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西柚榨汁 > (日常/睡中車)
有时惠奫会想起某个冬日午后和朋友窝在沙发上看浪漫爱情剧,她已经记不清剧名,只记得男主可靠又迷人,是朋友抓着她的胳膊嚎叫着一定要嫁的完美理想型。那时她已经开始了演员生涯,虽然接到的大多是些小配角,但她相信自己有一天也能出演主要角色,所以看剧时最关注的永远是主演们诠释角色的方式
理想型吗?每部韩剧的男主演们似乎都可以是理想型吧,她这么说,朋友听后笑着说她是容陷爱。六年后的她再次被问起理想型,这一年她担任了人生中初次的主演,也有了人生中初次具体的理想型。惠奫对着采访镜头得体地笑:“我喜欢的是有趣的人,在一起相处愉快且舒服的人
不止如此。她喜欢的人个子很高让她总是仰视到脖子疼,虽然废话很多性格又幼稚但认真沟通时又总能和她产生共鸣。她喜欢的人眼睛很好看,并且也喜欢眼睛好看的人。也许是睡前金路云的那句初恋,让她今晚久违地又梦到那个午后,朋友对她说:初恋是理想型的话该多幸福啊
惠奫是被枕边人的鼾声吵醒的。她用被子蒙住头都能听到如雷般响亮的噪音,只好无奈起身察看情况。路云虽身形高大,睡觉时却喜欢像婴儿一样蜷缩着侧躺,拳头也紧紧攥在胸前。最近实在是累得狠了的他不但难得地打呼,微张的嘴角还有湿亮的水迹,滴落在被他睡歪的枕头上。惠奫小心地托起路云的头,替他调整好枕头的位置,又拿床头柜里的干净毛巾给路云擦了脸。见路云依旧睡得很沉,但鼻间的鼾声慢慢减弱,惠奫才稍微松一口气,想着他今天还有演出,便贴心地打开路云蜷着的手臂和腿,轻柔地为他按摩肌肉。按了好一会儿路云的呼吸又渐渐安稳下来,惠奫收手时不小心擦过他的胯间,她愣了愣,有些疑惑地又伸手按上那团灼热的硬物
惠奫柔软的小手才刚摸上去,就察觉它恬不知耻地又胀大了几分,她还在纠结要不要用手帮路云先纾解一下,上方灼热的呼吸已然吹拂在她额间。路云紧闭着眼仍沉浸在睡梦中,身体却已经习惯性地凑近,挺立的肉棒也不甘示弱从右边裤腿中探出一截头部,随着动作蹭上惠奫柔软的腰腹
路云蹭了几下还不够尽兴,嘟囔着单手扯下裤头,彻底挣脱束缚的那根烙铁像有自主意识般径自钻入惠奫双腿间。路云又烫又硬的龟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抵上她的花瓣,还不老实地蹭了几下,最后一记不小心碾在花蒂上,酥麻的快感让惠奫轻哼着软了身子。湿透的内裤紧贴着花瓣让她有些难受,惠奫犹豫着想脱下内裤,路云又开始挺着肉棒重重撞上来,这一下竟然隔着内裤插进了半个龟头
惠奫惊呼一声,忙抬臀让路云滑出她身体,他滚烫的身体却又不依不饶地贴上来。熟睡中也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揽紧怀里香软娇小的身子,让自己涨得生疼的欲根堪堪被夹在她丰满紧致的大腿中间,龟头也趁机嵌入两瓣软嫩挺翘的臀肉。被惠奫腿间绵密软肉挤压欲根的感觉很爽但还不够,路云拧起好看的浓眉,大手握住她的纤腰再次试图把自己塞进她紧致湿润的那处。惠奫生怕他又隔着内裤操进来,只好乖乖拨开早已被花液打湿的布料,下一秒路云硕大的龟头就凶猛地破开每寸紧密吮吸着的嫩肉,撞上隐秘的敏感点。惠奫连叫声都被这又深又狠的一撞给堵回喉间,只能恍然失神地颤着腿溢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惠奫整个人都被圈在路云滚烫的怀抱中,头顶紧贴着他硬朗的下颌线,鼻尖萦绕着他宽厚胸膛散发出的浓烈的、专属于路云的气息。他仿佛想把她整个人都打上他的标记,被汗打湿的健壮臂膀和大腿紧紧缠着压着她,粗长的肉刃在她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肆虐着,棒身不时摩擦她红肿挺立的花珠
尖锐的快感一波紧接一波地侵袭着惠奫愈加空白的脑海,她有些承受不住,伸手无力地推挡着路云肌肉紧实的腰腹,然而此刻她的这点花拳绣腿对于熟睡中失了分寸的男人而言根本不痛不痒,反倒因为欲根被她湿软的小穴紧吸而兴奋起来。惠奫低哑地哭喊着叫他金锡佑他也不为所动,一手把她乱动的小手制住并反剪在她腰后,另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用力把她按向自己胯间,原本还露出一截的肉棒拼命向她温热的穴内塞挤着,又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惠奫耳边只剩他愈加粗重的低喘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小腹都被他的毛发磨得生疼,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平时清醒着做爱的金路云是多么温柔
最后路云低头胡乱地蹭着亲吻她的发顶,抖动着窄臀射在她体内,惠奫感觉自己的手腕和腰像要断了般火辣辣地疼,想来怕是都被他掐出指痕了。心里对他的生气终是抵不过对他的心疼和关怀,惠奫撑着无力的身子打算自己收拾干净,刚拉开他的手臂就被他急忙拉回怀中,路云还未醒转,只闭着眼用力地环抱着她低声呢喃:“不要总是这么快就走……拜托,至少……这次留下来,就一次
惠奫闻言僵住,心瞬间狠狠地沉下去。每次?她才和他过夜几次?每次到底指的是谁?他这段时间还有别的女人吗,或者他牵挂的还是那个节目上提过的初恋?他们在一起时是怎样的,他也会用那样甜腻的眼神紧盯着那个人吗?也会温柔地捧着那个人的脸笑着亲吻下去吗?也会带着占有欲把那个人抱在怀中抵死缠绵吗
关上浴室的玻璃门,温热的水柱打在身上,却暖不了冰冷僵硬的指尖。惠奫低头看着自己遍布情欲痕迹的身体,腰腿间到处都是暧昧的指痕,红肿的花瓣承载不住的白色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又很快被水流冲刷干净,左边乳尖上快要消去的牙印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是他们初夜时金锡佑在高潮中留给她的痕迹,他说这是她属于他的标志。可他把她当什么?他睡着都能使用的性爱娃娃,还是被他打下耻辱烙印的俘虏
路云在尖锐的闹铃声中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惠奫睡过的位置还留有她的余温和淡淡香气,引得路云顶着鸡窝头就开始傻笑起来。他拍拍颧骨升天的脸,正准备穿裤子时终于明白从醒来就隐约感到的不适是为何了:他的内裤不知何时褪到了大腿间,微微抬头的肉棒上还有已经干涸的可疑痕迹。路云吐了吐舌,内心祈祷着动作麻利的自己能在惠奫回来发现之前把罪证处理干净,结果一转头就看到惠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路云刚扬起嘴角,就见惠奫丢下一句“早饭快好了,赶紧收拾完出来吃饭”然后转身走了。他有些忐忑地快速洗了个澡,挠着头出来就看到桌上散着热气的牛奶和煎蛋土司,以及在袅袅热气中素着一张白嫩小脸的惠奫,这是他期望如此之久才终于成真的温馨画面
路云坐下开始享用早餐,惠奫仍食欲不振般地垂眼用叉子戳着煎蛋,他愣了愣,有些担忧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同时探身想摸她额头,却被她偏头避开。路云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瞬,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在腿上悄悄攥紧。他坐下身舔舔唇,故作开朗地边继续进餐边夸赞惠奫手艺,同时悄悄用余光观察惠奫脸色。惠奫搁下手中的叉子,像是下定决心般地抬起脸直视路云道:“昨晚你睡着之后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昨晚?”路云眼神游移着挠挠头,“我睡得很好啊。怎么了吗
惠奫刚鼓起的勇气又消散在他这心虚的表现中,有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没事。”她昨晚回到床上就没真正入睡过,每每闭上眼就会忍不住想象路云和其他女人的画面。她的脑子很乱,一面想劝自己别多疑,一面又开始恨自己不够洒脱。此刻惠奫终于不得不承认,路云的身份始终是横亘在她心底的一道刺,但她更在意的是路云对她的想法,她总怕路云对她的好只是出于惯性,而她却过度沉溺其中
路云敏感地察觉到惠奫情绪低落,急忙趴到她身旁,做作地摆出沉痛的表情坦白:“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堕落的想法和肉体,昨晚也没能避免地梦到你并且起了身体反应,但这绝对绝对不是发自我的本意,我以为是做梦……我会改正,被子我也会洗干净,下次我一定会注意……”他边解释边试图争取下回的福利,而惠奫一脸错愕地消化了他话语里庞大的信息量:“做梦
她心情复杂地咬唇看着路云单纯的表情,他经常梦到她,所以认为昨晚抱着的也是梦里的她吗?惠奫心里有些酸涩又夹杂几丝甜蜜,还是开口了:“你那个初恋……你以前也经常梦到她吗?”话音刚落她就开始懊悔,却又隐约有些想听路云的回答,她直视着路云明亮的眼眸,他好看的脸上渐渐露出严肃的表情
“惠奫啊。”路云沉默片刻,伸手拉住她冰凉的指尖,捂在掌心,“如果我说完全不记得她,那肯定是在说谎。我记得我曾经煲汤煮粥、坐很久的车送给她,也记得我生病时一个人躺在宿舍,醒来头疼欲裂打开手机就看到她发来分手的讯息。有时候我都分不清记忆里哪些是真实,哪些是经过美化的,但我深刻地记得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怀疑自己
“我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傲慢,自我感觉太良好,所以总是做得还不够。如果我再努力一些,我的期望再少一些,我就会被认可吗?又或者我希望被认可也不过是奢望吗
“我很迷茫
惠奫的眼角有些潮湿,她默默开始回握住路云的指尖,他那像琉璃被打湿一样澄澈又湿润的眼眸瞬间亮起,更用力地抓紧她的手:“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正感受了到自己作为金锡佑存在的意义,不是练习六年才有机会舞团出道的idol金路云,不是有幸主演偶发一的演员金路云,不是出道三年多才第一次拿到一位的sf9金路云
“我认定的初恋应该是和我相互选择的,愿意和我一起在爱情中尽量做好的那个人。惠奫是我想要的那个初恋,我很幸福
路云说完微笑着抬头看他心爱的小姑娘,共情能力总是很强的她小脸涨红,漂亮的大眼睛里又溢满清泪,让他想起拍摄他消失的那一幕时她也是这样哭得让他的心揪得生疼。她在害怕只属于她的金锡佑消失吗?他多想告诉她,他愿意像哈鲁一样,无论命运安排两人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她
惠奫摇摇头,她含泪笑着抚摸了路云的脸,然后低下头亲吻了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含住他欲启的唇。她已明了他的想法,或许这段人生初次的爱仍会让她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但她相信此刻两人的心意是如此真切地重合着,她愿用余下的时间都去维护这份默契
知道路云今天行程也很忙,惠奫还是拒绝了他帮忙收拾碗碟的好意。路云便像只乖巧的大狗一样眨巴着大眼睛,弯腰让她帮他整理好衣领,撒娇着要她答应有空就联系他,一个人在家也要好好吃饭,等他有空再来给她做。惠奫一一应了,勾起他伸出的尾指,对他绽开甜软的笑:“等着你电话里给我唱《夜信》哦,锡佑
接上章,還是初一位當晚的play。最近都在切瓜刷油管,小9終於拿一位了(而且不止一個),很開心
看到兩次都忍著不哭的小雲,想起當初d.o.b里宣佈舞團出道時直接又哭又笑的他,還是蠻感慨的,所以腦補了很多他的心路轉變,當然主要還是基於各種採訪中他自己說過的話。我相信遇見惠奫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以後他倆如何不是我作為看客能左右的,但相信至少這段時間他們是幸福的,也希望他們能長久地感受這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