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女子横卧在地下一张垫子上,身上盖着薄被
假太监点起烛火,拿着烛台凑近一照,见那女子脸色苍白,容貌憔悴,却颇为秀丽,果然便是那晚藏在柜中的真太后
皇帝以前见到真皇后时,年纪尚小,相隔多年,本已分不出真假,但见这女子和平日所见的太后相貌极似,只是俏脸清瘦,不像平日所见的圆润,忙扶她起来,问道:“是……是太后
那女子见烛火照在脸前,一时睁不开眼来,道:“你……你
假太监道:“这位是当今皇上,亲自救圣驾
那女子眼睁一线,向皇帝凝视片刻,颤声道:“你……你当真是皇上
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臂搂着皇帝,紧紧抱住
假太监拿着烛台退开几步,心想:“皇上和真太后相会,必有许多话说。我多听一句,脑袋儿不稳一分
将烛台放在桌上,悄悄退出,反手带上了殿门
只见门外院子中八名侍卫和宫女太监直挺挺的站着,个个神色惶恐,他招手将众人召到花园之中,吩咐诸人不得泄露今日之事,若有任何人泄露,所有人一起处死
却说太后在皇帝怀中哭泣,口中不断劝慰,只觉得怀中的娇躯虽然绵软,却身体冰凉,没有半丝温度
原来太后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便牵过床上的锦被,裹在太后身上
太后哭得愈发哀切,娇躯轻轻发抖
皇帝生性纯孝,当下轻舒猿臂,将太后搂入怀中,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太后
娇躯入怀,只觉冷香扑鼻,太后的身子绵软无力,柔若无骨,腰肢虽然纤细欲折,胸前却鼓鼓囊囊的,软绵绵地贴在自己的胸口,不由心中一荡
他虽然尚未大婚,但早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两年来已将服侍自己的美貌宫女逐一临幸,深知男女之事,对鱼水之欢闺房之乐欲罢不能
他正当年少,血气方刚,又只和太后的身躯隔了一层薄布,不由心生邪念
他秉性稳重,对自己的荒唐心思暗暗羞惭,正想将太后推开,忽又觉得如此一来未免太过突兀,露了痕迹,只怕母后会有些尴尬,只得压下绮念,软语宽慰
过了一会,太后止住哭泣,稍稍后仰,抬起头审视着皇帝,脸上慢慢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母子两人说起话来,皇帝审视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十分欢喜
他幼时十分敬重太后,在得知太后的恶行后,又恨极了她,不料今日忽闻太后竟是假的,心中又喜又怒
此时见了真太后,心中固然欢喜,但也有些异样
只因假太后生怕身份暴露,素来对皇帝不太亲热,皇帝对她也是又敬又畏
而眼前的女子,容貌雍容清秀,身形纤瘦苗条,声音悦耳动听,令人生出亲近之心,再加上神态亲昵,语气慈和,让人如沐春风,真得宛若母亲一般可亲可爱
他年幼丧母,从未享受过母爱,不禁情绪激荡,心头暖洋洋地
说到假太后将自己囚禁多年,威逼自己说出龙脉的秘密,但为了皇帝的安慰,一直苟且投生,太后又语带呜咽
皇帝一面连声叱骂贱婢,一面柔声劝慰,见太后双眸含泪,梨花带雨,别有一凡丽色
心中寻思:“母后可比那贱婢美多了
是了,那贱婢假扮的太后一脸横肉,是个大饼脸,母后却是鹅蛋脸
两人五官虽然相差不多,但仔细一看,母后却要精致许多
更难得的是母后肤色如霜,宛若透明,我宫中那些宫女可没有一个赶得上
两人此时虽然没有紧紧相拥,但靠得颇近,说话间,太后口中吐出的气息带着一丝甜香,不断钻入皇帝鼻中,再加上太后的体温也渐渐升高,那淡淡的体香也随之愈来愈浓烈
闻着母后的气息,皇帝心头荡漾,寻思:“母后的肌肤白得如雪如玉,虽然略显病态,却也惹人怜爱
若是脱光了衣服,赤裸着,却又是怎样的形状
想着,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太后秀美的脸庞上往下移去
太后只穿了薄薄的单衣,皇帝居高临下,胸前春光一览无遗,隐约可见白晃晃的软肉上那两颗紫色的葡萄儿
他心头一热,原先放在太后背后的手慢慢发热,手心也渗出汗来,不由自主滑下来移到了太后纤细的腰肢上
太后这时正巧问到皇帝的婚事,她并未察觉皇帝的异状,得知皇帝尚未大婚,便询问他是否有中意的人儿,又拐着弯问皇帝是否已试过云雨之事,俏脸上笑嘻嘻的,神情中带着几分戏谑
皇帝懦懦地回答着,心思却到了自己第一次临幸女子的那晚,搂在太后腰上的手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胯下的阳物也慢慢抬起了头
太后还待追问,忽然身子一颤,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止住了言语
皇帝不知太后发觉了自己高高隆起的下体,只觉得那日旖旎的情景历历在目,不免心神荡漾欲火如炽
好一会儿,皇帝才猛然醒悟,发觉自己的手竟已伸入了太后的衣内,搂在了光滑柔软的腰肢上,顿时觉得面红耳赤,羞得直欲钻入地下
他定了定神,正想出声辩解,却见太后低着头,脸上红彤彤的,一副羞涩的小儿女情状,心中一愣
他心道:“我方才唐突了母后,母后为何没有斥责于我
他胸口一跳,贴在太后腰上的手掌便似被黏住了一般,再也抽不出来了
他默不作声,只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别有一番暧昧的滋味
又过了一会,身畔的娇躯越来越热,热烘烘地贴在自己身边,让人觉得口干舌燥,欲火难遏,右手不由自主往下滑去,摸向母后的臀部,只觉得入手处光滑细腻,弹性十足,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
太后见他如此,身体往后一缩,轻声道:“皇上,你……你要自重
皇帝立时醒悟,面红耳赤,赶忙将手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