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熠秋笑了笑:“其实不是什么大事。”胡笙飞快地接上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如果梁老师认为我走光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就拒绝我吧。”
对面的男人像是没想到她会怎么说,呆愣了一下,随即更是笑的如沐春风:“我正好有点饿了,走吧
胡笙纠结了一路isiac还在包里,今天是唯一的机会
忽的,梁熠秋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胡笙感觉眼前模糊了,只剩下无限放大的心跳声和略略颤抖的手,那手捻起一颗药丸,紧紧的攥在手心
胡笙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她最后的印象是梁老师喝了那杯水,但是没有脸红,没有难耐,什么反应都没有,最后笑着说开车送她回寝室。
胡笙按捺住心底略略的失望:“谢谢老师
梁熠秋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奇怪。
他总是莫名其妙地起一些生理反应。
难道是平时禁欲太久?亦或是面前的这个女学生....看着特别顺眼。
但为人师表,需要端庄,他竭尽全力遏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中途起身洗了好几次冷水脸。
都说物极必反,阴阳相生,梁熠秋的情欲在胡笙关上车门的一瞬间,“砰”地炸成了一朵烟花。
胡笙扣好安全带才看见驾驶座上的男人不太对劲。
隐约猜到是aphrodisiac起了效,她拍拍梁熠秋的手臂:“梁老师,你怎么了?”
他的声线本就很低沉,此时更是像被炙热的炭火熏烤过一般沙哑难耐:“我……有点不舒服,你等我一下
胡笙咬咬牙,白葱般的手直接探向了男人的裤裆,轻柔的抚弄起来。
禁欲已久的小兄弟受到这么大的刺激,梁熠秋喉咙里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胡笙脸红了红:“老师,舒服吗?”
梁熠秋咬牙切齿:“胡笙!放手!”
胡笙干脆闭了嘴,“嗤”地一声拉开了他的拉链。
她的手带着些许凉意,摸到了他勃发的性器。东西被她握在手里,再加上药性地弥漫,梁熠秋实在分不出半点力气把她推开。
胡笙左手拇指轻轻揉弄着肉棒顶端小孔,右手向下轻轻搔着两个囊袋,满意地看着一缕潮红从梁熠秋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眼角。
直到看见顶端渗出黏液,她才握住肉棒,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她能感觉到手下的青筋缠绕着,还伴随着一些轻微的颤抖
手酸了,胡笙的动作慢了下来,梁熠秋抬眸,那一眼简直让胡笙屏住了呼吸——他眼角泛红,眼神没有聚焦,好像蒙着一层雾,下嘴唇肿胀地泛着水光,应该是难耐的时候自己咬的。
胡笙真想凑上去亲亲他。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她解开安全带,跨坐在梁熠秋的身上,一边扭胯磨蹭着他裸露在外的性器,一边吻上了他的唇。
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是谁先伸的舌头,一时间密闭的车厢内就只剩下交缠的水声,胡笙一边和他缠绵的接吻,一边抚上了他的胸。
梁老师应该经常健身。胡笙想。
但他的胸肌没有很夸张,揉起来手感真好。
她用指甲轻轻拨弄着他胸前的两点,忽的想到,白居易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怕不也是床笫之间的灵感。
胡笙的舌头仍旧和他孜孜不倦的交换着津液,她能感觉到他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好像是嫌这氛围不够淫靡,胡笙含糊地开了口:“老师……我想要你干我
抱歉,不是故意卡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