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澈冷哼一声,擒住她的皓碗,伸到自己面前,伸舌卷过她手上沾着的精液。另一只手抬起她瘦削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她启唇,舌头长驱直入,把腥臊的精液递到她唇腔内
李桑又蹙眉欲躲,身子被他手臂牢牢禁锢住,被迫承受着他惩罚似的亲吻
个狗男人,睚眦必报,小气得很
“乖宝贝,自己动好不好?”狗男人喑哑嗓音,如醇厚烈酒淌着烧心口的味儿在她耳侧低语
她李桑又是那么容易能被蛊惑的人吗
她是
实话实说,她也馋他的身子,手底下的腹肌越摸越上瘾,肌理横亘,沟壑清晰,腹下刚发泄过得性器又挺翘起来,不见疲软。紫黑色的一根,许久未见,倒也算是可爱惹人怜的蘑菇头
她的双手交错握住性器,上下套弄了一番,和季明澈的小兄弟打了个友好的招呼。指尖在蘑菇头上轻点打转,铃口的黏液被她抹到男人的腹肌上
“这东西有没有肏过其他女人?”她圆睁着一双桃花眸,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季明澈唇上,她近乎是贴着他的双唇在说话
季明澈呼吸一滞,黑眸幽深,勾唇邪笑:“怎么,骚宝贝吃醋了
不,只是她李桑又也有洁癖。但这句话她不敢明说,季明澈既然误以为她吃醋,那她就佯装吃醋吧
“没有
“醋坛子都翻了还嘴硬?”季明澈明显被她取悦到,满意的在她潮红的小脸上啄吻,直弄得李桑又酥麻酥麻的
季明澈顶了顶胯,粗长的性器戳着李桑又的手:“它一直都在想宝贝。”李桑又闻言满意地回亲了狗男人一下,小手粗浅的在那根东西上摸了摸。挺了挺腰,试探性的让龟头碰触到翕动的花穴
久未开张的小穴紧窄,绕是被男人的双指插高潮了一次,那洞口也吃不下鸡蛋般大的龟头,李桑又额间沁着汗,体内的空虚犹如蚂蚁啃噬着心尖儿上的肉,太过磨人,越是心急花穴越是吃不住龟头,屡屡被它逃脱滑落。她失策了,这哪里是在折磨挑衅狗男人,分明是在折磨自己,老实一点躺平任肏不耍那些小手段,说不定现在都干完一炮了
她急红了眼,花穴越发瘙痒难耐,讨好似的亲吻着男人的薄唇:“老公帮帮我季明澈的性器屡屡进不去那幽深的小穴,他也急得不行,被李桑又折磨得额角青筋鼓动,恨不得握着她的纤腰,性器直对着小穴往里直冲
他猛然站起身,令李桑又双腿勾着在他后腰交叉,抱着人一步一步往婚床去,正中心的玫瑰花瓣早被睡得不成样子四处散乱着,他把人放倒在床上,身子压了上去,李桑又绵软的酥胸轻晃着蹭在他胸膛上。强健有力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弯,身子向上拱起,一手扶着性器让龟头推开花穴口的褶皱媚肉
还未再深入几分,李桑又就疼的蹙眉哼叫:“呜呜呜,疼疼疼,鸡巴太大了,吃不下怎么办,呜呜呜她还有心问他怎么办?最受折磨的还不是他!季明澈咬紧了后槽牙,凌冽的眉峰皱如山川,若不是顾及小穴,他早就压着她女上位的深入其中,那样子进的更深也肏得更爽利,然而他顾念着李桑又的娇气,特地抱着她在婚床上,普通姿势的正面压向她的身体,龟头还没怎么闯入小穴,她就开始抽抽噎噎的痛呼
这滋味比二人初夜那次更为磨人和抓心挠肺。初夜时的他如同呆愣的毛小子,被这缠人的丫头轻而易举地推倒,醉酒的李桑又浑不知轻重,抓着他的性器就往紧窄的穴口塞,吓得他连忙从她手里抢过自己的小兄弟,双指摸瞎似的在那个对他来说有些厌恶又有些新奇的穴口里戳弄,直至摸到了那层薄膜,他才缓了口气,沉下呼吸,隐含怒气的在她的娇臀上拍打:“怎么这么骚?知不知道自己还是第一次?就敢这么拿着男人的性器往骚逼里戳?知不知道痛
小醉鬼努了努嘴,只知道对着他傻笑,还大言不惭:“小鸭子还不快来伺候我!小心我不给你钱!我还要向你的妈妈桑哦,不对,鸭子应该是爸爸桑,嘿嘿嘿,信不信我向你的爸爸桑告状!说你一点当鸭子的觉悟都没有!”气得季明澈无话可说,应着她的话,做了一夜尽职尽责伺候金主的鸭子,把她折腾的翻来覆去,身上青紫红印一片
“老公李桑又娇软的嗓音甜腻腻的。季明澈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暴力起开瓶口,一手捏着李桑又的下颌,往她唇腔内灌酒。早知道她酒醒了这么不安分,他就该忍着熏人的酒气强上了她。何至于忍得这么辛苦
“呜呜呜嗝不不要了呜呜呜李桑又涨红着一张俏脸,双手死命拍打捏着她下巴的大掌,她酒量最差的就属红酒了,她清醒时还能折磨折磨这个狗男人,等她喝醉了就只能和案板上的一尾鱼一样任人宰割
只是女人的力气始终是比男人弱的,更何况季明澈这个狗男人还是作者多有着墨的反派大boss,她的挣扎显然无济于事,红酒很快空了一瓶,她被迫呛了好些出来,红色的液体滚落到白皙的肌肤上,徒添了几分妖冶
眼前渐渐重了影,她伸出手在空气中虚抓了几下,一边抓一边怒骂:“季明澈!你个狗男人!哎?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季明澈!唔不管了!两个都是狗男人!臭男人!混蛋!坏人
季明澈满意的丢开空酒瓶,薄茧的指腹在李桑又的眼尾处勾勒:“现在,狗男人开始肏小骚逼了
“坏蛋季明澈!”醉酒的李桑又半分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味承受着狗男人的压迫
“乖宝贝,老公疼你
他的薄唇附带侵略性的吻上李桑又的眼睑,舌尖扫过扑扇的鸭睫
前六张重新修了,不至于让女主这么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