那个样子,面色苍白,头发散着,哪里却有一点点的不一样,眼睛闪着嘲讽刺人的光,耀眼勾人。
“你今天准备的倒是周全?”
丁琛呼吸沉重起来,本知她叫他来房间就是没什么纯洁的心思,更何况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些小玩意儿……真是妖精。
“丁琛~敢不敢玩?”路扑倒他怀里,抬起头。这时丁琛才发现她画了妆,嘴唇是娇艳欲滴的红色。他吻了一下,笑:
“看宝贝你要玩什么。”
“当然是好玩的。”
男人才从公司回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子上,领带没系,衬衫开了两个扣子。
女人嘴边带笑,一丝不苟的替他扣上纽扣,再拿出领结系上,还故意系的紧了一点。
男人感觉到什么,喉结微微滑动。路安抚的亲了一下他的脸。然后拽着他起来,坐在面对床的椅子上。
“啪嗒”一声,冰凉的手铐将丁琛拷住,路笑的更坏了。
“我是主人,你是仆人。知道了吗?”
丁琛眉眼深深,只等着看女人怎么作妖。
路低头又亲丁琛,眼睛里渐渐蒙上了雾。脱掉外面的皮衣,连衣裙和靴子,只剩下黑色的蕾丝胸罩和吊带丝袜,布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酮体,一片好风光。
女人面对面坐在了丁琛身上,继续深吻他。
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狠狠的吻狠狠的喘息。路的双手紧紧的按在丁琛的脑后,唾液交换之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把我的口红都……吃掉了。我要怎么惩罚你?”深深的一吻过后,路推开他的胸膛。男人早已动情,两腿之间的东西顶着她的柔软。
“嗯?”
“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丁琛低低道,眼睛里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路不理他,自顾自的拿来玩具。坐在床上张开大腿,就看着她把震动着的玩具伸到那个地方,隔着黑色的丝袜和隐隐可见的蕾丝内裤,开始娇媚的呻吟。
丁琛被她撩得整个人都受不了了,开始试图挣脱。
“这么久没见,你去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路数,嗯?”
“嗯阿……没有……只是想你。”
男人听到女人沙哑的说出这句话,眼睛都红了。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妖媚,丁琛也算是在这城市里见过风雨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
像是罂粟构成的毒药,美丽的曼陀罗花,致命上瘾。
“路,放开我。”
“啊……不……不要嘛……”路正在经历一波小小的情潮,虽是第一次,也尽力是放开去诱惑眼前的男人。他可不知道自己有多努力的忍住害羞,张开腿让他观摩什么的,还不是为了取悦他……毕竟,在性事上,还是宁愿男人做主导的。
一波目眩烟花过去,女人瘫在床上,余光看见丁琛满头大汗,两腿之间的小帐篷似乎要把西裤撑裂的模样,乐了。
伸出脚,轻轻的按在那个地方。男人意识都开始恍惚,咬牙忍住。路在那块地方画圈,画圈,慢慢的画圈。
“宝贝儿别折腾我了……”磨着后槽牙的声音。
“叫什么呢?我是你主人,求我啊。”脚下配合着一按。
“嘶……主人,求你放开我。”丁琛倒吸气,眼前的画面太美好,他涨的发疼。
“好吧~我放了你,你给我按摩。”路笑,更妖了,转到他身后帮他解了枷锁。丁琛也不看她,死死的盯着床上她躺过的地方,那一小小片的水渍。
“啪嗒”手铐打开。丁琛像是一只轻巧的豹子,将他的猎物扑在床上。女人耳边响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字一句似乎要把她拆散再狠狠吞咽,笑的更欢。
“今晚伺候您到天亮好吗?我的好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