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埋着头跟在那阉人身后,也不知要去往何处,穿过了花园倒像是去往后宫的路,也不知妹妹如何了,一夜狼藉。宫人们皆速速跟着一路无话。
“陛下倒是连自己的嫡母都敢诛,可真大的胆儿!”阉人磁性的声音穿透花园。
“还是都督提点的好,那淫后处置了才能安稳民心,且朕与她也无血亲,为何不处?”方玄手心沁出汗来。那阉人却未出声,摆着扇儿行至正阳殿外。
“嗯……哈啊!用力....唔
“娘娘,臣....欲出了
“哈啊.....射....就射内里呐!”
正阳殿内淫艳之声阵阵,可不是那淫后花容,竟与面首白日宣淫。方玄向来是恨极了这女人,后宫淫乱而肮脏,皆是她挑起的,父皇重欲,她便挑了貌美的婢子讨好,日日淫玩,那臣子之妻也不知被这皇后骗来宫中被父皇糟践了多少,更甚时直接在花园中做些腌臢之事,那淫后竟不知廉耻与大臣在院中苟合。
方玄看向那阉人,此人与皇后有说不清的关系。
“啧啧,元福,开门!”阉人看戏般在门口站了会儿,命人推开门来。
屋内之景淫乱不堪,大床上约莫30的美妇跨坐于男人腹上,不着寸缕,目光涣散正挺臀摇摆着,乳波荡漾,肉体拍打声阵阵,水渍声不绝,丰满的臀缝间时而露出根闪着淫光的巨物来。方玄毕竟年幼,虽也知道些男女之事,却不知如此混乱,不觉扭头闭目。
阉人却缓缓走近那妇人目光充满不屑:”娘娘可觉好?”
“嗯……甚好....伺候得本宫好生舒畅,爱卿....此后这些多为我找些来!”妇人耸动着娇躯一只玉手扶上阉人的肩来。
“嗯,到了.....哀家要到了!”妇人忽而不动了,挺直了身躯抖动数下,便绵软了身子趴伏于面首身上。
“那么娘娘请吧!”阉人手中忽有银针显现刺于妇人脖间。
“嗯,你竟敢谋害!”话未说完妇人突得倒下了。
“家母可是得了娘娘的照拂的,臣便也伺候着娘娘做一遭。”阉人掩袖笑道,笑容阴森。
“你是!你竟是!”话未说完,妇人终是失了气息。
“来人,淫后以除,列于城门让百姓周知!”阉人拿起帕来,拭了拭肩,弃置于地。
方玄叹了口气,了了皆了了。
耳畔却忽然传来熟悉而稚嫩的抽泣声:“皇兄!皇兄,宁儿怕!”定睛一看,一袭藕色衣裙的女娃从柜中爬出,不正是自己的妹妹,那些无良的宫人竟收了银子把她安置于如此腌臢之处。他正急着走向前去,却被那阉人高大的身影止住了。
粉娃娃本是又惊又饿,方才看了一出不算太好看的皮影戏,又不见兄长,大声哭闹起来,却见一个着红袍的男子向她走来,身材高大,玉冠下是一副好看又邪气的眉眼,可不是娘亲所说的仙人。哭声渐止:“郎君可是仙人来救我与兄长了?”
眼前的小粉脸哭得梨花带雨,眉目精致倒似个瓷娃娃,惹人怜爱,可惜了终是个棋子罢了,看那小皇帝紧张的样。阉人将女孩抱起:“仙人?公主臣可不是仙人,只是您的子民罢了,瞧着乖可怜的,定是吃了苦,莫让皇上挂心,小公主臣会亲自照料着。”
“不可!皇妹她!”方玄刚要阻止,便见男人扶向妹妹的脖襟。
“都督说得是。”他攥紧了拳头,他定要让妹妹脱了身。
“兄长!”明月终见到了兄长欲下地,抖动着小短腿。
“月儿乖,好好听都督的话,莫要失了礼。”
小粉团看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又一次抽泣起来,兄长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