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回来了晚些,爷至于气么?”孙铃铃柔荑般的手娴熟替西洋沙发前男人按摩着肩头。
“别家爷儿也都不带太太的,何况爷在谈军事呢。”
她故低下腰将胸襟贴紧男人的肩颈,软绵一团抵着他摩擦撒娇,声线娇媚如丝。
男人不搭理她,赌着口气哼了声
前阵子叛逃了一个暗线,废了蛮多力气还没逮着,这会儿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她供出来。
徐老头这场寿宴鱼龙混杂,謝知遠行事又向来高调,若是与他出席必定招摇打眼,谨慎为上她都尽量避开了,可这样一来謝督军就不太乐意了
她行至他面前,娇手儿圈着他的颈,美腿微抬起,单腿跪在他膝上,紧贴曲线的旗袍因动作被高高撩起,侧边开叉处半掩半盖地露出她一大截白嫩的大腿,清纯又肉欲。
美人儿膝盖蹭着他鼠蹊部来回旋转,细腰摇晃,撒娇道“爷儿,您看我一眼呐。”
她牵起男人粗糙的手,搭在旗袍一侧裸露的肌肤,男人狡猾,手掌地顺着缝隙往裙底钻,大肆抚摸她细嫩光滑的躯体。
她扭着腰肢娇吟着喊痒,一手解开斜襟盘扣,从衣襟中掏出半边饱满圆润奶子,揉捏抚慰着自个,等乳头都被玩得硬邦邦,捧着软绵绵的奶团儿抵在他唇边。
“爷,你吃呀~”
男人就这么凑上前吮吸,像婴儿被哺乳般饥渴,咂巴着奶头吸得津津有味。
过了好一会男人“啵——”的一声松开口,肿得像颗花生米般大小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乳头的晃动弹跳。
“换一边。”
她只得乖乖地去解余下的盘扣。
饥渴难耐的狼可管不了那么多,将她推倒在绿丝绒西洋沙发上,蛮力撕开她胸襟前的绸缎,从破碎的布料中叼住另一边嫩生生的奶头,饿虎扑食般啃咬。
女人抱着着他头颅,有霎那间母爱泛滥的错觉,却在快感中不断溢出呻吟。
哪有儿子能把母亲弄得发出出如此淫荡的呻吟。
他却说“等你怀上我的种,就有奶水了
男人大掌托着她的圆臀朝向他高高翘起,掰弄开臀瓣,紧闭的肉唇鼓鼓裹着丝毫看不见那处小口。
那头她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腰带,从裤裆释放那鼓起一包的巨物,舌尖灵活地凑上前轻扫过茎体,顺着底部往上舔,吐着舌头舔舔舐,湿润的唇含住绕着龟头软沟轻轻旋转,舌尖轻压龟头冠根部边缘撩拨。
受讨好的肉棍一柱擎天,男人喘息厚浑浊,使了手劲啪的往雪白地臀肉挥一了掌,生疼得让美人倒吸了了口气。
她想得倒美,把他舔射了好逃过这一遭。
“别舔了,逼肉掰开我看看。”
“嗯呀
女人修长的指层层掰开自己漂亮的粉穴,骚媚的淫穴大剌剌地展示在他面前。
里头的穴肉又艳又媚,一看就知是昨夜被疼爱狠了,军官好歹是练武的,力道比常人人大些,被蹂躏过嫩逼现在还充血红肿着
“馋宝儿,口水都滴出来了。”
她难地耐轻摇雪臀,竟有几滴淫汁簌簌滴落在他胸膛。
“爷~要~”
竟又被扇了一掌“骚货,就这么想被操”
“呀,想,想被爷操
两根粗糙的手指随即探进去捣弄,他手指关节刮弄得穴口好舒服。手指在蜜穴用力抠挖,几下便喷了水,连身下皮质沙发水光噌亮的。
她身着的布料被扯得破碎,堪堪挂在身上,跪着趴在沙发边上,背对他臀部高高翘
搅了一手腻汁便往她屁股上擦,抓着她的臀跪对,青筋暴起的阳具来回刮蹭阴唇,馋得穴口一张一合地淌汁。
“爷~好老爷~你就给我吧~”美人哀哀啼叫着撒娇,媚得让人骨头都酥掉。
“妖精!”男人抵抗不了她的诱惑, 野蛮地插进去像动物一样后入交孃,肉体疯狂拍打碰撞。
“嗯啊……啊啊啊爷,好舒服好酥……嗯……肏死我了
雪白的乳肉随着抽插的速度来回晃动,粗糙的手指擒住乳珠儿,毫不怜惜的捻。
她体力不支,身躯像水从沙发滑到地毯上,他顺势半跪着以手肘支撑,大肉棍从后方毫不吝啬的猛捅进去,龟头狠狠的肏着子宫口,这个姿势甚至能听到小穴吱吱的叫唤。
“爷啊啊太深了...…啊别这样屄要被干烂掉了……好麻……啊呀啊啊啊
美人双目翻白,身躯不受控制的抽搐失禁,男人拔出勃起到紫红的巨茎,一股晶莹透亮的汁液从被肏到一塌糊涂淫穴款融处喷涌而出。
没等她缓过神来,他搂着她腰肢躺下,“小母狗,坐上来。”
“抬起屁股,坐下去。”
纤细的嫩手半握着阴茎往滴水的穴口送,圆臀微抬,左右摇摆着让贪吃的骚穴张开小口,大龟头顺势塞了进去。
“嗳……爷好粗,吃不下了
阴道口瞬时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嫩肉透明,下边却还有一大根肉柱没插进去呢。
她半抬臀,深了口吸气让紧致正欲坐下去时,被他握着肥臀稍用力一摁——
“啊!爷你坏死了啊呀都插满了好涨
她相貌像少女般稚嫩,动作却像少妇般熟练淫骚双手撑在地面上摇晃臀瓣,嫩穴衔住男人的巨茎贪婪地磨,索取更多的快感。
在她摇得正欢之际男人托起她的臀部,啵的阴茎从淫穴里抽了出来。
“唔~要~”她难耐的腰肢屁股。
“坐到沙发上去!”
他抓着她脚踝将她双腿折至头顶,压着她腿根猛地抽插。砸得交合处噗嗤噗嗤作响。
男人手指掰开她被插弄着的阴唇,让她穴口张得更大,强迫她看那粉穴被大肉棒贯穿的样子。
“小淫妇,看看你这骚贱的肥逼!”
只见肉棒狠狠的撑满碾开软嫩的蜜洞,肥肿的淫肉被粗长的阴茎挤出来一小段外翻,一插又陷了回去,缓慢的抽插让她欣赏交合的性器。
“骚逼真贪吃,离开我的几把就不能活了吧?”
男人今天格外的折磨她,说着最粗俗话语,换了好些个动作来延长快感。
她用尽浑身解数,泄了好几轮,下边肿得像个两瓣馒头,男人还不放过她。
“不要爷,够了……受不了了……呀
“既然有本事勾引我,你也得给我受着”
她实在受不了了,哭啼娇吟,用嫩肉拼命嘬咬男人的巨物,激得男人将她小穴操得啪啪作响,又痛又酥麻。
“还夹我是不?就你会夹!操死你!”
“嗯哈……要到了……嗯哈……啊啊……好舒服呀……爷,救救我吧……射给我
“淫妇!”男人狠狠拽着她的乳头,逼问她“射到哪里?”
“啊啊呀呜呜呜射到,射到骚穴芯儿里边
美人儿丢了魂,过了好晌才恢复意识。
男人温热的大掌覆在她涨噗噗的小肚子上“快怀上吧,怀上我的小崽子,你就离不开我了
孙铃铃侧过身,看他敛目养神却眉头紧皱,伸过手去想抚摸他紧绷的脸,这个男人也就而立出头的年纪,白日里威风凛凛的谢督军威严肃穆,暗地里却仍真可怜。
打小众叛亲离自力更生,好不容易混出名堂了妻儿死绝,孩子还不是自个的种。一众同僚手足图谋不轨,就连现在的枕边人也是心怀鬼胎。
一腔孤勇既可怜又可悲
向来浅眠的他却悄然睁开了眼。
她愣着收回手。
“爷
她一向聪慧,他的异常一个语气一个神情都会被她察觉。
謝知遠阖上眼,跟她坦白道“军里出了内应,运来的这批军火皆都损了,奉天那边失守了。”
“怎会这样?”
她愕异,她千算万算都没预料到这个结果。
他转头望向她,望进她清澈纯净的眼眸“情报署那头说,是我身边的人。”
“那,爷是怀疑我吗?”轰然间她心绪不宁。
“我信你。”
他语气笃定,没有半分迟疑
謝知遠将她轻揽入怀,叹息一声“这一战恐怕在劫难逃了。”
“我知你对我没几分真心。”他声线沙哑,掌心覆在她眼前,将她双目遮挡“当初强行纳你是我不好,只是,小铃铛,这回我若能凯旋,便带你解甲归田吧,我如今的万贯家财也能保下辈子衣食无忧,只不过比不得督军夫人名头风光了。”
她的泪悄然从他指缝中析出。
她不常哭的,只是今日竟哭了两轮,一来被操哭,二来
謝知遠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拭“哭什么?舍不得爷再想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她将头埋进他宽广的胸膛前,仅是摇头,再没有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