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陈小雅提着柏秋的耳朵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看柏舒言是个好说话的,又是你亲哥哥,你在学校你好好跟他拉关系听到了没?说不定你哪天还能再进柏家。”
柏秋回到家就趴在写字台上哭了一场,她恨自己为什么是陈小雅的女儿,为什么是柏家的私生女。
最后她把那张写着手机号码的纸压进了厚厚的一本书里。
晚上陈小雅又出去了,柏秋写作业时手机响了一下,成尧给她发消息:“你跟柏舒言什么关系?”柏秋直接把手机关机。
她做了个梦,梦见钟欣把她推出门去,柏嘉荣只好再给陈小雅打电话,陈小雅不来接,柏嘉荣说不接就送孤儿院,柏舒言就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她,他沉默着,眼睛里好像带着怜悯又带着点厌恶,跟他今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柏秋立刻在梦里惊醒,黑夜中睁着眼无声神游。
周一早上成尧又把她拉进了杂物间。
“柏秋,你他妈是想怎么样?”
他翻出柏秋的手机,“关机?嗯?”他一把扯过柏秋的头发,把脸凑近她,“好饭不吃是不是?”
成尧扒下柏秋的裤子,拨开内裤把小穴露出来,毫无润滑就冲了进去。
大力抽送了数下,柏秋疼得脸煞白,下体像在被针扎一样,“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成尧狠狠撞了一下,柏秋闷哼一声,她极力地想出水来缓解疼痛,可是成尧偏偏不往她的敏感点撞,“我错了,我以后回你消息。”
她把腿缠到成尧的腰上,想把前面的蜜豆摩擦一下,尽快出水。
成尧却铁了心地不想让她好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对着稚嫩的宫口猛顶,疼得柏秋惨叫出声。
成尧最后拔出来射到了她小肚子上,一场性事下来柏秋满头冷汗。
他蹲下问柏秋,“柏舒言是你哥哥?”
“不是,柏家不认我。”柏秋抱着小肚子道。
成尧有些明白了,“宝贝,你早说不就完了。”他奖励似的拍了拍柏秋的脸,然后想了想关于柏秋好像没什么其他不知道的了,终于放下了心。
“每天什么时候肏你,你自己选个时间。”
柏秋眼泪又流出来,“我真的没有时间,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找我了?”
成尧见她哭得稀里哗啦,把她从地上拖起来,抱在怀里搂了一会儿,“我不每天都肏你,但是我发的消息你都要两个小时之内回复,不然我就把你拖出来肏死,知道吗?”
“真的?”
成尧把她的脸都舔了个遍,“你听话就是真的。”
临近期末,学校的月考调整为周考,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做题讲题中度过,大约一周中两天晚自习柏秋去办公室。
柏秋对着一道数学题死抠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抬眼看见魏嘉佑的视线掠过她的脖子,她被成尧吮出来的吻痕只剩下了一点痕迹,看起来像是一块即将痊愈的疹子。
“成尧有女朋友。”魏嘉佑突然开口道。
柏秋吓了一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大家都回教室了。
她抿了抿嘴,“嗯。”不管别人以为她是自甘下贱还是被强奸,都是一样难堪,柏秋无法解释。
“你会说出去吗?”柏秋追问道。
“不会。”魏嘉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谢谢你。”
等快八点时,柏秋要收拾东西回教室,忽然听魏嘉佑问,“你跟成尧几年了。”
柏秋有些窘迫,她支支吾吾,“……两年多了
陈小雅心情不错,连带着柏秋调班的事也忘到了脑后,她最近回来的时间不多,要么就是提着满大包小包回来,都是些很贵的化妆品和衣服,要么就是去商场刷卡疯狂购物。
柏秋趁她洗澡的时候偷偷翻了翻她手机,最近联系最密切的一个微信号也看不出什么重要信息,突然那人来了一条消息,“想你的小逼。”
柏秋手被烫了一下似的,赶紧黑了屏。
晚上写作业时,成尧又给她发微信,问她在干什么
柏秋立刻就回了,“在写作业。”
成尧跟她视频,“宝贝,我看看你的奶子。”
柏秋瞪大眼,没想到成尧有这么些花样。她锁上门,把睡衣撩上去,露出两颗圆润的乳房,乳头红艳艳往上翘着。
“靠近一点。”
柏秋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乳头。
“我想肏死你。”成尧说着便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他把屏幕对准他手上的动作,手速快的成了重影,“小秋,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
成尧急喘了一下,他让柏秋把小穴露出来,对着屏幕上一片丛林中的幽幽洞口快速撸动,最后射出一条有力弧线。他喘着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柏秋说话,“小浪逼,骚穴痒了吗?”
“想要老公给你舔吗?”
柏秋下面不自觉吐出一包水,她难耐地动了动,催促道:“快挂了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成尧不依,非把她写什么作业,写到哪了问清楚才慢悠悠挂了。
柏秋睡觉时心里想要是以后成尧只视频骚扰她就好了。
第二天快上课时,柏秋还在看上节课的题,尖子班的同学思路快,老师讲题的方法跟普通班不一样,柏秋上课时能勉强跟上一半就不错了。
“柏秋,你见没见我的试卷?”凌文倩有些着急问,下一节课是数学课,灭绝师太一定会吹毛求疵。
柏秋楞了一下立刻在桌子上翻找,凌文倩眼尖地看见柏秋堆的一堆试卷里有一个正好跟她的分数一样,她立刻伸手抽出来,尖声道,“你有病啊,干嘛偷我的试卷。”
班里同学立刻朝这边看,柏秋手足无措,“对不起,可能是我不小心带过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小心?谁信啊,我昨天还看见你偷看我这份试卷。”
柏秋的脸腾一下红起来,她昨天偷看了没错,她有一道题没记下第二种解法就趁凌文倩上厕所时看了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昨天看了就给你放回去了。”
“你承认你偷看了?”凌文倩高声道。
“但是我今天没有拿,可能是我不小心收拾的。”柏秋辩解道。
班里人窃窃私语。凌文倩觉得自己真倒霉,分到了个垃圾当同桌,不仅对她学习一点帮助也没有,还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恶心她。
“我最烦别人偷偷摸摸,你以后再这样我跟老师说了。”凌文倩撂下话就开始学习。
柏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思绪纷乱如麻,一节课什么都没听进去。
中午班里同学成群结队地吃饭去了,柏秋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慢吞吞地去了食堂。
打完饭到她惯常去的座位上吃饭时,她看见远处小饭桌区成尧一行人好像在给谁过生日,他们肆无忌惮发出起哄的笑声,姜好头上戴着寿星帽,成尧掏着口袋有些懒漫地看着对方笑,姜好往他肩头靠,然后两个人黏腻腻地接吻。
柏秋茫然地坐在座位上,突然觉得眼前的饭有些恶心。
陷入一个巨大的泥沼里,她在剧烈的挣扎,但是避免不了满身的脏污恶臭,鼻中始终有挥之不去的窒息,吐着红舌的冰冷毒蛇缠着她随时可以让她失氧而死。唯一幸运的是只要柏秋在黑暗中偶尔可以窥得一丝光亮,她就可以在心中构建一个仿佛触手可及的伊甸园。
接下来连着一个星期成尧都没找她。柏秋晚上值日完要回家时,发现成尧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消息让她晚上先别走。
柏秋冷笑一下,突然眼前全部暗下来,有人关了灯,接着她就看见了成尧的轮廓,正在朝她走来。
成尧按住她的手,把柏秋压在了后面的桌子上,深深吻住她。
柏秋顺从地张开嘴,在成尧的舌尖追着她缠绕时,她狠狠咬下去。
“啪”一声,柏秋的脸被扇得歪了一下。
成尧捂着嘴,呸呸吐出两口带着些血味的吐沫,周身暴戾起来,“你他妈有病?”
“贱人。”他又骂了一句,捏住她的下巴,暴风雨似的亲吻她,不断地把唾液渡到她嘴里,然后逼迫她吞下去,血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成尧的舌头把她整个口腔都舔舐了个遍,把她口中的氧气掠夺,等吻得柏秋喘不上气时再给她渡气。
柏秋从来没有这么恶心过,直到冰凉的眼泪把两个人的脸都流满了,成尧才停下来。
“怎么了?这几天没找你伤心了?”成尧抹着她的泪水。
人渣,柏秋几欲呕吐,她浑身冰冷。
“我的小秋。”成尧毫无所觉,他把柏秋抱在怀里,一只手不断地揉捏她的奶子,嘴里说着他张口就来的甜言蜜语。
“你去找你的女朋友。”
成尧愣住了,他不知道柏秋怎么知道的,或者是她真的能感觉出来。他这一周跟姜好做了,前两天还有些新鲜感,但是几次就腻了,再次把柏秋抱在怀里他才重新满足得喟叹。
“小秋,别生气了,我以后只有你。”他咬着柏秋的鼻子,哄她,手从奶子一路往下要解开她的裤子。
柏秋发抖,她止不住想,如果此刻她有一把刀子,一定把成尧的颈部割断,让血液迸溅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